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是我。”洛云回应道。
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暴露身份,可是眼下已经不在状况内了,他不得不露面来获取信任。
“伯伯,我可以证明蓝露说的都是真的。”洛极也快速接话道。
这下轮到洛渠苦笑了,他儿子早上不是在房间里睡觉的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南海高人的弟子了。
其余人也懵逼在原地,只有知道状况的二女没有太多的动作。
陈澄率先反应过来,当即嘲讽道:“那副画这么重要?需要你洛公子藏头露尾的来偷吗?
洛云面色阴沉,隐藏身份就是为了好下手,不牵连家族,这下不仅下不了手,陈澄也警觉起来了。
“那副画看着伯父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突然陈澄开口说道,然后从储物袋中拿出那副画来。
众人眯眼细瞧,都觉得只是一副普通的画作,这洛家的公子何必要这般作为?众人皆是不解。
洛云没有说话,而是等着陈澄提条件。
也正如他所料,陈澄又开口说道:“不过条件是你要把手里的石剑和那灵宝剑通通交给我。”
“你说……”蓝露正要发飙,却被二人同时拦下。
“可以。”洛云说罢干脆的丢出手里的石剑,洛极也示意蓝露把灵宝拿出来。
虽然很不情愿,蓝露还是照做,取出灵宝后丢向陈澄。
不必陈澄亲自动手,她身后的两人便接过两件宝物。
那陈澄虽然有心机,倒也是个诚信之人,见二人爽快的交出她需要的东西,她也把画轻轻推出,交到洛云手上。
二人终于长舒一口气,虽然很憋屈,不过至少目的达到了。
此时众人也才明白过来,这三人根本就不是来寻宝的,目的就是为了陈澄这幅画而已。
“你不在家好好休息,出来乱跑什么。”突然洛渠开口质问道,语气中有着丝许怒意。
“好了,误会解除了,你还对后辈发火干嘛。”钱世理温和的朝洛渠说道。
“嘿,要我说有这种儿子倒是你的福气了。”火隼明白状况后也冷静下来,说完后又对着蓝露说道:“你这家伙实力不错,来日再与你切磋。”
闻言后蓝露苦笑一声,心想这人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洛云心里则是暗喜,不明白老爹这招为何如此管用。
洛渠此刻心里也暗爽,虽然洛云交出了石剑和灵宝,不过那大量的灵石可是逃不掉的,那个房间里的灵石数量,若是三个人分的话,他都不敢想是什么天文数字。
“你们知道怎么出去。”蓝露对着二人问道。
来时的通道已经闭合了,现在没有办法原路返回。
“出去之前,不妨先来看看这个。”洛渠招呼到三人。那是一大一小两个雕像,人物动作都和之前一样,只不过武器都消失了。
“这不是和之前那个没差多少吗?”洛云开口说道。
“不错。”洛渠回应后又对钱世琳说道:“可以开始了吧。”
钱世琳点点头,既然三把石剑和三件灵宝都齐了,她也想看看这最后的机关是什么。
钱世琳把石剑和灵宝都奉上后,便眼神示意云霞和陈澄二人。
二人心领神会,一同上前去把石剑和灵宝奉上。
三把石剑归位,那雕像竟如同活了过来般,威风凛凛的耍着三把石剑,给众人带来一段表演后,三把石剑重新回到雕像的周身。
雕像舞完剑后,只见那雕像周围冒出大量的空间波动,众人见状都远远的退后一步,不敢被卷入其中。
最后,那雕像嘭的一声爆炸,连同那石剑一起,巨大的振荡使原本的空间波动极速扩大,最后竟形成一个空间通道。
与之相反的,那座巨大的雕像倒是出奇的平静。
不过疑惑很快消除,随着三件灵宝身上的光芒越来越暗淡,那雕像上的人形却发出极盛的光芒。
随后,那光芒中传出一道声音来,说是声音,更应该说是一种精神力,直接传到每个人的脑海中。
“吾名池烬,世人称丹元剑尊。”
“感应到天机,自知大限将至后,便留下这片空间,散尽家财,造福后人。”
“同时寻找能够继承我衣钵的传承者,自觉有天赋者,请进。”
说罢,那光芒中的雕像竟然直接碎裂,露出另一个空间通道来。
三件灵宝,也都回到三女手上。
一时间整个内殿安静一下,不少人回味着古索的一番话,都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大家都不要这个传承,我就收下了。”陈澄挥臂振剑,自信的说道。
然后一脚踏进那空间通道之中,其身后的两位老者见状,也快步跟上,不料竟然被那空间通道排斥,强大的空间波动振的两位老者连连后退,若不是身上有些防御性灵器,恐怕要受重伤。
“怎么回事?!”其中一名老者惊悚的问道。
“看来是限制境界或者骨龄的手法啊。”洛渠摸摸下巴沉声道。
突然他看向洛云,洛云感受到视线也是一惊,当即打算带着洛极二人退出洞府。
“来都来了,好歹进去看看。”洛渠邪魅一笑,瞬间便靠近洛云,然后拎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丢进那空间通道中。
“你也进去。”洛渠看着一旁偷笑的洛极,如法炮制的把他丢进空间通道中。
“你这是做什么?”蓝露抱胸,不解的问道。
“哈哈,先别生气,我可不认为他们会输啊。”洛渠自信满满的说道。
蓝露有些诧异,一般来说父母都不会让儿女身陷险境的,眼下这种情况,要么说明他不在此列之中,要么说明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儿子。
不过诧异很快转变嘴角的弧度,毕竟这两人给她的惊喜,已经超出了她对二元境的认知范围。
而在通道前,钱世琳和云霞对视一眼后,也同时跨步而出,要争一争那丹元剑尊的传承。
那之后虽然也引起了一波人流的跟随,总共进入者也不过十人。
只是有这般自信者,又怎会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