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攻击,简直如同小孩般的儿戏。
连刀都握不紧,就连刺过来时手都在颤抖。无论是交涉决策还是战斗方式都“非同寻常”。哪怕她是真的有着身体疾病,我也要开始了质疑了。
愈是重视自身疾病带来的负担,愈是清楚应该清楚在未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与对方交恶是下下策,愈是应该知道一招制敌的关键。哪怕她已经意识到这是个死局,也不应在自身最重要的一击中懈怠。
与那些大厦中下层的贵族不同,非大厦的区域,即便只是旧废墟遗址,哪怕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大小姐也是要学会最基础的武器用法的。
毕竟,在荒漠之灾后变得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艺术的世界,可是拥有着大量超越认知的事物的,当然了,里面也包括了想要探知这些事物的人。
一个什么都不会还身怀疾病的家伙,身上还有这价值连城的物品,甚至没有被24小时看管着,简直就是把“我有问题”写在脸上了。
——真想...看看你的意识,能有多么美味...——
但不论如何,她确实有着足够的谜团,也足以带给我快乐。
先控制住她吧。
我正伸准备挥动雨伞打断她一个脚踝,却发现原本应该被她塞回背包中的大衣现在已经披在了她的肩上。可问题在于,刚才我竟然一点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是根本就没意识到那件大衣移动了。
就好像,一眨眼的瞬间,她便已经披上了它。
接着,便是说出了一句不可思议的话。
“救。。我。。。”
救你?
简直是荒谬。
用力地猛击她的右脚踝,伴随着雨伞上传来的震动,以及骨头碎裂和伞骨与伞柄撞击产生的声音,她的脸上瞬间蔓延出了痛苦的神情。
她的右脚即将落地,如果她不能在这时候反应过来,选择将重心偏转,那么所给予在右脚上的重力以及所带来的痛苦,我想,她能用一生去铭记。
那件大衣会做什么呢?如果它拥有着自己的意识,我想这个时候也会有所行动了吧。
不出所料,就在击碎了她的右脚踝之后,大衣的一角便迅速延长,直接贯穿了她的小腿,形成了一个比她的脚要大一些的外壳。
想要这样支撑住身体吗,可如果是直接将躯体斩断呢?
虽然雨伞并没有被磨得锐利,甚至没有能称作刃的地方,但如果挥动的速度足够快,也能够称为斩断吧。
待她的右脚落地后,再一次将伞挥动,将她的小腿斩断,连同蔓延下去的大衣。
先是骨头被击碎,再是肢体被截断...
“啊!”
伴随着尖锐的尖叫声,被截下的肢体溅出大量的鲜血,伞的前面部分,以及断肢的周围,都被鲜红覆盖了。
简直惊人的出血量...
惊人到,就好像身体中所有的血液都流出来了一般,从断肢上面,再从四肢上,再从皮肤上,全是血液,全是往外蔓延着的血液。
流淌着,流淌着,充满了地面,填补了整个空间,溢出了,溢出了,感觉满是了...
简直是惊为天人的艺术...
令人愉悦,前所未有的快感,想永远沉浸,对与艺术的理解。
————
不。
这种像是把油漆随意泼过去的的画,怎能称之为艺术?
这样低劣的多巴胺,这样敷衍低级的行为,分明令人作呕。
我竟有一瞬间为这种低劣的东西感到快乐...简直恶心至极,简直是糟蹋了我的肉体,糟蹋我的精神。
不可饶恕。
为我创造这种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