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雨邀请了我和我周慕卿同她在中秋节时一起出去玩,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忘了她的好闺蜜虞心。
“中秋节要不要和我一块出去玩呀?”
“我嘛?我当然可以了!”虞心开心的很,本来中秋节自己就没什么事,自己的好闺蜜邀请自己出去玩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经风雨也没想过虞心会拒绝,又接着道:“那天咱徐大班长和周慕卿也会来,也算是给你多交个朋友!”
“唉...”虞心有些吃惊,又有些期待,虽然她怕生的很,但如果是我的话想必不会太尴尬,对周慕卿也是抱着想结识一番的想法。
周二的晚自习正好将开学考的试卷给发了下来。
初三一整个暑假的肆意大伙成绩都下滑的厉害,但没有谁在意这场考试,就连老师的态度都无谓了起来。
只是在这下滑的风浪里,周慕卿和经风雨的成绩就像是被刻在了排行榜的第一名和第二名上,纹丝不动。
虞心的羡慕之外更多的是佩服和崇拜,在旁嘟哝着小嘴,说着要让经风雨好好教导教导她。
“没问题啦!”经风雨信誓旦旦,辅导功课罢了,她略微出手,虞心都能跟着她一块进高二的火箭班。
我对此是毫无意外,她的优秀也不需要我的惊讶去衬托,倒是对经风雨这么位新朋友有了更深的印象。
有的人似乎就是没什么值得别人诟病的地方。
晚自习就连卷子都没有任何一门老师去讲解,因为考的都是初中知识,少部分高中知识也大多不用去讲解,因为还没有学到。
开学老师事情又多的很,自然便成了自习课,大家也乐的很,没一会儿整个班级就开始闹哄哄了起来。
我深知此刻便是我当上班长第一次发挥的时候了。
卷起桌上的书本顺便把手机塞进了口袋里就走上了空无一人的讲台,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狠狠地拍了一下讲台。
“砰”地一声整个班级忽然安静了下来。
我也是清楚这种行当有点吃力不讨好,更容易被同班同学背后戳脊骨,但,总不能被杨澜说自己不作为吧。
“安静自习,玩手机看书都可以。”我也不乐意管的太多,倒是前排那个被我称之为傻大个的林佳迅倒是有些不服气。
看样子似乎是和旁边的女生聊天聊的正好呢,被我打断了。
我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一会儿他便移开了视线嘴里也不知在嘟囔着什么,但我深知这样的行为还是挺掉别女生好感的。
有情绪要么说,要么憋着不说,嘴里在哪碎碎念是什么意思呢?
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了一下,我也是毫无忌惮直接在讲台上掏了出来,发现是经风雨给我发了个消息。
‘好霸道啊,徐大官人。’后面还附赠了几个黄豆崇拜表情。
顿时我老脸有些发红,装作不经意样子朝她看去,只见经风雨直勾勾地看着我,没丁点的羞涩。
一旁虞心来回看着我俩无声的互动,脑袋里已经幻想出少女漫那些俗套剧情了。
晚自习无所事事到一半的时候,一名学生敲了敲门对着三班说道:“刚杨澜老师说让你们三班班长统计一下所有人的身高腰围和体重,晚自习下课前交到办公室去。”
这种事情自然快得很,一张A4纸被写的满满当当,我还特意看了眼经风雨和虞心的数据,前者171身高,66的腰围,好夸张的数据;后者倒显得像个高一女生,164,74的数据。
这么一看突然好奇起周慕卿了。
收上数据后我也懒得去管班里秩序井然与否了,捏着纸张就往外面走。
高一三班位于教学楼三楼靠西位置,而教师办公室则在走廊东面尽头,一路走过去倒是能把四班到六班给浏览个干净。
刚过四班,发现没有周慕卿的身影,便心生疑虑了起来。
等我到了办公室时,这份疑虑便烟消云散,因为周慕卿正慵懒无谓地站在教导主任办公桌前。
而一旁的则是今天中午出了丑的....嗯...
对,刘文武。
“学校是严禁早恋,这种事情不必我一个五十多的老头子重复吧?”
刘文武陪着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反而在他心里雀跃了起来,因为他和周慕卿都一同请到了办公室,这其中自不必言说。
周慕卿是一脸无谓,兴许在她眼里,周遭的人和事,只要不同我牵扯,就和柳絮一般,讨人厌。
我刚刚靠过前去,周慕卿便发现了我的存在,直接不再理教导主任的苦口婆心,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这显然吓了我一跳。
更是惊到了办公室的每一个人。
“我跟徐晓毅才是,那边那个我根本不认识。”
很快这场训斥游戏里便又多了三班班主任杨澜,她倒是显得平静甚至没什么情绪波动,反倒是劝起教导主任网开一面,小事化了了。
我不明白这位严肃待人不假辞色的老师竟会这般对我,又或者是因为周慕卿的原因。
但何德何能呢?
时间慢慢推移,火力也慢慢倾泻在了始作俑者刘文武的身上,这让他陷入了极度的不满和懵逼。
毕竟大家都是学生,为什么待遇是天差地别呢?
他正欲哭无泪,我交往差说了两声竟奇迹般地和周慕卿走出了办公室,直到晚风吹在我身,方才醒悟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惊异的眼神望向周慕卿,她却看着漆黑无点缀的夜空说道:“他们认可了,你认可吗?”
我嗫嚅着唇角,想要吐出两三个发音来,却无论如何都没法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我不清楚。”
心安理得享受着旁人羡煞的暧昧桥段,却不敢迈出决定性的一步走过这座桥梁,只是因为桥上的风景更好吗?
“没关系,我等你。”
周慕卿平静的有些可怕,她并不为我的胆怯感到失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直至我走回教室,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仍萦绕在我耳畔,循环在脑内。
坎坷心历,似乎只是这个时间段我独有的矫揉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