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见,别忘了我的利息。”艾尔洁莉轻笑着说完后便断了声音。
邢枫发现自己现在又回到了不能开口的状态,他才刚刚逃离了是非之地。
谁知下一秒又撞见了迎面赶来的夏尔。
“唉?殿下,您怎么提前回来了,是西斯利亚她为难您了吗?”
夏尔满脸不解,在忙完了圣廷的事情后,他就急匆匆的朝这边赶,谁知竟让他在半路碰见了有些慌不择路的圣子殿下。
邢枫连连摇头,惊慌的吞咽着口中的涎水,心中祈求夏尔不要再继续追问,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开口了啊。
“夏尔大人,柯尔和西斯利亚大人有事情要忙,所以我们就提前回来了。”亚佐上前一步开口道,同时还讲述了早上发生的一切。
“原来是这样吗,西斯利亚那个闷葫芦,竟然也有被拿捏的一天。”夏尔眉毛一挑,看上去对刚刚发生的事很有兴趣。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还是不要打搅她们了,接下来还有很多课在等着殿下呢!”夏尔的目光转向了艾玛和亚伦,毕竟他们将是接下来负责教导圣子殿下的老师。
“按照目前设定的计划,圣子殿下未来一个月的日程:早上要针对庆典,祭祀等专门场合进行全方面仪态的练习,中午用完午餐后有一个小时的午睡时间,当然睡姿也要调整,紧接着下午则是学习信仰方面的知识,要尽快熟背《光明圣经》。”
邢枫只觉得一阵晕眩,这是他一个月能学会的东西么?更何况还有艾尔洁莉那家伙捣乱。
不对,他的目标才不是当什么圣子啊!
下一秒,肩膀便被艾玛和亚伦一左一右的挟持住。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当天傍晚。
艾玛和亚伦总算放过了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蔫儿了的圣子殿下。
他们两个来到了夏尔面前,汇报着今天一天的情况。
“不知为何,圣子殿下今天格外的沉默,几乎不怎么愿意开口,这让我的工作很难展开。”亚佐语气平淡,他本是负责教授圣子殿下背诵光明圣经,但是圣子殿下即便双手合十的向自己祈求,也不肯开口一句,好像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唉?你这么一说的确是唉,今天早上教授圣子殿下礼仪的时候,殿下也是很沉默,不过倒是有乖乖配合,态度也很认真,起码今天学会了基础的交往礼仪,已经很努力了。”艾玛连忙维护起了圣子殿下,一想到今天圣子殿下还撮合了那对感情,艾玛就觉得殿下真的十分特别。
“突然变得很沉默吗?”夏尔端起了手中的茶杯,却突然没心情喝了,大概是圣子殿下还在担忧自己将来的命运,所以才变得沉默了吧。
一想到圣子殿下现在大概正在圣女的寝殿,正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就感觉十分的无力。
今天他还特地又去找了洁莉娜一趟,谁知道那个家伙竟然打着收集食材的借口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现如今,能在这里治住圣女的恐怕再没有别人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圣子的贞操,毕竟双眼圣印的诱惑力太强。
若是被任何一方发现圣子已经被人偷吃,那都是无法收场的大麻烦。
唉!等等,这么说起来,他忽然想起了过去看过的一本书籍,或许那个在小腹处的压制阵法会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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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圣女的寝殿。
一双青葱的手指正缓缓伸向邢枫的唇瓣。
“圣子殿下,跟我说,啊——”圣女捏住了邢枫的下颌,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好像是一位温柔的牙科医生。
只是她现在面对的病人,此时正满脸羞愤的跪在床前的地毯上面。
邢枫的嘴巴早就已经麻到没了知觉,他含着眼纱足足有一整天,唾液一直不受控制的分泌,然后被自己反复吞咽下肚。
而每当自己喉咙收缩,痛苦的咽下口水时,他总会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屈从了艾尔洁莉,简直是男性之耻。
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想喝水,一整天折磨让他的喉咙隐隐作痛。
只见艾尔洁莉轻俯下身,撩起了鬓角的金发,毫不嫌弃的用两指拽住了圣子口中已经含了一天的红绸一角。
她故意慢慢发力,将红绸一点一点从口中拽出,将它慢慢展开并露出皱巴巴的样子。
哪里还看得出它是一副价值不菲,绣着玫瑰家辉的昂贵眼纱。
看着邢枫愈发羞愤的神色,艾尔洁莉总是不由得想笑,明明自己还没做什么过分至极的事情,甚至今天的教训已经是她有所收敛的结果。
不然,圣子殿下含的可就不是红绸了,而是一些别的东西。
待到红绸被完全拽出时,邢枫的唇角随着它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他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松了口气,垂下头大口用嘴巴呼吸。
已经完全湿透的红绸散发着热气,无色无味的口水将其濡湿成了深红的颜色。
艾尔洁莉随手将其扔到了一旁,捧起邢枫的脸颊温柔的抚摸起来。
“想喝点水吗?”艾尔洁莉低声问道,邢枫湿着眼睛望着她,快要宕机的大脑过了一会儿才理解了她的意思。
“想,想喝....”声音像是从喉咙挤出来一样,来自喉咙的剧痛让他说出的每个字都无比艰难。
等到邢枫好不容易说完,神情忽然流露出了一丝挣扎,他才不要接受艾尔洁莉的伪善。
“不,不要,我不要喝水了...”邢枫偏过头去,躲开了艾尔洁莉的触碰,他还在气愤艾尔洁莉威胁自己。
“真的不想喝么?”艾尔洁莉今天心情很不错,所以并不计较邢枫耍的小脾气,相反她反倒觉得颇有一番趣味。
“圣子殿下,你还真是不擅长撒谎啊。”艾尔洁莉的手指熟稔老道的抚弄着邢枫的唇瓣,故意将鲜红的唇瓣用拇指揉搓,直到唇瓣微微发白。
眼看邢枫满脸通红,却仍旧是一副抗拒的模样,艾尔洁莉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难道非得等到自己把他吃掉,他才会学乖吗?
艾尔洁莉站起身,向着屋内的另一头走去。
“过来。”艾尔洁莉再次命令道,“我现在要拿回我的利息。”
邢枫刚被羞辱完,才不愿服从。
“过来陪我洗澡。”艾尔洁莉充满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不然我就让你光着出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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