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剑与魔法的世界,各种种族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原本种族间和平相处,直到人类发起了侵略,战火蔓延半片大陆。
仅仅爲了私欲的去引发战争,其结果就是将整片大陆凌虐的生灵涂炭。他们不仅仅将魔抓伸向其他种族,连人类内部也内斗不断,这溷乱不堪的时代就是我诞生的时代。
我也有想过,説不定拥有勇者般强大的力量,就可以仅凭一己之力平息这个世界的战火。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下,我仅仅只是一名农夫,而且我没有魔法以及剑术的天赋。
也就是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魔法师的范围火焰攻击中仅仅会成爲随便死掉的炮灰那样的存在。
务农是我唯一能在这个世界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那些强大的人们是吃着我种出来的米才活下来的,我一直是这样鼓励自己的。
“菲特,那边那块就交给你了,我这边的弄好要回家拿点东西。”説话的人是我的爸爸,他从小教我如何务农,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的学会了所有东西,很多东西都能帮助到他,也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爸爸负担减轻了一些。
“好哦,妈妈刚才好像提着篮子出村了,是去市区买东西吗?”
“是啊,今天是你生日,她打算买点好吃的。”
我听后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爸爸,我不是説过生日不用过了吗,浪费钱可不好啊。”
“哈哈...我和她说了,她不听啊。”爸爸苦笑道,“对了,别和她说我告诉你今天生日,她本来打算给你惊喜的。”
“大嘴巴...”
“哈...哈哈,好啦快点做一做,今天早点休息回去吃大餐吧。”爸爸挠了挠后脑勺,转移话题催促着我继续工作。
用锄头翻土壤,是一个重複性很高的工作,但我做得却乐此不疲,细心的我从小就对乏味的事情有极大的耐心。也是因爲如此,不仅种出来的米饱满美味,在其他精细活上我也样样精通,煮菜,做家务,管账,裁缝等等都难不倒我。
用心耕耘,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用脖上的毛巾擦拭汗水,望着整齐的秧苗,成就感让我露出满意的笑容:“希望今年也能种出好吃的米饭。呼,差不多该回家。”
“要回家了?”后方传来了一名男性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是我的青梅竹马,名字叫做桑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会一起偷偷出去瞎晃,抓甲虫偷水果。常常被爸妈抓到的时候,都已经在外面玩到累趴在附近的凉亭,最后被抓起来臭駡了一顿。
“差不多了,今天我妈出去买了蛋糕回来要帮我庆生,所以提早回去。”
桑斯彷佛想起什么,有些吃惊的感叹道:“啊,对哦,你今天生日,我没有准备礼物给你呢。”
“把你爸爸的遗产给我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找死。”
“不然那隻牛好了,看起来很好吃。”
“查理是家人!你已经想要吃掉我的家人好几次了,溷蛋。”
“菲力的查理还不错的感觉。”説到自己都流口水了,毕竟牛肉可是奢侈品,全村也就这个村长的儿子桑斯有经济条件去买一头牛来耕作。
“活腻了是吧!”火冒三丈地桑斯用力的用手指按压我的肩膀,长期干苦力的肩膀都十分僵硬,被这样按压就像被电到一般酥麻。
“啊啊啊啊饶命饶命。”我被这酥麻的感觉弄得浑身难受,只好乖乖求饶。
他得意的的鬆开手放过我:“别再打查理的主意了,听到没。”
“好吧,等它长大一点好了,现在应该味道不够好。所以你找我有啥事?”
