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早已投掷而出,结果也在那一刻注定。”老松鼠攀上枝头,望向天上那轮血红的明月。
“每个人都如同木偶般,被丝线操纵,从而身不由己。那么你能挣脱这丝线吗?”
老松鼠的视线穿越时间与空间,注视那名为xxx的少女,“让我拭目以待吧。”
它的身影逐渐变淡,如同雾气随风消散,一如之前,从不存在于这里。
少女双眼大睁,瞪着天花板,目光之中没有一丝灵气。她就竟是在看什么呢,或者说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蜘蛛诶。”她居然在看蜘蛛,哦,奥丁的胡子啊!多么令人想不到的结果!
什么?你说早就猜到了。
既然如此,就发出很大的声音掩盖过去吧!
不过可以想到的是,她有麻烦了,而且还是个大麻烦。
她的姐姐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芙兰卡,对芙兰卡滔滔不绝的输出,见芙兰卡半天没有反应。
“芙-兰-卡,你-在-听-吗。”
少女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歪头看着芙兰卡。
如果忽略她的满头黑线,和周围阴暗的环境。
以及她用,恨不得把后槽牙咬碎的力气,说出的话,那这一定是美好的一幕。
只可惜,在环境和气氛的衬托下,这只会是可怕的一幕。
哦,可怜的芙兰卡大麻烦就要来了,她还浑然不知,多么可怜。
她那亲爱姐姐的火气正蹭蹭的往上涨,如果能具象化的话,怒气条早已冲破天际。
怒气早已到达临界值,只差一个契机,一个足以引爆它的契机。
换句话说,芙兰卡接下来说的话,决定了她的命运。
少女,把握住机会啊!
“什么事?”
好吧,她把握不住。
芙兰卡听姐姐在叫她,露出纯真的表情。
那仿佛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纯真表情,下意识的反问一句。
殊不知正是这句话,决定了她的命运。
“芙兰卡!!!”
据说在谁都没法找到的城堡深处,存在着那么一间,任何探测手段都没法探测到的密室。
而我们可爱的芙兰卡,很不幸的被关在了这里。
“姐姐大人我错了!快放我出去。”
芙兰卡贴着门哀嚎,门外的少女,听着这森帕森抖没有悔改的话语,更坚定了想法。
“芙兰卡,你这家伙丝毫没有悔改。你就在这住一段时间吧。”
少女无情的宣读着最终通告,“让我想想,关多少年好呢?”
少女食指抵在下巴上,认真思索,灵光乍现之下,她有了结论。
“先关个一百年好了。”
那话语敲打在芙兰卡心上,让她的心从沉睡中醒来。
可是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中下起了暴雨,而且还打着雷。
她先是一懵,反应过来后,立刻换了副嘴脸。
她扑到门上,举起右手锤了下去,抬起、落下,如此反复,逐渐加快。
“关一百年会疯的啊!姐姐大人网开一面啊!”
老旧的木门怎能承受少女如此巨大的力量,它的生命如同傍晚的夕阳。
薄暮的余晖只是片刻,而它生命的太阳很快就要落下,无法挽回。
“!”
少女一惊,赶忙用身体顶住木门,同时加固术式,紧急施加多重封印,才堪堪维持住木门。
看来得换一扇门了。
少女看着眼前的木门这样想到,思索片刻后她摇摇头。
“还是不了,这门还能撑一段时间。“
在少女这样想的时候,芙兰卡一直没有停歇,卖力捶打木门,只可惜这门今非昔比了。
芙兰卡那贫弱的捶打,甚至没法使木门产生摇晃。
木门:承认吧!芙兰卡,现在是我比较强!
芙兰卡:岂可修。
“不要啊!”
尽管如此,她仍不停的捶门,期盼姐姐能网开一面,撕心裂肺嚎叫声直冲天际。
“姐姐大人!网开一面吧,求放过啊!”
