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就说是爱德华嘛,你不听,吃大亏了吧!”
在赌马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拍了拍马邦德的肩,笑着说。
这是马邦德第不知道多少会输了,好像只要是被他选中的马,就会被下诅咒一样,永远赢不了。
他重重的把赌券摔在桌子上,咒骂到:“tmd杂种马!”
“行了行了,也别怪马的问题,来来来喝酒。”
“不喝!”
他推开男人的手,准备再赌一次。
他上午还在骂爱洛塔傻,竟然敢把钱借给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人,可现在的自己,才真的像一个惹人发笑的小丑。
他从爱洛塔那拿走五千格拉后,先是给自己办了个户籍,然后又买了些吃的,再加上赌马用的钱,只剩下三千多了。
“md再来,老子还不信了……”
“你……你怎么在这?”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你谁啊别打扰老子……”
马邦德转头,看到提出问题的人,真是昨天给他钱的爱洛塔。
“你不是说,你家里有急事吗,难道就是赌马?”
“……”
马邦德没敢说话,只是低下头。
“你说啊,是不是?”
爱洛塔眼睛有点湿润的走来。
“哎呀,不是…我这是在试着把钱变多,就你那点钱,怎么可能够……”
他还在狡辩,爱洛塔已经不想再听他狡辩了,黑着脸走了。
她的单马尾狠狠的抽在马邦德脸上,微弱的耀气让马邦德觉得生疼。
“欸不是……这死娘们儿。”
马邦德虽然抱怨了一句,但是他还是很庆幸爱洛塔没有找他把钱要回来。
“你小子,骗人家钱?”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问道。
“什么叫骗,那是她自己给我的。”
男人笑了笑,说:“那女的叫爱洛塔,你知道吧,她在这里打工,我也知道点她的事。”
“啥事?”
“她娘死得早,她爹呢,把她娘的钱全骗了,然后买官去了,结果赶上新王上任,把买官的,卖官的都判了死刑,唉,的亏她坚强,自己赚钱活到现在。”
马邦德一字不差的听完,内心有些触动了,但也仅限于触动了,随后他有马上买了一张赌马券。
到了傍晚,也就是他把钱输光了,才舍得出来。
他恍如隔世的走着,这时肚子又饿了,他下意识翻了翻口袋,但却只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浑身上下,现在只有这张小卡片属于自己了。
他在夕阳下仔细端详着身份证,麦黄的卡片,上面写着自己的基本信息,他没有选择改名,而是继续使用“马邦德”这个名字。
自己的大头照拍得格外帅气,使他之前从未有过的颜值。
他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体,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女孩,那自己是否要改变呢?
他想了想,心中始终确定不了答案。
他如同死尸一样的走在大街上,思考着这个让他困惑的问题。
可他如果改变了,那有一天自己回到了民国,回到了原本的身体,自己还做不做的成县长了。
显然这是一个可笑的问题。
“……”
他在一处桥梁前,看到了一搓熟悉的毛。
是爱洛塔,她,她坐在桥的栏杆上。
马邦德第一时间觉得,她是想紫砂,因为他偶然得知,五千格拉是一个普通人三个月的生活费。
再加上爱洛塔的家庭,很难不让人觉得她会做傻事。
要去阻止吗?
算了,如果她死了,才能保证她不会来要债,自己已经身无分文了,可经不起催债。
但是,对方毕竟与自己有恩,而且还是自己的错。
算了,能这么做就不是马邦德了。
最终,在一系列的思想斗争中,马邦德选择了偷偷站在她旁边,然后看形式行动。
可谁知,他一靠近,爱洛塔就发现了他。
“你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