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恶心,使得无论男人女人都不敢直视他们,但久由乃为了确认前路没有别的东西只得将手电筒的光照向前方那些许许多多的欢喜佛和女人们。突然所有抱住欢喜佛的少女松开双手,但是双腿仍然死死地抱住欢喜佛,露出她们的前胸跟肚皮。“咔嚓”声一声声响起,少女们的脑袋一颗颗裂开来,像一颗颗裂开嘴笑的石榴,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大脑“果实”。这许许多多的大脑从开裂的少女脑袋里钻出拖出少女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大肠小肠。这些内脏实在怪的很,有的血肉模糊得看不出是什么器官,有的腐烂发臭,有的外翻或者半外翻,甚至有一些脏器和肠子内外镶嵌在一起,组成了正常人无法理解的新奇器官。从这群大脑的顶端钻出了两根手指,紧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当十根手指全部从大脑里钻破出来后,伴随着大脑被撕裂的声音,两只人类手掌将大脑撕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从脑子里钻出了一颗眼珠子,它被一根根血管连接着。它们都看见了久由乃,兴奋地扭动起内脏,互相与同类的器官、肠子镶嵌在一起,组成更加庞大且杂乱的个体。它们在空中密密麻麻,一边靠近久由乃,一边与同类镶嵌自身。久由乃又开始没命的逃命,“轰隆隆”,像是巨石滚动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她回头一看,那是一个巨大的肉球。毛发、五官、肚脐眼、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四肢、没有五官和头发的人头、屁股等这些许许多多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长在这个肉球上,看起来就像是许许多多的人混合融在一起一样。而推动这个肉球的,正是之前那些蛙首人身的怪物,它们用头抵住肉球,一边呱呱大叫一边奔跑起来推动。久由乃的尖叫声被这些声音完全掩盖,内脏啪啪声、青蛙叫声、肉球滚动声、欢喜佛们被肉球碾成肉泥的声音、蛙首人身的脚步声……这走廊的尽头是一口破破烂烂的井,她没有办法,只好直接跳下去。那类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从她身体和身旁穿过,她握紧了手电筒和水果刀,双臂抱住自己的双腿,等待落到井底。
在现实,依拟参正在偷偷给熟睡中的何与韩穿上女仆装,依拟参为了防止给她脱下衣服再给她穿上另一套衣服时,这一过程中她会醒过来,依拟参特意在床上放了一支装着镇静剂的针管随时准备注射。“万象为宾客,扣舷而歌……”“天作棋盘星为子,地作圆凳路为痕……”“着我扁舟一叶,一石激起千层浪,四两拨千斤,一粟压沧海……”“杜鹃惊为开,一寸光阴一寸金,一日和尚一日钟……”何与韩在睡梦中胡言乱语着什么,害的依拟参好几次一手摸在针管上等着她睁开眼睛。好在结果是顺利的,女仆装顺利的给她穿上去了,包括头饰。依拟参看了看,想了想,决定再给她穿上一对丝袜。依拟参从脚尖开始,慢慢的、认真的将白色丝袜一直拉上拉到大腿的位置,紧接着又是下一条……不是阳光的柔和光线从窗户外洒来,依拟参将已经煮好的早餐端送到餐桌上供一位先生和一位妇女享用,今天的早餐是美味的粽子。她将两盏空的陶瓷茶杯各一个放在一位先生和一位妇女的桌子旁边后,提着茶壶的依拟参对他们说:“我现在先去叫你们的儿子起床,其他事情等吃完早饭再说。”说完她便走去何与韩的房间,恰逢此时何与韩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再伸了下懒腰,依拟参直接一口含住了何与韩头上的那只白色猫耳,使得何与韩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六,你最好是有要事找我,还是说你只是单纯想找我乐子,害我连懒觉都睡不了。”何与韩一脸厌恶的说。“你爸妈来了,正在吃早餐呢,去,给他们到盏茶。”依拟参边说边递给何与韩一个茶壶。“啊——”何与韩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一起身,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你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这身衣服的?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还对我的身体做了些什么?”何与韩刚说完就要脱下身上的衣服,依拟参赶忙制止。“你父母还在外面等着呢,赶紧去吧。”“你打的什么算盘,非要在这种时候捉弄我……”最终,何与韩被依拟参强行用怪力拉出了房间,拉到了餐桌那里。何与韩被迫拿着茶壶面红耳赤的给他们倒茶,表面上的她默不作声,内心则是:“你是没父母的吗?开个玩笑就得了,还他妈强行把我拉出来。早晚拆了你这坨废铁……”何与韩问候完了“他们”的亲朋好友一顿后早就已经倒好茶坐在空椅子上了。何与韩的父母都已经将近40岁,穿着打扮与寻常人家一般无二,何与韩一边心惊胆战的低着头一边听着依拟参对他们的解释,好在没有添油加醋的地方。他们看在自己的孩子没有生命危险的份上才没有过多计较,又由于他们常年工作在外对何与韩的印象不深所以他们很快就接受了何与韩外貌上的变化,不过他们还是提出了条件,要求依拟参的控制者们对此负全责成为她的监护人,对此,依拟参没有异议。“但是她这个样子怎么去学校?如果只是性别上发生变化我顶多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在女宿舍闹出什么乱子来,但是这猫耳朵和猫尾巴也太引人注目了,总不能一直让她带着顶帽子穿件大衣吧,那样迟早会出意外。”当爹的说 。“这方面我们会妥善处理,另外,她最好放弃现在拥有的身份证彻底改头换面,免得到时候结外生枝。”他们倒是没有在这方面刁难依拟参,点头同意了 。“何,换个新名字吧,最好改掉三个字中的两个。”依拟参猝不及防地抛出这句话来,使得何与韩内心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