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总是那样短暂。
新的一天到来,陈晓感觉无比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
反倒是花海伦,昨晚似乎一夜不眠,现在还在呼呼大睡。
[额……好像确实有点摸过头了……]
陈晓也承认,自己昨晚因为突然觉醒更变态的“叉P”,表现得实在是过于亢奋。
竟将花季少女如同玩偶般对待,肆意抚摸其玉体将近整宿。
不过陈晓可以发誓,他昨晚真的只是动动手而已,至于某些奇怪的地方,那只能说是动了,但又没有完全动。
如花海伦这般有天仙之姿的美少女,莫说给一个晚上,一千个一万个晚上都嫌摸不够的。
能够在粉红色的刺激下坚守住理智,控制住欲望,这对任何一方来说都极其不易。
如果再稍许冲动几分,(小)陈晓可就真的要步入进,那花家培育20余年的甜蜜园林里探索奥秘了。
[唉,这丫头也真是的。穿得这么清凉,还老是踢被子。]
将床脚的被子重新盖在花海伦身上。
凝视这恬静可爱的睡颜,陈晓忍不住戳了戳少女的脸颊,又偷偷亲了一口,才静悄悄地起开。
[窗户就不打开了,免得被外人看到家里面,还有门也要关紧才行。]
今儿乃是白水部族的第一个休息日。
按照陈晓立下的规矩,哪怕在休息日,族人们也都要早早地起床准备锻炼。
“学姐现在还在睡觉。念在她昨日辛劳,就破例为她开个假好了。”
代替花海伦的位子,陈晓亲自操练族人直至饭点。
等到族人们的锻炼结束以后,花海伦才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挠着脖子,睡眼惺忪地走出家门。
“哟,学姐。才自律多久,怎么就又开始睡懒觉啦?”
“呸!死变态,你还有脸提!”
从昨天晚上八点半开始,一直打♂打闹♀闹至今日凌晨两点半,陈晓才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中。
然而另外一人,便没有这般幸运。
夜间的花海伦浑身通红湿热得仿佛发了高烧,满脑子都是自己狼狈羞耻的丢人模样,翻来覆去地彻夜难眠。
“你,你给我听好了!本姑娘这次就勉为其难地不跟你计较!今晚你要是还敢乱来,我就……”
“你就?”
陈晓还是那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嘴脸,嬉皮笑脸地出言调戏。
“我,我就把你给噶了!”
“欸!?”
陈晓表情骤然凝固,下意识夹紧双腿打了个寒。
“学姐大人,您是否是在开玩笑啊?您就算不考虑我的幸福,那也得考虑自己的幸福啊……”
“呸呸呸!臭不要脸!现在知道怕了?”
陈晓连忙闪身到花海伦背后,挥舞双拳轻轻捶打她的肩膀,学习沸羊O的“舔劲儿”,竭尽全力地讨好对方。
“是是是。那小人像这样继续给您按摩,学姐大人可否允许?”
“哼!那就赏你这个机会!”
两人边走边聊甚欢,走在最前面的花海伦却忽然停下脚步。
“白,白雨……”
陈晓向前探查,原来是无意间撞见一位“尴尬的路人”。
“大人,还有花姐姐,中午好……”
小情侣间打情骂俏的活跃气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声无息的修罗场。
咕噜下一口口水,陈晓的脸颊开始不安地抽搐。
余光一瞥,暗中观察花海伦的反应。
意外的是,对方依旧如同昨日那般风平浪静,丝毫没有气势汹汹的节奏。
“嗯,小雨中午好。是准备去吃午饭吗?”
“是,是啊。”
“那一起去吧。”
“欸?好,好吧。”
俩人聊得不赖,并没有陈晓预料的那般剑拔弩张。
[还有救哦!那么我也帮忙推一把好了。]
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除了白雨的主动外,陈晓的被动也脱不了关系。
如果他当时能果断拒绝白雨,他们二人的亲近举动也不会被抓包,也更不会被花海伦误会。
为了进一步缓和两个女孩的关系,也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陈晓决定为她们加一把油。
在花海伦和白雨间横插一脚,陈晓凑到花海伦身边,揉搓着手乐呵呵地开口,“嘿嘿嘿,那么咱们仨就赶紧走吧,我已经要饿扁力。”
哪知花海伦竟一巴掌将陈晓的脸推得老远,冷冰冰地一脸嫌弃道,“我跟白雨两个女孩子想聊点私密的,你个变态离我们远点儿。”
“欸?”
这给陈晓和白雨都整不会了。
[只是聊聊天?确定不是去撕逼的吗?]
