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绵长而温柔,怀中少女躯体温润如玉,微微散发着滚烫的气息。
屋内灯光橘黄昏暗,大屏幕上投影着一部喜剧电影,光影不断变换,看着电影里的内容,温婉时不时捂着嘴巴轻笑起来。
一直到电影结束,陈天生都抱着她没松手。
“电影看完了。”
陈天生在温婉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看完一场电影,她明显自然了很多,只是看着陈天生眼睛的时候总会有些忸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在上次醉酒状态下,她就再没体验过了。
“那我去看看能不能出去。”
温婉刚站起身,便被陈天生拉了回来。
“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嘛?”
温婉坐在陈天生的腿上,此刻他们平视着,温婉眼神下意识地躲闪,陈天生则真挚地望着她。
“没......没有。”
好像放弃了挣扎,温婉垂头丧气把脑袋垂头丧气地埋在了陈天生的肩头。
她觉得自己好失败,在恋爱方面,真的好失败。
迟钝的像个木头,任由旁人怎么敲打她就敲不醒,就差拿个电锯把她锯开了。
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怎么接触过别的男生。
和喜欢的男生在一起,大姐姐的气质会瞬间消失,变成高中时候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明明心中充满情愫和悸动,可就是什么都不敢做。
可现在的女高中生都主动多了吧,遇到喜欢的男孩子就会大胆示爱,这么一对比,她好像个原始人。
她想起那天温良对自己说的话:“老姐,时间不会等人,像老大这样的人一定很受欢迎的,那些个顶个的美女会像豺狼虎豹一样扑向他,你要是再这么犹豫不决的话,可就失去竞争力啦。”
温婉认为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可她也没办法,心动的时候总会想着逃避,和陈天生共处一室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眼神。
只有趁着醉酒的时候,她才能心安理得,假装不经意地走进他的房间。
温婉不知道门有没有开,但要是门真的开了,她要是走出去的话,只怕会后悔一辈子。
还好陈天生把她拉了回来。
“要做些什么吗?”
陈天生喝了很多酒,可除了脸有点红之外,吐字却格外清晰。
温婉如小兔子般,受惊地颤抖了一下。
陈天生抱着她的力度紧密了些。
他试探性地问温婉:“能不能摸摸腿。”
一抹不正常的霞红瞬间顺着温婉的脖颈爬上她的耳根,最后漫上整张精致的脸蛋。
她觉得脖子被堵塞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可却微弱地“嗯”了一声。
温婉偷偷的想,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太突然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莫名在意仪式感,吃饭会把餐桌收拾的干干净净,也会做漂亮的摆盘,睡觉必须要抱着玩偶才能睡着,表白需要浪漫的鲜花和正经的措辞,就连做....她都不想这么突兀。
可一切东西如果放在陈天生身上,好像都无所谓了。
如果是他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要他心里有自己,以后能对自己好就行。
陈天生听清了温婉的心声,少女杂碎的念头在脑海里喃喃自语,像只小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他笑了笑,象征性地把手搭到温婉腿上,然后迅速收回来放到腰间。
少女的腿和她的腰肢一样,白嫩细腻,充满弹性,比腰肢不同的是,大腿看着纤细,但摸上去却充满肉感。
“怎....怎么了?”
温婉身体僵硬,问陈天生。
他不是说....要摸腿吗?难道就真的是只摸一下腿?
温婉的羞涩顷刻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生气。
“你是看不上我吗?”
温婉的腮帮子气鼓鼓的胀起,扭过头,不偏不倚地盯着陈天生的眼睛。
陈天生歪头:“嗯?”
温婉像个仓鼠一样,生气地捧起他的脸:“你就是看不上我!”
“禽兽不如!”
陈天生嘴角一抽。
什么意思,碰了你是禽兽,不碰你禽兽不如是吧。
合着我就不能当人?
但陈天生一句话,就让温婉气消了:“需要点仪式感。”
她脸色再次涨红,小声嘟囔一声;“哦。”
过了一会,温婉小心翼翼地问他;“那你喜欢我吗?”
陈天生凑近她的脸;“这不是我先问的吗?”
温婉无赖地说,可因为语气太软,像撒娇一样:“我不管,你先回答我。”
“喜欢啊,当然喜欢你了。”
“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我怎么会不喜欢?”
温婉听完后脖子缩起来,身子红成玫瑰色:“就....就这些吗?”
“还有很多呀,可是没有必要全说吧。”
“说实在的,我有些脸盲。”
因为见过的美女太多了,所以脸盲。
“但你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温和,知性,体贴,一股不属于你这个年龄的人妻感。”
温婉撇撇嘴;“人妻感是什么啊,我可没和别的男孩子接触过。”
“是褒义词啦,就是说你很持家,很适合娶回来当老婆的意思。”
“说真的,我如果不成为能力者,而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见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会一眼爱上。”
“香香的,软软的,看着没什么攻击性,其实很不好欺负,却又很会照顾人。”
温婉把头害羞地埋在胸前。
陈天生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该死,怎么突然这么纯爱了。
“哦。”
温婉小声应道。
屋子里气氛旖旎,灯光橘黄昏暗,陈天生放了一首舒缓歌。
他捏捏温婉的腰:“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温婉抿着鲜艳嘴唇,良久,她贝牙轻启:“喜欢。”
“那你喜欢我什么?”
陈天生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抱着温婉不撒手。
“你好坏,这么难为情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嘛。”
“可你刚刚不也让我说了吗?”
温婉又沉默了下来,低着头,散落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可耳根已经红到极点。
许久,她忽然从陈天生怀里挣脱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重重吻了下去。
这个吻实在是太用力了些,仿佛倾注了温婉所有的感情,牙齿磕到嘴唇,将嘴唇磨破了一些。
一丝血液掺杂着莹润唾液,温婉却始终勾着陈天生的脖子不放手,爱炙热而滚烫,如潮水般不断搅动。
良久,温婉从陈天神的嘴唇上轻轻退开,嘴唇泛着洁白的光泽。
她舔了口嘴角流出的唾液,眼神幽怨看着陈天生,声音细弱宛若娇嗔:“你好熟练。”
陈天生耸耸肩,没有解释。
温婉用青涩却热烈的接吻回应了这个问题。
她对陈天生的喜欢,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在幻境里和他短暂相处的几天,早已让温婉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