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然的脸颊绯红,一双杏眼柔情似水的看着面前的陈天生,娇躯时不时地微微颤抖。
“天生哥哥,再温柔一些……”
她乖乖地用大腿夹紧陈天生的腰间。
“好嘛好嘛,你看,这么多水,我等下洗不干净了怎么办。”
“那小然可以帮天生哥哥都吃干净呀。”
她轻轻的勾着陈天生的脖颈,原本清纯的眸子逐渐妖艳起来。
“要亲亲。”
她用撒娇的语气柔媚的说着。
陈天生只觉得脑子晕晕的,然后就被她引诱着亲了上去。
明明每次都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可每次被亲到喘不过气的也是她。
“好了……要洗澡……”,少女嘤咛了一下,然后瘫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自己洗呗……”
“不要嘛,天生哥哥好久没帮我洗过了,要你帮才行,而且……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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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生抱着裹起浴巾的少女,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我要你帮我穿衣服。”
林墨然一脸任性的看着他,好像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会立马哭出来一样。
于是陈天生又帮她穿好了衣服。
等他满足了她的小任性后,林墨然的脸上才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端庄优雅。
等他们走到台球桌边时,陈天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然后猛地把林墨然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只见轰隆的一声,被加固过后可以抗住一发炮弹的金属大门被轰然炸出一个洞,而一柄血红色的长枪正精准的落在刚才林墨然正站着的位置,枪杆轻轻摇晃。
下一刻,那本就被轰的破损不堪的铁门被一脚踢开,一个血色身影几乎是刹那间就往林墨然的方向冲去。
来不及用别的手段了, 陈天生眼疾手快的射出近乎透明的银白色丝线,死死地摁住了那道身影。
等到烟雾散尽,陈天生才看清了来者的模样。
居然是姬存血。
此刻的她被丝线控制者悬浮在半空中,她的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刀,正竭尽全力地往前刺去。
但可惜她不能动弹半分。
她的眼瞳猩红,好似要将面前的林墨然生吞活剥了一般,咬着牙像她说道。
“你就是他的姘头?!”
话音刚落,一阵清脆的掌声就在她的耳畔响起。
林墨然已经恢复了理智,抱着胸,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她不屑的说道。
“你丫的谁啊?谁是姘头谁是主子心里没点数吗?”
她又死盯着陈天生说了一句。
“'这是你在外面玩的野女人?你跟我保证的不会去外面招人呢?!”
“陈天生,我给你三秒,马上把这个贱货给我杀了!”
“喔,可是我睡了她诶。”
陈天生觉得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还是老实承认比较好吧。
下一瞬,一个鲜红的掌印就印在了陈天生的脸上。
“你睡了她?,你,你睡了她?你怎么敢的,我问你怎么敢的?!我没她好看吗?回答我的问题!”
她清澈的眼瞳仿佛一刹那间破碎开来一般,泪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止不住的从她的眼中留下。
“切,一副正主的架势,感情他还不屑于碰你啊?不过还是得感谢你啊,我现在才知道他叫陈天生。”
姬存雪语气中是无尽的嘲讽之意。
但林墨然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而是身子顿时瘫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一片废墟之上,她的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声音也弱了好多。
“为什么……陈天生,你想要我给你啊!为什么!老娘求着你给我你不给,你现在给了一个野女人,你当我是什么?你的狗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很好用是吧……啊!说话啊陈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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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生最终选择用丝线控制住二人去开了一间套房,然后把她们的嘴封住,摁在了沙发上。
“听我说。”
他缓缓从兜里掏出了根烟点上,低垂着头,组织语言。
好一会后,等他的第一根烟抽完了,他又抽出第二根烟续上。
“她是姬家的人,你也知道姬家是为数不多有传承的家族,而‘饮血’也不知道为什么能传承下去,所以那天我在酒吧碰到她,是想套她些话出来的。”
“但我可以保证,是她先主动过来我这桌跟我碰杯的,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你是不是想问既然想套她话,那直接用‘傀儡师’控制不就行了,对吗?但你要想一想我们现在是在联邦总部范围内啊小然,他们追杀我们都追了这么多年了,而且我那年我杀完人之后,联邦首领还给每一个联邦内部成员都安装了一个记忆核心,保不齐哪天在外面用多了能力就会在阴沟里翻船的。”
“那个唐悦不就是吗,我明明都装的那么像了,她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不过这也是运气不行,我一直没能有机会复制到‘银蛊’使用者的能力。”
“但你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联邦那群人对待我们“十大神权”拥有者,就跟狗鼻子一样灵啊,闻着味就来了,更何况她还是姬家人啊,说不定对她下手哪天就查到我们老窝来了,你看,现在不就是吗?”
