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就这样杀死了那个男的？”审讯室内，男人狐疑看着陈小凡说道。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将那把刀刺进了他的身体，在那之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陈小凡咬着嘴唇，脸色有些惨白，突然想起什么：
“警察……叔叔，那个人他……他死了吗？”
男人微微皱眉，然后点了点头。
“我……是我杀了他？”陈小凡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不能肯定，”男人手指轻敲着桌面，“不过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这样的！”
“我，我杀人了。”陈小凡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上面染满了鲜血。
“你也不用这么痛苦，按你所说，那人是个疯子，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说不定现在死的就是你们了。”男人看着陈小凡神情认真地说道。
“虽……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说到底我还是杀人了！”陈小凡的眼神有些暗淡。
“是嘛。”男人摸着下巴，看着陈小凡，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警察走了进来，来到男人身边在其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男人看向陈小凡说道：
“这里离凯欣小区不远，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应该没问题吧？”
听到他的话，年轻警察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憋住了。
而陈小凡面露几分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到他这幅模样，男人似乎知道他的担心，笑了笑说道：
“放心，既然可以就这样放你回去，就说明了问题并不严重！”
“嗯！”陈小凡像是松了一口气，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待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那个年轻的警察终于忍不住问道：
“高队，为什么你就这样放他回去了，这次的事明明没这么简单，那个死者可是被虐杀而死的！”
“尸检的结果怎么样？”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死者右肩中了一刀，但是……”说到这里，年轻警察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脸色变得有苍白。
“但那并不是致命伤！”男人接过话说道：
“真正死因是大出血，而导致大出血的是……四肢被肢解，被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扯断。”
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下，凝重地看向年轻警察：
“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将一个健壮的成年人用力量生生肢解，这怎么看都不可能吧。”
“这样说来，那个陈小凡隐瞒了什么！”年轻警察想了想说道，之前他在外面通过单向透视玻璃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或许吧！”男人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陈小凡离去的方向，皱起眉头：
“另外，还有一点比较奇怪，按照死者的死法，现场应该是鲜血四溅后景象才对，可事实上，不仅现场的鲜血很少，连这个陈小凡的身上也没有染上一点血……，原本，这次的案件并不算复杂，可以定义为见义勇为的自当防卫杀人，只是现在看起来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对了，死者的身份查清了吗？”他看向年轻警察问道。
“嗯，查清了！”后者点了点头：
“死者名叫刘成，二十七岁，家住聚合区，之前因为猥琐幼女被判刑四年，前不久刚出狱！”
“哦？”男人眉毛一挑：
“这么说来，他是有过案底的人！”
“嗯……这么看来也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女孩下手了！”年轻警察想了想说道。
“但是有一点说不通！”男人目光有些悠远：
“强-奸罪和杀人，哪一个更重呢？”
“高队，你是说……”年轻警察脸色一变，正打算开口却被男人扬手打断。
“别着急下定论！”
“哦，对了，高队，那个女孩恢复了理智，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年轻警察像是想起什么，突然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男人忍不住眉头一挑。
“我刚才忘了嘛。”年轻警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又说道；
“不过她那里情况有些特殊，你还是去看一下吧！”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