少女没有一丝怜悯,对门内说到:“等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说吧。”
她头也不回的走开了,长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回响在走廊中。
“啪嗒啪嗒”
声音渐远,直到完全消失。
芙兰卡耳朵贴在门上,听脚步声逐渐远去。
而在门外,少女同样耳朵题在门上听门内动静。
刚才的脚步声只是计谋。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芙兰卡的声音随脚步声的远离变小。
直到她完全听不到脚步声时,才停下。
她认定姐姐走了,不会回来了。
芙兰卡直接不演了,往床上一躺,诶,就一个字——摆烂。
双手抱头仰躺在天花板上,天花板!
少女你是否清醒。
你是怎么在一瞬间从床上跑到天花板上去的。
想必以各位血族般的动态视力,早已看的一清二楚,在此不做解释。
仔细看就会发现,少女用手指和脚趾,牢牢的抓住天花板。
她死死盯着那木门,如同紧盯猎物的猎手,一刻也不松懈。
一秒过去了,没有动静,两秒过去了,依旧没有动静,三秒过去了,门还是没有动静。
“有两下子嘛。”
芙兰卡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满脸敬佩,看着门。
不知是不是错觉,木门居然闪过一缕光芒。
木门:你也不赖嘛。
“哼。哈哈!”芙兰卡不知为何笑了起来,“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她在狂笑。
殊不知少女一直在门外没走,她听着门内的动静,颇为遗憾的摇摇头。
她可爱的妹妹,芙兰卡终究是疯了。
她越听越担心,当门内没有动静之后,她急忙推门而入,生怕芙兰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多年以后少女想起这件事,仍会感到后悔。
“为什么我当时要推开那扇门。”
“不对!为什么我没能更早察觉到芙兰卡的异状。”
“如果我能更早一些,更一些发现。芙兰卡,芙兰卡她!说不定不会变成这样。”
当然这都是后话。
少女满脸不可思议,她看着天花板上的芙兰卡,张大了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蹦不出来。
更重要的是,芙兰卡头上戴着的那东西起来很眼熟。
“等等!那不是我今天的胖次么。”
少女心头一惊,一摸裙子,才发现自己的胖次早就不翼而飞了。
“噗通!”
少女被推倒在地上,芙兰卡趁少女愣神时扑了过来,如同饿了好几天的老虎,发现了待宰的羔羊一样,压在少女身上。
“姐姐大人真心急呢!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就这么舍不得芙兰卡吗?”
芙兰卡舔舔嘴唇,眼中满是妩媚,单手抓住少女的两只胳膊,让少女无法反抗。
“姐姐大人力气真小,芙兰卡一只手就能让姐姐大人动不了。谁让姐姐大人不喜欢喝血呢,挑食可不行。”
少女看到芙兰卡这样后,心中暗道不好。
双臂发力,企图挣脱芙兰卡的怪力。
“!”
少女挣扎中,芙兰卡使用了怪力,效果拔群,少女挣扎失败。
少女这才发现,她没法挣脱开芙兰卡的手。
“姐姐大人,不要太调皮哦,芙兰卡可不想伤到姐姐大人。”
芙兰卡看着挣扎的少女感到颇为有趣。
看着少女洁白的脖颈,芙兰卡呆住了,“咕咚,”她咽下口水。
“等等,芙兰卡,你想做什么?”
芙兰卡没有回答,她俯下身子,轻嗅味道,她先是闭眼猛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少女的体香。
芙兰卡:享受。
少女还没反应过来,芙兰卡的尖牙就已刺破少女的肌肤。
“阿嗯!”
少女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对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至于芙兰卡呢,她完全沉浸少女那美味的血液所带来的满足感中。
甘甜、醇厚,比她之前吸过的任何一种血液都要美味,贪婪的吸食少女的血液。
咕嘟咕嘟,少女进食中。
几分钟后,芙兰卡颇为满足的起身,用手指擦去嘴角的血迹,顺便把手指塞入少女口中。
“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呢?”