“所以我只是采用普通的手段去套她的话,但没想到这孙子喝着喝着在我酒里下药,我本来以为凭着复制来的治愈能力可以将计就计的演她一把的,结果这药劲太强了啊!”
说罢,他就把姬存雪的禁声给打开了。
“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干。”
他朝着姬存雪昂了昂头。
虽然姬存雪此刻表情依然冷淡,但内心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不知道。”
“但你已经上过我了,按照我们家族的规矩,你就得做我的夫君,所以我不会把你的事上报给联邦的,但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暴动,我会亲手杀了你。”
她又补充了一句。
陈天然听着她的回答,有些诧异,按道理来说,被银线控制住的人,是不可能对他说假话的,可她这句“不知道”,倒属实给他干懵了。
“那你给我下的药呢,怎么药效这么强。”
他按耐住心中的疑问,继续说下去。
“我往酒里加了我的血液,我爸说我们家族的祖上源于远古的血族,所以我们的血会带有催情效果。”
姬存雪说话的时候仍是面无表情,似乎这件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秘密。
“血族?中二病吧,异兽都最近一百年才降临的,哪来的遥远血族。”
“那你能解释为什么只有我们姬家的能力可以随着繁衍传承下去吗?”
她歪了歪脑袋,反问道。
但陈天然被她这么一问,心中的疑惑愈演愈烈了,对呀,为什么?为什么她一个性冷淡的大小姐会过来跟自己喝酒,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地往酒里下药,为什么只有他们一家的能力才可以传承?
这些疑惑实在是太多了,陈天生一下子想不过来,罢了,大不了等林墨然的能量值提上去,让她用“全知”看一看答案再告诉我好了。
不过林墨然的点数现在只有可怜的1000点,只能算学习能力超强,但真正知道的秘密也只有那一点点。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直觉,即使你把我的精神刻印抹除了,我还是能通过直觉找到你,当我找到你的时候,听到你正在跟她暧昧,所以我直接杀进来了。”
她骄傲的挺了挺腰板,胸前两团高耸的山峰更加挺立。
嘶——
陈天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是所谓血族的能力吗,还有这隔音这么好她怎么听见的,细思极恐,细思极恐,血族的能力真是恐怖如斯。
“好了,没你事了。”
他重新把姬存雪的声音闭上,然后就遭到了她幽怨的视线。
只是又一抬手,他便牵动着丝线把林墨然的声音打开了。
从刚才到现在她都一直在哭,连眼睛都哭肿了,他走上去,心疼的帮她抹了把眼泪。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但可惜林墨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的哭着,雪白贝齿把粉嫩的嘴唇都咬的殷红。
“好啦好啦,你也听到了吧,是她给我下药的,不要哭了嘛……”
“陈天生……你背叛了我……”
她带着哭腔,说的好委屈。
“明明……明明我对你这么好……明明我什么都肯给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的嗓音哭的沙哑,想怒吼也吼不出来了。
“凭我爱你行了吗?我说你脑子怎么平时那么聪明,现在又变得这么蠢的,我要是想敷衍你,想把你当狗,我直接把你记忆删除不就行了吗?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心费力的跟你解释?”
陈天生的语气温和,但听上去或多或少有了些不耐烦,他这些年来,路上碰到个漂亮妹子都不敢多看几眼,他今年都20了,还是个雏儿,睡一晚又怎么了?而且他还是被下药了诶,要处理这些破事他也委屈啊,这还能怪他?
好吧,确实怪他。
但听了陈天生的话,林墨然的情绪或多或少的冷静的下来,她红着眼眶和鼻子,抽噎着,指向了坐在她旁边的姬如雪。
“你……你去……把她杀了……我就原谅你。”
哭了好久后她变得跟个小猪一样,说一下就要踉跄一下,不过还怪可爱的。
“你想清楚咯?她可是姬家的,要是把她杀了,我们两又得过回以前的日子了,我现在能力值在普通状态下已经一万点了,单挑几千个A级能力者都绰绰有余,我当然不怕了,但你呢,你还想过回以前的日子吗?通缉令被贴满世界各地,虽然有我保护你,但也还是担心着下一瞬间有人会跳出来杀你,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
“我给你一点考虑时间,想好了就告诉我,要是你考虑完还是要杀了她,我就帮你把她杀了。”
林墨然足足想了一根烟的时间,才又转头指向姬存雪。
“那你,把她记忆消除掉。”
她望着陈天生的眸子里满是委屈,但望着姬存雪的眼神则全是阴狠,仿佛要将她的血肉都砍成碎末。
“好的,这就为您服务。”
“你敢!”
姬存雪眸子闪过猩红血光,极力挣脱着丝线的束缚。
“不好意思啦,有机会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只见,他的指尖轻轻挥动,下一瞬,姬存雪就耷拉下脑袋,昏睡了过去。
不过他隐约感觉,他的丝线应该不能完全删除姬存雪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