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其实我们没来帮你,你也有办法制服这个男人?”西耶卡看向被烧穿的手帕,如果这种强光照射到人的眼睛上,那个人一定会瞎的。
“是的,但还是感谢你们,你们出手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破绽。”阿什莉再次对西耶卡和艾琳娜做了屈膝礼。
“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处理接下来的事吧。”西耶卡看向门外逐渐黯淡的太阳,然后转身离开,“天色已经不早了。”
“等一下,我有秘密要和你们分享。”阿什莉叫住了西耶卡,“你们也会魔法吧?我会将我获得新魔法的秘密告诉你们!”
“什么?魔法可以主动获得?”西耶卡猛地转身,她的魔法是无意识中顿悟的,“我从未听过这种传闻。”
“等我处理好这里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阿什莉继续为中年男人穿上衣服,西耶卡和艾琳娜也过来帮忙。
当她们把中年男人抬上床后,阿什莉带着二人离开忏悔室所在的区域,前往修道院深处。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艾琳娜提着箱子跟在阿什莉后面。
“修道院内部的藏书室,我是那里的管理者。”
“嗯?那里藏着催眠魔法的记载吗?”西耶卡在一旁打趣道。
“不,只是一些普通的书。”
当阿什莉带着西耶卡和艾琳娜来到修道院内部藏书室前,一扇古朴的大门呈现在她们面前,上面有着精美的宗教壁画,壁画的周围镶嵌着黄金。
阿什莉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钥匙插进沉重的门锁里,用力转动才将锁链打开,随后推开两扇对开的大门。
房间内部很昏暗,只有几扇小的通风窗来保持空气流通。阿什莉将手掌举向天空,阳光立刻汇聚在她的指缝里,然后照向门边的烛台。
烛台上的蜡烛被点燃后,阿什莉看清了另一座烛台的位置,然后继续引导阳光,直到所有的烛台都被点亮。
“这样就可以了,我们进去吧。”阿什莉走进藏书室,西耶卡和艾琳娜紧随其后,并关上了房门。
“你的魔法真方便,如果用来生活的话,买煤炭的钱都可以省了。”西耶卡看向四周烛台上的火焰,这在她眼里就是黄金。
“也没有,下雨天我的魔法就几乎没作用了,还是要靠煤炭。”阿什莉从一个小桌子上拿了一盏煤气灯,毕竟书架间是没有烛台的。
西耶卡和艾琳娜跟着阿什莉穿行在书架之间,她们几乎走遍了所有书架,并按照阿什莉的指示将指定的书抽出来。
“这些书本身没有记载魔法,但是我某一天在看书的时候,突然有了喝醉酒的感觉,然后就领悟了聚光的魔法。”阿什莉抽出最后一本书后,转身向她们解释着。
“你是说,我们需要看完所有你抽出来的书吗?”艾琳娜微微皱眉,她也不相信自己能看完这些书。
“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后来发现我并没有看完它们,即使看完了我也忘了不少。”阿什莉摇了摇头,她被上衣包裹住的胸部也随之轻轻颤抖。
“那我需要做什么?”煤气灯发出的火光映照在艾琳娜的脸上,她的面部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立体和优美。她棕色的长发在火光中闪烁着微微的金色光芒,仿佛被神秘力量所笼罩。
“把每一本书的序言看一遍。”
“就这么简单?”
“你喜欢看什么书吗?”
“从前喜欢伏尔泰,现在更喜欢卢梭的书。”
“嗯,等你通过序言了解我抽出来的书的大概内容后,再回去看你喜欢的哲学理论,我相信你可以领悟出什么。”
“如果看书可以领悟魔法,那哲学家还不都是魔法师?”
“当然不是,我认为看这些书只是激活了我们本身存在的‘资质’,而大部分人是没有‘资质’的。”阿什莉平静地解释着,她的语气里似乎隐含着骄傲。
“那我明白了,你让我看我喜欢的书而不是这里的书,是因为不同人的‘资质’需要特定的激活方式?”
“女士,你不仅善良而且聪明,但这都是我的猜测,我这个秘密还没有告诉任何人过。”阿什莉微笑着,似乎很满意自己选中的人。
“为什么选择告诉我们呢?”西耶卡打断了二人的交流,“而且你刚才说你体验到了类似于喝醉了的感觉,修女是不可以喝酒的吧?你怎么知道喝醉了是什么感觉?你还有着什么身份?”
“女士,您无论是在战斗还是在交流中都十分敏锐。我选择相信你们的原因,是我觉得你们都需要我。我在做修女前经常喝酒,但我还不可以告诉你们我的身份。”阿什莉依旧用平静的语气解释着,并不在乎西耶卡犀利的言辞。
“我相信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你一定可以帮我赚更多的钱。”西耶卡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的名字是西耶卡·温特,她是艾琳娜·埃诺。”
“温特女士,埃诺女士,我很感谢你们的信任,但我还是无法向你们透露我的真正名字。”
“没关系,期待与您的再次相见,吉纳维芙女士。”
之后的一个小时内,艾琳娜阅读了所有书的序言,并将它们牢记在心。西耶卡虽然感兴趣,但是奈何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能陪着艾琳娜看书。
在接近晚上七点钟,西耶卡和艾琳娜离开修道院,然后乘坐地铁回到家中。她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就各自洗了个澡,然后安然睡下。
西耶卡早上醒来后去街上买菜,尽管早上的菜市场人满为患,四处都漂浮着腥臭的气味,但是只有这个时候能买到新鲜的菜。
正当西耶卡与一位卖鱼的妇人讨价还价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女人尖锐的惊呼声。
当她回身望去,发现一个爱尔兰男人正拿着一把菜刀砍向女人。周围的人因为惧怕他手中的菜刀四散而逃,只有那位可怜的女人因为惊恐而瘫坐在地上。
“可恶的英格兰**!我们都生活在不列颠,为什么只有你们可以享受到最低工资法!”男人用沙哑的声音怒吼着,他的刀身上遍布血液,应该是从屠户那里抢来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