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小随后来到了备战席上,距离正式比赛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身后问天也跟着慢慢走了出来,方小小偷偷看了一眼后,便又接着和自己下起了棋,模仿着对手的棋路和风格。
而就在方小小认真揣摩对方棋路的的时候,vip室内方业看到了问天走了出来,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她很快就走到了赛场旁边,问天自然也是看到了她,虽然知道这货肯定是为了他而来的,但也只能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
“业女士,您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怪问天疑惑,按道理观众席上的观众是不能来到比赛周围的。
“这场比赛我也投了一些钱,算是vip观众吧,正好来这里看看,估计会看得更加清楚,还有叫我业姐就行,女士也太生疏了吧。”依然是那一头黑色长卷发,鲜艳的红唇和血红的眼睛,不得不说,虽然说方业和方小小两人的外貌都能打满分,但他还是更喜欢方业,她的身上有一股成熟的,不如说是成功的味道。
“好的,业姐,教练台上还有一个位置,你坐着看吧。”问天依然保持着基本的距离感,说话中也很是客气。
方业也没有再说什么,随后便坐了下来,两人一起看向台上的方小小。
方小小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红瞳,她知道方业肯定不是为了她而来的,这个老女人放下手中的工作来这里,大概率就是为了自己的老师而来的,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但比赛马上就要打响,方小小也只能耐下性子,调整好呼吸,她可不想预备赛就被打下去。
比赛正式打响,方小小也改变了以往不动如山的风格,这回的下棋风格格外的激进,全是进攻,把对面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就赢得了比赛。
这回比赛一共比三天,今天分为上、中、下三场,明天再比三场决定前八,最后一天还是三场,第1场决出前4,第2场是铜牌争夺赛,而第3场便是压轴冠亚争夺赛。
方小小很快的就走到了教练席,坐到了方业和问天的中间,就连周围的其他老师都看出来,这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因为三人就这么静静坐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问天和方业并不熟悉,自然是不想开口说话的,而方业他都想到了他了,更何况主动找话说。
而方小小这边只要是这两人不说话,她说不说都无所谓。
方业这边呢只是偷偷观察着问天,并没有理会旁边的女儿,既然问天不开口,她也不开口就是。
三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直到方小小不得已进行中场比赛。
而这时问天的手机响了一下,看着手机里的消息,问天向着观众台上望去。
观众台上,墨轩看着台下的问天打着招呼,同时也看到了坐在问天旁边的方业,虽然有些疑惑,但她也是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方业也是微笑点头,随后向着问天说道。
“要不让她也下来吧,”
“可这不太合规矩吧。”
“没关系,这是在规则的允许之内的,我派人把她领下来。”
方业是个行动派,嘴上说的,已经打通了电话,很快墨轩便在一个人的带领下来到了问天的旁边。
“真的很谢谢你,业女士。”
“没事,以后叫我业姐就行,一起看比赛吧。”
就这样三个人看着屏幕,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方业也是早早离开,她与墨轩互相换了联系方式。
房间里,墨轩躺在了问天的大腿上,问天轻轻轻的给腿上女人做着眼保健操。
“你这几天都太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休息几天吧。”
“没事,再说我这不是请了两天假来看你了吗,这两天假我就好好休息,回来接着努力赚钱。”
墨轩抓住了男人的一只手,用脸轻轻着蹭着,问天也没有说什么,继续轻轻揉搓女人的眼睛。
墨轩也是太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问天给女人盖好了被子,随后想简单的洗漱一下再上床。
可在洗漱的过程中, 他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随后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系统空间内,问天看着这一幕有些愣神,什么情况?这具身体怎么突然就晕倒过去了。
而这时绿色的史莱姆史来不,慢慢的走了出来,向着问天解释道。
[你自己把身体调整了一种极为脆弱的状态,现在病情又加重了,所以直接晕倒了过去。]
空间内,问天看了看晕倒的自己,又看了看,依然在床上睡得很死的墨轩,没有丝毫惊慌。
反正,那个叫方业的女人搁她俩的房间里装了隐形摄像头,估计用不了一小会儿,这个女人就会破门而入了。
问天自然也是能知道这个女人的好感度的,这个女人的感情跳脱实在太过厉害,有时候好感40,有时候好感直接飙到60。
40的时候估计只是把问天当成了问天,60多的时候应该是把问天当成了她曾经的丈夫,毕竟两人虽然外貌不同,但气质很是神似。
两三分钟过去,外面的门被敲响,声音很大,墨轩也被惊醒了过来,很快她也注意到倒在了地面上的问天,赶紧拨打了120,拿着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后,抱着他就要往楼下奔去。
门被打开,方业看着着急的墨轩,赶忙说道,“坐我的车吧,附近的医院我知道,我送你们去。”
三人很快就上了车,墨轩看着嘴角还有鲜血溢出的问天,满脸的心疼和后悔。
为什么自己没有察觉到?为什么自己睡得那么死?为什么非要在问天之前先睡着?!
方业一路飙车,连闯了数道红灯,总算把来到了医院。
墨轩看着问天被推进急诊室,心阵阵发痛,如果不是方业敲醒了她的门,如果不是方业有车,正好把她们送到了医院,问天很有可能今晚就要离开她了。
阵阵后怕传来,墨轩她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