陈晓试图挽留,奈何对方不给机会,拉着白雨回头警告了句“不要想着偷看偷听”后,没好气地离开。
篝火周边。
花海伦拿上几盘烤好的肉串,协同白雨坐到一处边缘地带。
此处周边无人,正前方刚好能看到陈晓的侧影。
殊不知是否还在担心陈晓会偷偷发动魔法行那可疑之事。
总而言之,两个女孩之间并没有如同一开始预料的那般产生话题。
二女的动作是心有灵犀般相似,皆是低着脑袋沉默不语地思考自己的心事。
附近,除了“吧唧”食物的咀嚼声,以及不远处其他组人的欢谈声外,仅剩下屡屡风声。
午饭总算结束。
毋论陈晓又或者是其他族人,都在收拾好陶碗后各忙各的,唯有花海伦和白雨两人一如既往地坐在原处。
环境愈发宁静,已经有足够的时间供给女孩们去犹豫,酝酿。
她们也是时候该从对方身上,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白雨你——喜欢陈晓对吗?”
一开口就是重量级。
这个问题从陈晓苏醒的那一日起困扰着花海伦。
虽说与白雨相遇的那一日,花海伦便眼红过对方明目张胆地说出要嫁给陈晓的行为。
可她知道,那一次,不过是白雨的逢场作戏罢了。
然而近几日对方的主动,乃至昨日要求陈晓抚摸自己的行为,花海伦看得出,白雨在当中的情感并无半点“虚假”。
哪怕已经断定对方喜欢上了陈晓,花海伦也还是想从对方的口中得到答案。
“是,我承认自己喜欢上大人了。”
白雨侧过脸颊,眼神逃避,神似受审中的犯罪嫌疑人。
作为原始人的她,对婚姻的观念本就没有那么复杂的约束。
既然爱他那便嫁;既然喜欢她那便娶。
白雨的世界观历来就是这般朴实简单。
直到遇到陈晓,遇到花海伦的那一刻,她的“天”便说变就变了。
花海伦将陈晓视为禁脔。
而陈晓的为人,尽管好涩又变态,但基本上都限于对方是花海伦的时候。
面对女性族人,陈晓从未主动做过任何出格之事。
另一方面,花海伦的日常活动无时不刻不在向部族的所有女性宣誓主权——即陈晓是她花海伦的男人,任何人都别想从身边夺走他。
与花海伦相比,除了身前的脂肪比她厚两层(AA<B)外,无论是战力还是样貌,甚至身份地位,白雨都远不及对方。
纵然贵为族长,但要与之争夺陈晓,这些还远远不够看。
各方面的原因结合,使得白雨对花海伦产生了自卑。
就算已经喜欢上了陈晓,她也不敢在正面与花海伦争锋,只可将这份喜欢,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偷偷展现出来。
“是吗。”
如花海伦设想的一样,她在确认后表现的无比自然,从容不迫地继续询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竹林的那场战斗之后开始的。”
“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上的?”
“是。”
白雨亲眼见证过两次,陈晓奋勇对敌的英姿。
与巨岩狮绒熊的那一场战斗,虽说令白雨对他心生好感,但还不及“喜欢”的程度。
而在那之后的“美人计”,也都和花海伦揣测的一样,不过是她想要挽留住陈晓的一种手段。
真正让白雨心生爱慕的契机,是陈晓与艾克特·李的那一场死战。
当麒麟的雷光击打在那满是伤痕的躯体上;当蔚蓝色的电光照亮灰蒙蒙的一切时,白雨才知道,自己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守护过她两次的男人。
“花姐姐现在一定很讨厌吧?在您眼里,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喜欢上大人的资格对吧……”
“在我和陈晓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喜欢上一个人那就喜欢上一个,不需要担心自己有没有资格。因为爱上一个人,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纵使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可花海伦的实际内心,依然对现在的白雨怀有超常的抵触。
哪怕她自己知道,白雨是怎样的为人。
爱上陈晓,本就不该是这个女孩的过错。
哪怕自己作为陈晓女友,尤其在这毫无伦理道德的野蛮时代,似乎也没有资格像审讯死囚那样,对待一位原始且情窦初开的少女。
[明明从那天起,就已经想到过会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
花海伦的神情尽管如极地的冻土般僵硬冰冷,可她的内心,却默默承受着心脏被分食的痛楚。
双手捂住胸口,缓缓起身经过白雨,背对着她留下最后一段话。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因为你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喜欢你偷偷摸摸的样子,既然喜欢陈晓,那就大胆一点跟我竞争。反正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谁让我才是正宫呢。”
花海伦是个占有欲望很强的女性。
即便如此,她还是忤逆真心,鼓励白雨在恋情上挑战自己。
也许这,就是所谓“正宫的从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