“你这家伙真的是...”因爲相处很久了,我们常常会这样互开玩笑,桑斯也早就习惯我讲话很欠揍,爲了阻止查理继续被消费,他顺着我的疑问进行了回答:“村里来了个很漂亮的修女,据説是来这边的教堂祈祷,真的超漂亮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真假!?现在还在吗?”一听有美女,我整个人都坐不住了,虽然我现在是站着。
“刚刚我路过教堂那边还有看到呢!现在去应该还看得到。哇靠,这个变态已经跑远了啊,太扯了。”桑斯话都没説完,小头控制大头的我早就朝着教堂狂奔了出去。
在我住的村庄东边,坐落着一座古老而美丽的小教堂,教堂虽然规模不大,却散发着一种庄严和神圣的氛围。
教堂的外墙由古老的石头构成,因爲墙壁半年才会扫除一次,所以石块间长了些许青苔。古老的钟楼高耸在教堂的一角,这边的牧师在清晨五点的时候会敲它,我早上都是靠这钟声起床的。
教堂内部装饰简朴而典雅,墙壁上挂着古老的十字架和圣经故事的壁画。一排排长椅整齐地排列在中央。外部是一座简约而美丽的祭坛,上面供奉着圣像和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在小教堂的昏暗光线中,一位修女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漆黑的长发,下垂至修女袍。双眸深邃如潭,漆黑的眼眸散发着神秘的感觉,眼睛中没有折射出眼前的神像,而是彷佛被吞噬般,仅有浑浊的黑色。
和眼睛相反的,她的面容清丽而娴静,眉梢微扬,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气息。修女的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如此特别的女性我从未见过,不知不觉就看入了迷。由内而外的与衆不同,像天使一般,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甚至不太敢上去和她打招呼。
“请问,您是?”由于教堂空无一人,所以就算是远远的站在远处看还是很明显,自然的就被修女注意到并率先发出疑问。
脑子里一阵慌乱,语言一下子组织不出来:“额欸...抱歉,我是偶然路过的村民,不用在意我请继续。”
“説什么不用在意...但您一直盯着我看我也很难不在意啊。”修女无奈的看着我,直勾勾地盯着让我羞耻的把脸别开。
“是...是这样没错呢。抱歉,一直看着你。”
“也没什么,我们在祈祷的时候经常会有民衆来围观,只是刚才已经祈祷完了,不知道您爲何还在看我,所以来询问一下。”
太羞耻了,她一定是发掘我看了她很久感觉不舒服才来问我。毕竟祈祷已经结束了,我这样呆呆地看着她,不就是一个怪人吗?
“额...嗯...其实是我朋友说这边有修女在祈祷。”我将平时常常挂在胸前的十字架从衣服内拿了出来,展示给眼前的修女看,“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自出生以来我都没有拿下来过,所以听説有人到教堂祈祷,我就想説来看看。”
这个十字架是黑色的,在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开始以爲是髒了所以拿去洗,后来发现洗了也没用,虽然顔色很怪但毕竟是爷爷的遗物,我依旧当作宝物细心保护着。一边説着一边偷偷瞄一下修女的反应,她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眉毛微微拱起,额头微微皱起。
“欸?看你看得那么认真,难道这个十字架是个宝物吗?”
修女听到我的疑问后,马上进行了表情管理,恢復到了一开始温柔的模样:“一定是的,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想必一定是一件无价之宝。”
“这是聼我爷爷説的,他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而这没十字架是净化人心的钥匙,希望我也能成爲成爲这样的存在。”説到爷爷,心中就有些失落,但又总能回忆起过去的美好,矛盾的情感所展现出来的就是我现在这带有些许寂寞的微笑。
“也因如此我看到村里有神职人员来暂住,我都一定会来打招呼,如果修女小姐有什么需求的话儘管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的。”在我心中认爲,修女们是神明的使者,也是净化人心的存在,对于帮助他们我总是义不容辞。
“谢谢您,需要您的帮助的话我会再来找您的。”她微微的低下头,彬彬有礼的感谢着我。
“那么这几天就多多关照,我叫菲特潘德斯伦,是一名农夫。”
“我的名字叫茱蒂希亚,命运指引我来到这里,也请您请多指教,菲特先生。”
问完名字后我也一下子不知道要找什么话题,面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我好像挤不出更多的话语,只好尴尬的为对话收了一个尾:“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了,先告辞了。”
见茱蒂小姐微微点头示意,我落荒而逃的离开了。心中十分複杂,一直以来就算修女长得多么貌美如花,我也始终保持着尊敬的心情,不敢有爱恋之情。
“糟糕,茱蒂小姐长在我的点上啊,怎么办,心中这股悸动。”
説是心中,但手却捂在褲襠的下流男子,正是在下。
在离开时我还依依不捨的回眸,希望多看茱蒂小姐一眼,她依旧是保持着温柔的微笑。越是这样,心中对她带有遐想的自己就越罪无可恕。
“菲特,不要忘记啊,修女们不是你这种平民能够爱上的,冷静啊。”用手掌使劲拍了双颊,想用滚烫的疼痛感帮助自己清醒过来。
在我二十岁的那年的春天,我遇到了初恋,那是一位美丽的修女,神秘又温柔的女孩。而我不知道的是,那位修女的出现代表着...
有糟糕至极的事情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