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散发着恶臭的舌头朝夏弥尔刺来,而也在同一时间,她的手指扣下扳机,顶针砸在子弹尾部点燃内部的火药,耀眼的火舌猛的从枪口喷出。
零散的镀银钢珠击打在怪物的舌头之上并没有将其射穿,只堪堪改变了它的运动轨迹,从夏弥尔的耳旁擦过。
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夏弥尔面色不变,左膝迅速弯曲,让惯性带动肩上的斧头,随后右臂肌肉绷紧,牵动整个上半身的力量朝着眼前的长舌狠狠地劈砍而下。
“笃!”
斧刃没入舌头,但并没有将其砍断,夏弥尔扯了扯斧柄发现无法拔出,上面紧凑的肌肉将斧头牢牢地卡在上面。
“咔咔!”
怪物怪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嘴里的舌头也在下一秒断裂,一根新的舌头从中缓缓生长。
头这么大,智商却低的可怜啊,真的是恶魔吗?
夏弥尔冷眼看着它,无言,只是拉下枪栓,走到怪物面前,在它新舌头长好之前朝着那硕大的脑袋扣下了扳机。
怪婴的脑袋不似它的舌头那般坚韧,弹珠轻而易举的击碎了它的头盖骨,恶臭的脑浆带着破碎的骨片洒在了黑板上,那小巧的身躯自然也无法再抗住霰弹枪巨大的冲击,摇摇晃晃的滚下了讲台。
“啊!!!”怪婴发出惨叫,嘴里不停喷出恶心的黑色臭水。
见怪物还未完全死透,夏弥尔把枪别在腰间的卡扣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对指虎带到手指上,朝着地上那不停翻滚的丑陋大脸狠狠砸下。
“嘭嗤!嘭嗤......”
沉闷的钝击声不停的在这怪异的空间中响起,夏弥尔面无表情,脸颊与发丝上沾满了怪物的血液与肉末,但她没有在意,只是匀速挥动着拳头,那巨大的脑袋也在她的攻击下变得坑坑洼洼。
“哇哇哇!!!”
似乎发觉到自己即将被活活锤死,大头鬼婴开始啼哭,刺耳的哭声令夏弥尔的眉头皱起,挥舞的拳头也停了下来。
“想要获取我的怜悯?”
夏弥尔退后了一步,但紧接着又是一腿甩在了怪婴的脸上,巨大的力道令它瞬间闭上了那恶臭的嘴,夏弥尔不管那么多,转过身踩在断舌上,双手用力把卡在上面的斧子拔出。
鬼婴眼球转向夏弥尔,就算已经腐败发烂,却还是能从中看出它的恐惧与哀求,可惜并没有人会可怜一只丑陋的怪物,更何况在它身前的是一位猎魔人。
太阳花粉撒在斧刃,发出零散的荧光,斧子高举头顶,夏弥尔猩红的瞳孔里闪烁着淡漠的光,攥紧斧柄用力挥下。
“叮!”
一道清脆的响声在夏弥尔的耳边响起,她的斧头并没有落在怪物身上,而是顿在半空,全身的关节在这一瞬变得僵硬,肌肉也停滞在了一个不变状态。
怪婴看了眼眼前冒着寒光的斧刃,再看看无法动弹的夏弥尔,它没有选择攻击,而是感应到什么般,慌张的撞开挡路的课桌滚到了墙角。
看着跑开的怪婴,夏弥尔瞳孔聚颤,自己现在的状态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是那个家伙来了……
“咔咔咔……”
夏弥尔头顶的天花板开始龟裂,但却并没有碎屑落下,像是苍白的纸张被人从中破开,化成一道无法窥探的裂缝,粘稠的黑雾翻涌着,透露着深深的恶意。
“啪叽!”
一条粗壮黑色的触手从中落下砸在夏弥尔的头顶,惹的她一阵恶寒,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触手从中落下。
感受那滑腻的触感,夏弥尔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眼中满是厌恶。
很快,触手停止了掉落,而这也意味着这些恶心触手的主人已经降临了。
“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小黑。”
一双惨白的脚从夏弥尔的视野中缓缓落下,这是一位高挑的女性,只不过身躯完全被黑袍包裹,面容也被巨大的兜帽隐藏在阴影之中,至于那些触手也正是从黑袍下延伸出来的。
“很抱歉,这只可爱的baby你不能猎哦,这是我员工的孩子,还没满月,被你杀了的话我会很苦恼的。”
女人的声音很是勾人,慵懒中带着一丝魅意。她把倒地的椅子扶起,在夏弥尔的前方坐下,双腿交叠,袍子向俩边滑落,那白皙到过分的长腿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许久不见,小黑真是越发可爱了。”
端详着眼前的“等身手办”,女人很是满意,而那些挂在夏弥尔身上的触手也开始了动作,它们滑过夏弥尔的颈部,蹭过她的脸颊,最后落至下腹,从她的衣摆下伸入,带着粘稠的液体在夏弥尔腹部蠕动。
“皮肤还是这么嫩,不愧是被我所赐福之人呀。”
夏弥尔丝丝的盯着眼前的黑袍女人,猩红的瞳孔充斥着怒火,只是女人无动于衷,藏在阴影下的紫眸闪烁着兴奋的流光。
灵活的触手不停在与夏弥尔的肌肤贴合摩擦,愈发泥泞的触感让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畜种的身体特性令她在某些方面十分敏感,如果任由眼前这个女人胡搞,她不敢想象后果。
看着夏弥尔越发殷红的眼眶,黑袍女人轻笑了一声: “真是的,都为我工作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来~让我的触手们检查检查最近有没有发育。”
发觉腹部的触手有向上爬的趋势,夏弥尔的眼皮不住的颤动了起来。
这个可恶且没有一点羞耻心的烂恶魔!
心中强烈的羞耻感令夏弥尔小小的爆发了一下,她使劲咬下自己的舌尖,顺着疼痛的后劲令自己的左手暂时摆脱了女人的控制,迅速拍下别在腰间霰弹枪的枪把上,令枪口一瞬间对准了黑袍女人。
而看着突然对向自己的枪口,女人明显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霰弹枪便“嘭”的一声响,枪口吐出火舌,镀银的钢珠击打在她的头部,顿时冒出灼烧时才会产生的浓浓白烟。
夏弥尔的禁锢被接触了,但身体依旧被触手紧紧缠绕着,眼前这个女人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死去,夏弥尔自然也是知晓。
“笃!”
手起斧落砍断两根最“大胆”的触手后,夏弥尔把斧头指向白烟滚滚中的女人,声音冷淡却带着一丝颤意,道: “撒旦,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你越界了。”
很显然,肚子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感令她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