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睡吗?”庾思容由于处理工作回来的有些晚,一般像这种情况他都是直接在办公的地方睡了。但由于小丽华和C.C的回归,让他还是选择晚上回到了这个家。
毕竟在之前在哪里休息都只是一个休息地,而有人的地方才能叫做家。不仅是C.C对于庾思容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没有呢,这几年我可是睡的够够的了。”
“那也没有看你在东瀛的时候有多勤奋啊。”
“我的时间可不是光拿来去处理你丢的烂摊子的。”
“那怎么能叫烂摊子呢,再说了我不是给报酬了吗?”庾思容一边和C.C斗着嘴一边开始清理自己。
“吃了吗?我可是多预定了你的那份宵夜。”C.C指着桌上两盒披萨和庾思容说道。庾思容看着披萨眉毛抽了抽,他可是知道C.C在东瀛时是怎么折磨黎星刻的。
“这些你一个人应该就解决了吧。”
“这个时间段的话吃两个还是有些勉强。”
“也就是说,其实你能吃完是吧。实在吃不完就放冰箱吧。”
“不行,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放冰箱的话味道会变差的。”
“那我...”
“所以只能勉强自己全部吃光了。”没等庾思容继续说,C.C直接定下来结论。
“话说,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吃吧。”
“怎么可能,你这可是污蔑。”
没有继续理会对着披萨大快朵颐的C.C,庾思容换完了衣服经过简单的洗漱后坐到了C.C旁边。
“今天那个鲁路修,有没有做什么。”
“听周香凛汇报说就是正常随着学生会的成员游玩朱禁城,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人家可是放着黑色骑士团那一大摊子事跑来的,我可不信他只是单纯想游玩种花。而且他那个geass隐患太大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直接解决掉不就行了,棋子的话现在黑色骑士团里的那个扇要不也行吗?”
“不行,扇要那个人没有当领导的决策力,他要是能力足够的话。那个红月直人创立的组织也不会沦落到之前的地步了。”
“那个军人出身的海狮呢?”
“人家明明叫藤堂,此人太过愚忠,东瀛那里可还有一个东瀛皇室给六家藏着呢。”
“还真是麻烦,不要再和我说这些事情了,打扰我吃披萨的心情。”
“好好好,不说这些了。说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吧。”
“关于我的?”
“我想关于你的身份也要进行一些公开了,而且我们两的关系......”
“不介意吗?”
“什么?”
“我可是魔女呢,会带来不幸的魔女。”
“我们在旧联邦时期不就说过了,我们可是共犯。如今犯下了如此之大的窃国之罪,怎么你打算孤身脱离让我们担受骂名?”
“骂名?我可没看出来。”
“以你的资历公开的话,完全可以回到你离开前的岗位。”
“算了吧,我可不想成为你偷懒的工具人。”
“怎么会......”
“就让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当个花瓶吧,天下还有什么事是比在家躺着更舒服的呢?”
“去洛阳学院挂个职吧,无聊的时候去玩一玩。”
“也可以。”C.C吃完一盒披萨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等到二十八号那天在公开,你看怎么样?”
“为什么要到二十八号?”
“按联邦旧历的话,那天是乞巧节。”
“哦?小鬼你这算是告白吗?”
“早就告白过了不是吗?”
“我可不记得有这回事。”
修奈泽尔走进11区总督府的会议室,如今会议室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连门外的走廊上都已经清空,而修奈泽尔也准备与一个人进行远程交谈。随着会议室大门的关闭,挂在墙上的巨大显示屏也亮了起来。
显示屏上显示出了一个当今世界上个人权利最大的人物,身上穿着布尼塔尼亚特色的华贵服饰,从显示的半身也能看出其高大的身影,还有那标志性的蛋卷发型。此人正是布尼塔尼亚第九十八代皇帝查尔斯·JI·布尼塔尼亚。
“关于种花的外交方针我已经看过了。”查尔斯透过显示器看着单膝下跪的修奈泽尔开口说道。
“还有关于由菲的提议,我也已经知晓了。不通过武力使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嘛,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修奈泽尔。”
修奈泽尔听出了查尔斯语言中的嘲讽意味,无论是使用和平谈判的方式对待种花,还是利用由菲的方案来试探和平治理改革国内贵族的反应。和查尔斯的风格和定下的国策都有所冲突,但修奈泽尔认为这是必要的行动。布尼塔尼亚需要改变,在查尔斯战车上的布尼塔尼亚实在是矛盾重重,能坚持到今天不出问题已经接近极限了。
“种花对于我国的压力,在军事上找不到突破口。愚以为可以借此次会谈来缓和两国矛盾,和由菲的政策一样愚以为都是我国的长久之计。”
“如今种花和EU已经和解,如果两方联合的话对于我国是不小的威胁。缓和种花和我国的关系对于我国编号区的安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EU战场那里怎么样了?”
“那个新汉帝国不知道有没有种花在其后支持,EU战场现在处于僵持阶段,国内对于增兵的提议已经获得了半数贵族的支持。”
“那就增兵吧,关于你和11区副总督的那个提案,我已经向下面传达了我的意思。今后允许你们使用皇帝的名义执行,从直属富X山区借给你们一片区域。”
“父皇深明大义,臣等感激不尽。”
“所以这是也是你的计划吗?”
“其实这是由菲的提案,我觉得这个提案是非常符合我国现况的。所以决定全力协助她。”
“你还是你代表的全部势力?”
“臣只是布尼塔尼亚宰相。”
“那就随你吧。”
查尔斯说完随着显示屏幕黑屏,也代表着这次两人谈话的结束。修奈泽尔坐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对于这个高深莫测的父皇,修奈泽尔完全无法摸清对方的想法,甚至他都不能确定对方的是否是皇帝的真身。
式根岛的事情对方到底知不知道?克洛维斯的那个实验皇帝又知道多少?由菲的提案对方就这么轻易同意了?这可是与他制定的国策完全冲突的提案,最后提及我的立场又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