看着圣子殿下逐渐惶恐的眼睛,艾尔洁莉轻笑了一声,“圣子殿下,我的耐心向来有限。如果做不到的话,晚上会有新的惩罚哦。”
真是无耻至极的混蛋,邢枫咬牙切齿的攥紧拳,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羞耻的样子。
“哦呦,圣子殿下不会生气了吧,你知道是没有用的。”艾尔洁莉托着下腮,颇有趣味的笑着,“你现在就像一只不乖的小狗,都不知道自己这般模样是多么勾人。”
随后艾尔洁莉话锋一转,似是俯耳呢喃,语气却寒冷彻骨:“当然我也不介意,把圣子殿下绑在大厅,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私底下的模样,譬如叼着项圈跪在沙发上。”
邢枫握着眼纱,被艾尔洁莉所说的话吓到脸色发白,强烈的恐惧瞬间充溢着他的心房。
原来艾尔洁莉昨天故意留下的纪念,就是为了再次威胁自己做出更加低俗的举动,而他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顺应着她愈发变态的想法。
就算他恨得牙都能咬断,但现在,被握住把柄的自己根本没资格反抗。
他没办法,至少现在,他还没找到反抗的机会
最终,也只能悲哀的选择顺从。
趁着艾玛和亚伦没有注意,邢枫走到了远处,背过身去将手中的纱巾尽量揉成了小团。
可是在往口中塞时,却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嘴本来就小,加上布料本身很长,即便揉的再小也不可能一口吞下 ,只能一点点不断尝试往里去塞,感受着纱巾一点点撑满自己的口腔
干涩的红绸并不怎么吸水,在濡湿的口腔中十分难以移动,只能依靠着手部的外力一点点塞入。
而那些咽不下的液体只能从唇边不断滑落,下颌也变得湿润,任由深入口腔的纱巾不断进犯着脆弱的喉咙。
“呜.....唔.....”好不容易艰涩的塞进了一半,却已经快将整个口腔撑满,每当触碰到喉咙深处时,总会令他一阵呜咽干呕。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人不由想要亵渎,如同神明般秀美的少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花瓣般漂亮的嘴唇本该亲吻世间的美好,张开的贝齿本应去品尝无数美食珍馐。
但现在却偷偷背着旁人,试图将红绸塞入桃绽般诱人的口中。
无比顺从的做出如此低俗的举动,也不知那遮住的双眼下是多么屈辱幽怨的不安眼神,这让艾尔洁莉不禁笑出了声。
这从未有过的滋味,真是无比畅快。
但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加油,要全部都塞进去哦。”艾尔洁莉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回荡。
屈辱的后果换来的便是无止境的羞辱。
邢枫只好强忍着羞意,继续完成艾尔洁莉的任务,喉咙也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吞咽声,痛苦的溢出了模糊的鼻音,太过急促的吞咽让他呛到了一口,咳嗽的声音和唾液的流动声混在一起。
忽然一下子喘不上气,邢枫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鼻腔中甚至倒流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就在这时,亚伦跟满脸羞红的艾玛走了过来,他们之间仅有几步的距离。
而邢枫口中的眼纱还有一半没有含进去。
“要被发现了哦。”艾尔洁莉好心提醒。
“圣子殿下。”亚伦同时开口道。
邢枫大惊,连忙把刚塞进一半多的眼纱整个拽了出来,纱巾的后端与邢枫的唇瓣分离的一刹那,竟拉扯出了一道粘腻的银丝。
只见邢枫迅速转身面向二人,将眼纱死死的攥在身后。
“你,你们先出去吧,我,我的衣服还没整理好。”邢枫小声的喘着气,脸色泛红的回应道。
亚伦一听到殿下有需要,再次上前几步:““殿下,这种小事您交给我们就好。””
邢枫则连连后退,摇头拒绝道:“这种事就不用麻烦你们两个了,你们先出去吧。”
亚伦眼见殿下真的不希望他俩插手,也只好作罢,跟着艾玛一同悻悻离去。
站在屋外的二人,开始对自我产生了深深地怀疑,他们这是被圣子殿下讨厌了吗...
看着二人推门出去,邢枫这才反应自己的双腿还在发抖,他拿出了身后藏起的眼纱,之前入口的地方已经濡湿成了深红的颜色。
“圣子殿下真是很擅长撒谎啊。”艾尔洁莉恶劣的讽刺道。
“要,要你管。”邢枫羞愤到脚趾扣地,要不是这个变态强迫自己,他也不至于差点被人发现。
“看来我们的圣子殿下还有点野性在身上啊。”艾尔洁莉温柔而残酷地陈述道,“你说,当他们看到你这幅模样时,还会尊敬的叫你‘圣子殿下’吗?”
邢枫仿佛看到了艾尔洁莉正居高轮下的俯视着自己,那份令人心生寒意的目光,如同又回到了昨夜,第一次面对那个恶劣至极的女人。
“继续,我可没说结束。”艾尔洁莉用温柔的口吻说出了残忍的话语,“这才刚开始呢,你可还没完成我的要求。”
邢枫咽了一口口水,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他想说“不要”,他想要拒绝,可所有的声音都被再次塞入的红绸堵进了口中。
濡湿的纱巾变得湿哒哒的,也比开始时更好含入。
随着将其再次一点点塞进嘴里,邢枫感觉自己的气管都快被堵严实。一同堵住的大概还有他绝望的哀鸣。
这样的折磨一直到完全将红绸含进去,将口中的舌头都抵住无法动弹时,才算彻底宣告结束。
看着圣子紧咬到发白的下唇,微微有些鼓起的喉咙,湿哒哒的红布此时彻底塞满了这张爱说谎的小嘴。
艾尔洁莉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称赞道:“圣子殿下总算学乖了一些。”
“现在含着它走出去,开始你接下来的训练。”艾尔洁莉命令道,“要一直含到晚上我亲自帮你取出来哦。”
一直要到晚上...
邢枫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憋死过去,口中的涎水正一刻不停地往外淌着,一点点将纱巾彻底濡湿。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如今的他甚至喊不出救命,自然也唤不来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