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比赛结束,请第二轮参试炼者做好准备!”
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后,在芙蓉雅与安克丝瑞的互相配合下顺利拿下第二场比赛,同时也进入了最后的晋级资格
查克斯与卡特两人依旧对自己的失误感到羞耻,也是第一次领悟到了星魔法并非普通的元素,而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进入星梦之中,同时也不低于五行法的攻防效力。
就像幻术一样,光凭感觉是无法查出其中的蹊跷,看似胜利在握,实则也只是在梦里自娱自乐。
唯有绝对的强烈意识,才能从这最真实的星梦之中脱颖而出,因为它几乎没有任何破绽,毫无梦境规律上的演变,只有更加真实的体触,包括喜怒哀乐。
事后、芙蓉雅与安克丝瑞带着胜利的名誉,迎接热情沸腾的观众在欢呼雀跃下退出试炼场,回到芙蓉娜的身旁。
“姐姐!”
芙蓉雅手持着自己心爱的法杖来到后选区,芙蓉娜和墨尘闵已等候多时。
“安克丝瑞呢?”
“安克丝瑞去找刚才比赛的对手,目前应该在谈话吧。”
芙蓉娜明白,安克丝瑞突然复赛的消息也的确令人惊讶,虽然有在学院当面公开过,但注意到这个消息的学员并不多。
“呵~那你先休息一下吧,史莱姆先生和莉安在这里陪着你。”
“嗯!”
话音刚落,芙蓉娜向后选区的对面走过去,墨尘闵很是在意,所以就偷偷的跟了上去,只留下芙蓉雅和莉安在原地歇息。
“所以,苏德雷那个家伙是主动弃赛,把机会让给你了?”查克斯疑惑的问道。
“没错,老实说,其实我也很意外,不知道那个家伙在想什么。”
查克斯沉默了一小会儿,他低头沉思,眼神下意识的不断游移,心里似乎有件事情在疯狂躁动,使他呼吸感到不适。
“安克丝瑞。”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穿的这套装备和以往不太一样,变得更加的威凌正气。”
“呵、你也感觉到了吧?这套战服是我的一位朋友送我的,就连这把长剑都让我热气蓬勃。”
安克丝瑞果断抽出腰间的佩刀,愕然发现铁质银光的剑身上突然刻印出一条金色的龙图,看上去正在高昂的吼叫。
查克斯见状凑近一探究竟,当他看清楚全貌后原地短暂的惊愣后才开口道:“你的剑,甚有来头啊。”
查克斯思索了一下,摸着下巴打量了这把有龙图的剑刃,可安克丝瑞却浑然不知,只是觉得同的很趁手,明明还是第一次使用呢。
“你看这条龙图,这纹路、这光泽、以及这质感,不像是普通骑士会用的剑啊。”
“更像是一般、杀征已久的圣骑士剑啊。”
“哈?圣剑?”
安克丝瑞满脸问号,被查克斯这一说,她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这把“圣剑。”
但是从她的眼里,看见地的确是有一条龙图,可却没有查克斯所说的那么夸张。
什么圣剑啊,估计只是他那一时的吹捧罢了。
“罢了,如果你对剑不明白的话,可以随时来宫廷骑士团里找我,我爸他应该懂这种古老一物的价值与历史。”
说完,查克斯便离开了现场,而他就是那位现代骑士长的儿子,查克斯。
往常辅佐爱莉希左右的骑士,如今也快退休了。
“你在发什么呆呢?”
查克斯离开后,芙蓉娜和墨尘闵此时恰好也来的这里。
其实早在一旁观察了许久,看见安克丝瑞在与对手闲谈后事感慨,两位明白来的也不是时候。
“院长,还有副院长。”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有。”安克丝瑞摇头回答道,然后把剑收回腰间上。
“呵~做的不错,安克丝瑞,恭喜你再次复赛,还获得了第二场胜利。”
“哪里的话,多亏了院长善有仁慈之心,把如此贵重的机会托付于我。”
“也、多亏了那个家伙。”
安克丝瑞向苏德雷的方向瞥视了一眼,看见洛赫在和他对话,洛赫的看上去表情有些失落。
“洛赫也进入了第二场比赛,只可惜淘汰的人是她。”
洛赫的比赛在第二轮,也就是刚才芙蓉雅在歇息的期间,刚好就是洛赫的轮次,没想到被淘汰的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苏德雷倾诉自己的失败。
苏德雷本是一言难尽、但他没有不理不睬、而是静静的聆听着、回应着洛赫的发言。
等到晚上时,安克丝瑞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偶然回想起白天查克斯说过的话,总觉得他说的好像有点逻辑在里面,但是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身为骑士、不可令武备脱手,只有抓住它、握紧它、才可深感明白它的利益价值,可当时,查克斯脱手了,他的剑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犹如一个死人的哀嚎与惨叫。
仿佛就像战火纷飞的死亡战场上,我们与敌军厮杀到底,最后存活的人只有你一个。
看着这被鲜血染红的战甲,手中的锋芒利刃已经切穿了敌人的肉体变得消磨镉糙,宛如人间地狱一般,空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熊熊烈火生生不息、没有救赎、没有希望、只有惨叫和哀嚎,最后连自己也被埋入这死亡的尸海中。
“总感觉忘记了什么、我、究竟是人还是剑?”
安克丝瑞脑海的深处记载着一段非常模糊,模糊到连画面都看不清的记忆。
那是一个背影,她始终是背对着自己,只能看见在那湛蓝广阔的蓝天白云下,清风吹起了她那金色灿烂的长发,每次当她转头时,总会刮来一片绿叶遮住那张英姿飒爽的脸。
“吾记不起来了。”
......
“我们一直都相信飓星从未陨落,可最近的流星雨却让我如实见闻。”
“地河在苏醒、天河则是在开屏。”
就在今天晚上,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时间点本是夜深人静、睡入梦乡的时候,谁知道当天晚上被宫廷骑士团的人给带走了。
据说还是那位爱莉希公主派下的命令,把芙蓉娜和墨尘闵一并带走,被迫求见。
“这个声音...好陌生。”
墨尘闵此时的形态为人形,和之前在梦境的一样,是一个少年身躯。
墨尘闵此时早已汗流浃背,因为身后都是一群穿着铁甲的守卫,刚刚体格健壮、要是敢反抗,别说剑了,一拳即可把自己打碎,当场就归西。
可芙蓉娜却表现的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还有几分的自信,她那犀利认真的表情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一样,不过这对于自己而言,只能祈求这位“公主”大发慈悲长话短说。
不要再说什么谜语,当什么谜语人啦。
“爱莉希公主,今日天色不早,突然把我们呼唤过来,敢问有何紧事可言?”
“芙蓉娜院长,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怎么能说是要紧事呢?”
“这是件重事,关于国家存亡的重要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