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的第一天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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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我果然還是有些許擔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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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那先生,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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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我想派點眼線去監視他們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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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若執意如此,千萬別派過多的眼線,以讓其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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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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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殷回到家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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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一回到家,就想要把門窗全部緊閉,可是卻立馬遭到了許殷的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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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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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可是……我們這樣會被監視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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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過來一下。’
許殷示意,讓昂修向她靠近,要說些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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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昂修,記住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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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是,我要記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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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很簡單。從今日始,或許我等之一舉一動會被全部監視着。’
‘暫時千萬不要讓他們失去了我們的蹤跡,讓他們產生疑問。就照着說好的那樣行動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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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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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次拉開了些距離,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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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什麼!?你說既然如此,我若想繼續住在這裏,就得要予你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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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啊。’
‘我!我……’
昂修隨之演起戲來,要抹過剛纔說悄悄話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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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汝真乃賤也!要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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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那……那又怎麼樣啊!你不肯幫我救人,那我留你還有什麼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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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汝已忘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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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我……我……’
‘……’
昂修裝作一時語塞,無法迴應。
隨後他們出門時卻依舊
而且事實上,這一切,確確實實地讓袁紹的眼線,全部都收入眼中、耳中。
…………
…………
…………
…………
…………
第二天,袁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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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袁先生……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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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斯……這。’
‘他們這……不都要散夥了嗎??這真乃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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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袁紹的眼線來了報告——
男:‘報!’
‘先生,那白昂修,獨自一人走出了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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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這……到底該不該去將其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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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先生,此乃激將之法。切忌,切忌輕舉妄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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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哎呀……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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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第三天……
*啪!*
袁紹:‘爲什麼……爲什麼那許殷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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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
‘叫人去,把那黑髮高身男打致半死,然後將“照片”,送至其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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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
‘……好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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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修:‘………………………………’
又是一封信件。
然而,寄來的卻是,渾身佈滿傷痕同時,被打至全身淤血四處——倒在地上的同時,嘴中還流着鮮血的,晨曦的照片。
……
……
……
許殷以一副震驚的面孔看着眼前的情景。畢竟她何曾會想到,怎麼可能會知道,在現代,居然還能有這樣的一招……
……
……
……
昂修:‘許……殷……’
昂修眼裏泛着淚水,無助且痛苦的神情完全地展露了出來。許殷雖然仍舊面無表情,可她的心中,又何曾不是滿滿的悲憤,以及因資訊差而失利的那,極度的不甘心。
……
……
……
……
……
許殷:‘……我是不會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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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許殷……你突然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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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殷:‘……我是,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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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
‘……好……好!居然……居然才發現你居然是個如此無情,如此……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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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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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修:‘既然如此,那麼就算我是自己去!!!就算我要死在哪裏!!!我、我,我!!我!!!也!!!不會!!!丟下!!!我的朋友!!!我的……重要的朋友……的性命……’
……
……
……
說罷,白昂修奪門而去,衝向了目的地。而許殷……
——
——
——
拾叄
袁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下,讓她嚐到苦頭了!這樣她就再也不可能繼續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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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
‘……不,先生……’
‘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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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怎麼了?沮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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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如若他們即使沒在演戲,可那許殷卻依舊不肯幫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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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
‘…………’
‘………………’
‘對啊啊啊啊啊!!???’
‘不對……那……那……那授公,這……這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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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可惡……好你個許殷,是想要同歸於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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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這……這……’
這時,一人突然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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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報!!!’
‘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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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叫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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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呃……將……將軍!’
‘那許殷,突然出現於路途中白昂修的背後,將其打暈,獨自將白昂修留在了家中!!!之後外出打劫商鋪,準備了兩份的行囊,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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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什麼!!!!!!!!!!!!!??????!?!?!?!?!????!?’
‘她這是要,逃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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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雖說如此,可在那之後,我們就完全跟丟了她,在那研究所的目的地也絲毫見不到許殷的身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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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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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
‘……這說明許殷還看重白昂修!快,快派附近的人把他抓起來!!趁他們還沒逃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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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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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將軍,但我果然還是覺得此事過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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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沒有但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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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角到了白昂修的家中——
袁紹的手下已經蓄勢待發,僅待一聲令下就即將出手。
這時,對講機傳來了聲音——
……
……
:‘給我上!’
磅!!!鐵門應聲倒地,數十來人入了公寓中,要將白昂修擄走。然而,他們不曾想到,在屋裏的死角處,一直躲着一個於他們而言,乃是兇惡無情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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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
……
……
沮授:‘喂……喂?’
‘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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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還……還好,我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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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剛纔那聲音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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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那……那是因爲白昂修突然醒來,掙扎了一下,我們已經把他再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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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那就別磨蹭了,趕快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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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好!’
嗶——對講機暫時被關閉了。而在對講機的那邊,許殷对着那人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炙紅的長刀架在最後一個活着的這可憐之人的脖子上,輕生地問到:
——
‘那麼……你們的老大……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