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哈尔滨这所谓“东北姑娘”的帮助,这一堆堆的漂亮姑娘最终被她解释成好几年战斗的战友情导致的爱恋。
虽然从外表来看,这些小姑娘怎么都不是出去打仗的料。不过有着哈尔滨极具地区特色的彪悍口音作为帮助,某些不好解释的点依旧被她顺利搪塞了过去。
“哎呀,细节就记不清了,毕竟有些事情也不好明说嘛~”
最后,一对父母还是对苏启和哈尔滨的部分说辞将信将疑,但是当其召唤了老老实实呆在一旁的太原,让其红着鼻子可怜兮兮的问自己是否被讨厌了的时候,本就喜欢可爱小女孩的妈妈被瞬间命中,吓得给太原抱在怀里又哄又疼。爸爸还想多说几句,又给妈妈一眼凶了回去。
“吓到小孩子了,给我闭嘴!”
“不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是……”
“哪里小了?这哪里小了?这不是刚刚好?你这臭男人当初追我的时候还不是那么点大,现在就不行啦?”
“喂,好歹我当初追你的时候你也二十好几了,她这明显不……”
“我说她行她就行,你儿子都还没说话呢,你倒是挑剔起来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给我儿子拱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还不开心啊?”
“你这婆娘,我这是怕他犯法!”
“犯法?他没拱到这颗白菜才是犯法!儿子乖,不听你这臭爹的话,以后回去了多和她们交流交流感情,你爷爷奶奶还等着你抱孙子孙女呢~”
“对对对,抱孙子,抱孙女~”
哈尔滨接过话茬,忽地在苏启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你看爸爸妈妈都这么说了,指挥官你……什么时候和我好好交流交流一下感情啊~肘,跟我进屋~今晚上就生米煮成熟饭,好不好啊~”
“喂!哈尔滨,太原还在这里呢!”
苏君看着一旁面色羞红的少女急急忙忙的说着,却没曾想哈尔滨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我妈手里提前接过太原,捏住后者稍显稚嫩的脸蛋。
“在又怎么啦,小家伙早晚也是要面对的,现在在爸妈面前就害羞啦?”
太原本就羞红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连带那条小白蛇都缩进了少女的衣袖中,似乎连它都被哈尔滨的豪放说辞搞得坐立难安。
怀中少女红着脸,在哈尔滨的鼓动下吻上了自家指挥官的唇,让苏启好生享受了一会儿女孩青涩稚嫩却极其舒适的唇瓣与香舌。
哈尔滨再趁热打铁拉着一旁的抚顺和鞍山她们一口一个爸妈,乐的母亲合不拢嘴。就这样一来二去,几个人一套组合拳下来,这件事就这么神奇的尘埃落地了。
其实二老并不糊涂,相反,他们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是他们更明白自家儿子所从事的工作不是自己所能接触的。虽然眼前的这些精致可爱的少女他们并没有见过,但在祖国的宣传之下,哪怕是身处内陆的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舰娘的存在。
虽然对儿子所从事的工作还是有些担心,但二老已经大概猜出了少女们的身份,自然也就没有了跑根问底的心思。
“开饭了~开饭了!”
海天端着两盘热菜走过来,肇和应瑞俩姐妹趁机将几张小桌子拼成一张大桌子。虽然位置有些紧凑,但好歹是够大部分人坐下,至于某些实在是位置不够的舰船,其她人的腿上也能算是座位……吧?
至少被华甲、定安和海天她们抱着的四大金刚没有抵抗就是了。
……
“爸,妈?今天的饭菜有什么不合您口味的地方么?”
当二老动了几筷子后,海天首先开口询问。苏启自然知道这是她们开始唠家常要增进感情,也帮着在旁边连忙附和着。
“嗯?没有啊,倒是这鱼挺新鲜的,比菜市场那边卖的东西好多了。”
“哦哦哦还有还有。”
妈妈又吃了一块鱼肉,由衷的赞叹。
“这鱼烧的水平也好,又香又滑,比某个大厨师烧的好吃多了。”
海天听闻稍稍放下心来,绷紧的神经舒缓少许。苏启刚想说话,却看见一旁的父亲忽然小声回嘴道。
“你这婆娘,怎么天天都要找时间嘴我几声?好歹在你儿媳妇…..们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呗?”
“啊,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海天立刻慌了神,却被我和妈妈一把按住。
“哼~你儿媳妇烧的就是比你好,我又没说错什么,你看,还给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吓到了!”
“还不是你这婆娘……算了,懒得和你扯这么多,大过年的。”
父亲被我妈灵活的小嘴气的够呛,见海天一脸担忧后确实不好发作,一个人在饭桌上生着闷气。苏启与哈尔滨对视一眼,前者默默的给老或者一个眼神,而哈尔滨也似乎是会意一般的立刻走道父亲跟前,猛地端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白酒。
“哎呀爸~妈只是心口不一而已,我们都能看出您和母亲的感情有多忙和睦。”
打着原场的同时,哈尔滨手中的白酒开瓶,一股浓郁的酒香顺着瓶口飘散开去。被我妈压着不敢多喝的父亲眼睛一直,所有的气愤都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
“哟~好酒!原来我这儿媳妇儿,居然也是个识货的!”
上了年纪的父亲本就被母亲压得紧,加上身体的缘故,这几年一直没咋喝过酒。如今被哈尔滨一通刺激,半瓶特调的白酒下肚,今天他这条路算是完全走通了。
“哎呀,这酒真不错啊,比楼下老张敲我的那瓶老酒好喝多了~”
“那不是~从那边专门带回来的。看爸您还喜欢钓鱼,隔壁那条河的钓鱼位,也给您整一个?”
“哎哟!这姑娘好,懂我!懂我!”
见父亲那边聊的热火朝天,苏启又对海天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开始和我的母亲有啥聊啥的寒暄家常。
“这菜做的不错啊,火候也好,没想到小天你年纪不大,还是个深藏不漏的主啊?”
“哪里哪里,妈妈您过奖了~”
对饭菜颇为挑剔的她十分欣赏面前擅长做饭的海天,再加上后者饱读诗书后特有的文艺气质,又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轻时期同样文艺范拉满的母亲不一会儿便和海天聊的火热,不时哈哈大笑。
看来今天的第二条路,也算是完美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