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意识收归回自己的身体,坐在庄园中的陆渊感到精神一阵恍惚就连身体也有一点点虚弱,他也是头一次尝试将自己的力量以自己的血脉为联系,将自己的精神和力量投射出去。
消耗有点大身体稍微有点受不住,这种能力是陆渊将血脉之种播撒出去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出现,就和他的空间掌控能力一样,犹如天生的一般。
或者说每一条拥有神性的血脉的起源都可以干到这种事,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巴兰德大陆种族的那些吞噬种祖先都可以办到这一点,在这其中玩的最六的当然是暮星了,虽说这个暮星只是鸟面人的仿造品,但是论血脉层次上来说确实算得上是源头级别的精灵血脉,自然也可以用这种,而且她还玩的最六。
导致这货就一直躲在自己的亚空间不出来,需要办事了就将力量投影出去控制一个精灵皇族,惹到打不过的就立马放弃把精神缩了回去………跟只乌龟一样不过说起来,这货也活了上千年了确实是真正意义上的“千年老王八”。
这也是这货最难对付的一点,暮星的正面作战实力并不算特别的强,陆渊是有自信掌握好战斗技巧或者登神之路更进一步的时候就能与之抗衡,但是抗衡归抗衡,哪怕正面打赢她了估计她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所以对此陆渊也做过准备,他之前交给姬白的一个黄色的水晶那就是专门针对暮星不过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现在陆渊则打算和姬白摊牌一些事情,好吧,其实也不叫摊牌准确的说应该是提前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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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时期的颜色,无疑是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五彩斑斓,以至于成年后,人们时常津津乐道,与旧友闲谈时,总会提及那段美好的回忆。童年,对于每个人来说,既是生命的萌芽,也是岁月的凋零。当昔日的故人坐于轮椅,牵着记忆中挚爱之手,回忆起那些酸甜苦辣的点滴,生命仿佛在首尾之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对于十二岁的姬月来说,她的童年充满了非凡的意义与色彩,尽管世界对她而言是灰白的,但她的心灵却如同一幅色彩斑斓的画作,除了自己的母亲和那个被赋予特殊意义的人,似乎其他人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或许连衬托都算不上。
出于良好的家教礼仪,她的微笑对所有人开放,但发自内心的微笑只对特定的人绽放——他们是她眼中色彩的构成。
“小月,你长大了,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父亲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听到这句话,她就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姬月不动声色地点头。
名为父亲的男人喋喋不休的在她耳边重复着相同的话术,她忍不住予以了反驳,得到的结果却是一一一一一一一哥哥的被迫离开,母亲被送入祖宅最后疯掉。
很早以前姬月就想通了一切,可是想通了又如何?她什么都做不到,不管不顾的盲目行事的话,只会让小时候的事情再次重演一遍。
名为父亲的男人和其身后的那群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偏差出他们所期望的样子,而自己则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所以自想通起姬月就将一切别的想法压入自己的心底,按照 “父亲” 的规划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犹如一个精致的木偶一点一点的成为众人所喜爱的模样,但是却最终不再是自己。
但不过此刻转机已然出现。
帝都,炎矛家领地内,姬月坐在梳妆台前,她身着一袭紫黑色长裙,借着魔能灯柔和的光芒,缓缓地梳理着自己的如墨般漆黑的长发。
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而在这明亮的光芒未曾照及的暗影角落,一名身着黑袍、戴着面具的身影悄然出现。姬月停下手中的梳子,缓缓转过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她问道:“一切布置妥当了吗?”
那身影低沉地回应:“一切布置妥当,姬月小姐。”
“那就好”姬月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看向那道黑袍身影缓缓说道:“阁下真不愧是那位派来的人,接下来的事情切身也得多多仰仗阁下了”
“无妨,辅助您乃吾主的命令,我定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