少女没有回应,扭过头,不让芙兰卡看到她的脸。
芙兰卡捏着少女的脸,强行扭过来。
少女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肉体上的疼痛,抑或者是恐惧。
“啊,芙兰卡想看的就是你这幅表情。”
芙兰卡看到姐姐这样更兴奋了。
“就是想看到你这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潮红色攀上芙兰卡的脸颊,眼中的瞳孔不知何时完全变成爱心。
“姐姐大人是属于芙兰卡的!”
说着她俯下身,少女瞬间睁大眼!
双腿来回扑腾,企图把芙兰卡推开,殊不知她越是挣扎,芙兰卡就越兴奋。
“唔呜”
少女只能发出呜呜声,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少女索性不反抗了,任由芙兰卡乱来。
不知过了多久芙兰卡坐起身,目光呆滞看着前方。
口水从嘴角滑落,滴在身上,那触感让芙兰卡回过神来。
她连忙擦擦口水,左顾右盼,完全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刚刚是在做什么来着?”
“哈~哈~~”
芙兰卡低头一看,少女喘着粗气,眼角挂满泪痕,目光迷离,衣衫不整。
“姐姐大人!”
不知道是第几回的悲鸣声,“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要让我知道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芙兰卡抱着少女喊到,少女颤颤巍巍伸出手指着芙兰卡,芙兰卡躲到一边,手指也跟着芙兰卡。
不论芙兰卡怎么躲,都指着她。
“难道是我吗?”
少女点点头,手无力的垂下去,一歪头闭上眼。
“姐姐大人!”
芙兰卡发出了比之前还大的悲鸣声,泪水哗哗的往外流,跟喷泉似的。
对,没说错,这是写实派。
“吵死了!”少女忽的睁开眼,“我,只是,太累了。”
芙兰卡则是面色红润,润的快要出水。
“是吗。”她讪笑到
本日以芙兰卡的胜利终结。
“姐姐大人,我知道错了!”芙兰卡被绑在架子上,向面前的少女求饶。
“这回余可不会心软了。余想要的是一个乖巧可爱去的妹妹,而不是一位会推倒姐姐的变态。”
少女在说道推倒时,特意加重语气,她捏着芙兰卡的脸。
“余要把你变成,余理想中的妹妹。”
芙兰卡听到少女的话后心里凉飕飕的,自称是“余”说明她这位姐姐大人真生气了。
“首先是要纠正你那思维。”
“进来吧。”
少女拍拍手,此时响起一轮强劲的音乐。
从门外走进来四位女仆,少女坐在沙发上单手撑头,为芙兰卡介绍这四位女仆。
“她们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对芙兰卡训诫女仆团’,你也可以叫她们‘姬头四’,她们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每个人都有绝技在身,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你可是要好好享受哦。”
“不要,不要”
芙兰卡看着愈来愈近的女仆不停挣扎,架子发出响声,没有卵用。
女仆的身影,在芙兰卡眼中放大。
“我可是血月的第二皇女,当今皇帝的妹妹。我命令你停下。”
女仆完全无视这血脉上的威压,仍向她走来。
“桀桀桀,芙兰卡殿下,您就不要挣扎了,乖乖认命吧。”
“你不要过来啊!”
—————DAY TWO—————
芙兰卡仍挂在架子上,只是眼神已经死了,头耷拉着。
少女捏着芙兰卡的脸,问到:“感觉怎么样,知道错了吗?”
“我知道错了,姐姐大人。”
“嗯。”少女颇为得意的点点头,“那么实际想法呢?”
“如果是姐姐大人亲自动手就好了。”
“加大剂量。”
少女额头上肉眼可见的冒出个井字,对身后的“对芙兰卡训诫女仆团”说到。
芙兰卡的受难记仍在持续中,可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