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词引用这边的类，然后这边的程序就会执行……注意这边这个注释，这样，这样，再这样，才不会报错。”
杨诺维奇讲述着，笔着本质时快速写着。
过了会儿，他意识到什么，撇过头瞧了眼旁边的卓尔娜。
那双清澈的眼睛了充满着困惑与不了解。
“……能跟上吗？”
“额……”
卓尔娜支支吾吾地没有说话。
“那今天就这样吧，快吃晚饭了，自个儿回去再摸索摸索，多练就会了。”
“好的……那长官，我能带走吗？”
“嗯。”
杨诺维奇点着头。
“谢谢长官，我走了。”
卓尔娜说完，就捧起本子，快步跑来了。
正当杨诺维奇觉得今晚没什么事情时，点起一只烟。
一边品味着放松感，一边等着玛莉亚把晚餐送过来。
他轻轻吐出一道烟气，这薄薄的一缕烟在灯光下慢慢萦绕着，在这下一刻，门又被敲响。
柳明娜推门而入。
“报告长官，我有事汇报。”
“什么事。”
问着，杨诺维奇咬了咬烟头，心里也大概猜到了。
柳明娜也跟卓尔娜一样，换上了崭新的军装，比起卓尔娜，她这身衣服显得合身许多，少女青涩的身姿丝毫没有被土绿色的衣服所遮掩。
及膝的裙子下，是纤细白嫩的小腿，展示着少女的青春。
“柳……”
杨诺维奇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调整了下状态。
“关于今天下午新发的军装。”
说着，柳明娜走上前来，递出了一份表格。
“这边是尺寸不合适的名单。”
“哦。”
“基里亚诺娃让协调更换。”
说着，柳明娜又交出了一份基里亚诺娃写的报告。
“哦，会的。”
回应着，杨诺维奇在报告上签下了字。
“然后，就是今天的的检讨。”
“放着吧，卓尔娜跟我说了。”
“啊？……”
“我不关心这些，随你们去吧。”
“哦。”
吱着声，柳明娜交出了自己的检讨。
“不过，你这么小年龄还有这般魄力，挺不错的。”
嘀咕着，杨诺维奇垂下了眼睛。
“长官，过奖了。”
“嗯，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哦。”
说完，柳明娜正欲转身离开，但，想了想，还是又停下了动作，说道：
“话说，长官，有个问题，您觉得是女兵好带，还是男兵好带？……大伙儿都挺好奇的。”
这下杨诺维奇被问住了，他想了想说：
"本来，战争就不适合女性，马卡洛夫说的不喝酒、不搞女人的好士兵，呵呵……"
“那就是女兵难带了？”
说着，柳明娜结合自身经历想了很多女生完全有别于男声的地方。
“每天都要整理头发、弄护肤膏，动不动就要去洗澡，蹲着上厕所也有些麻烦，更别说那些抓着鸡毛蒜皮的事情叽叽喳喳的。”
“哈哈。”
杨诺维奇听着话柳明娜的话笑了笑。
她的论述仿佛就是站在一个男性角度上。
“不过，也不都这样，基里亚诺娃还有丽达还算是个合格的士兵。”
“只是合格吗？”
“不然呢？”
“最优秀的士兵只会在前线。”
最后，杨诺维奇又补了一句。
“哦……还有，关于，热妮亚，我听到了一些传闻，说她是跟某个将军乱搞被贬到这里的。”
柳明娜的话要杨诺维奇来了精神。
他直接问道：
“从谁那儿听来的。”
“玛莉亚大婶……我过来时遇到她了，她拉着我问的。”
“哦。”
说道，杨诺维奇摘下嘴边的烟头，轻轻吐上了一口烟。
看着那缕烟盘旋着冲上天花板上亮着的魔力灯。
“所以……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好些个姑娘们喜欢传些八卦，还有就是卡琳娜跟热妮亚有点小矛盾……额，我担心……热妮亚会被孤立。”
柳明娜这样说着，虽然，她不清楚“二十二世纪”的沙俄姑娘，会不会想“二十一世纪”的初中生那样拉帮结派搞霸凌。
即使她不认为会发生这样的问题，但，还是把这可能的情况说了出来。
“哦……我不懂女人，你们自个儿调节吧。”
杨诺维奇这样说着，弹弹烟头上燃烬的灰烬。
“……”
我也懂女人啊，我才做了几个月的女人啊。
仅管没有出声，但柳明娜还是在心里这样呐喊着。
“我会回去同基里亚诺娃商量商量的。”
“嗯，还有事情吗？”
“没了，哦，对了，长官……怎么说，建议您少抽点烟，这个对肺不好。”
说完，柳明娜一个转身匆匆跑开了。
“……哈。”
看着那飞快的背影，杨诺维奇轻轻笑了下。
柳明娜前脚刚出去，后脚玛莉亚就带着晚餐走了进来。
她稳稳地走到桌子旁，一手收拾掉烟灰缸，然后从托盘里放下面包、烤肉、烤肠和花茶。
接着又顺手用腋下夹着托盘，跑到一旁拿了一瓶果酱过来。
扔掉烟头，拿起刀叉，杨诺维奇慢慢吃起了晚餐。
“玛莉亚，热妮亚的事情什么时候偷听到的？”
“中校找基里亚诺娃谈话时，忘了把我撵出去了。"
玛丽娅赶紧为自己辨白。
看着她的神情，着实很是慌张。
幸好不是他的疏忽。
"玛丽娅，这事除了柳明娜，你还跟谁聊了？"
"噢，我告诉波琳娜了。"
玛丽娅失声叫道。
“……”
那不就等于告诉了全村了。
在心里想着，杨诺维奇沉默不发，手头的刀叉忙弄着盘子里的烤肠。
。。。。。。
而那边，女兵们在排队领着面包，准备吃着晚饭。
丽达没有吃掉晚饭领到的面包，而是走到偏僻的一个位子上，偷偷地把面包塞进了行囊。
索妮娅也悄悄凑了过来，把自己的面包递过来。
丽达犹豫了一下，感激地接过来，悄悄对索妮娅说：
"今晚。"
索妮娅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只不过，她们的动作被刚刚结束了执勤的热妮亚注意到了。
待丽达打完蘑菇汤，往回走时，热妮亚也跟了上来。
"你好像没吃面包？"
丽达看了一眼热妮亚，没吭声。
"留着接济别人？"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
丽达虽然对热妮亚并不抱有敌意，但还是谨慎地保守着自己的秘密。
"我没有别的意思，算上我一份。"
热妮亚不容分说，把自己的面包塞进丽达手里便走了。
丽达愣住，她望着热妮亚的背影，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