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公平公平,大姐姐的嘴里满是公平呢,真想撬开看看。”
告别了夏尔,茉汐娅一个人嘟囔起来。
要是她直接亲上去的话,为了公平,夏尔姐是不是还得还给她一个呢?嘻,不过她才不会那样做,她只会慢慢的去引诱夏尔,然后在情况非常不妙的时候咔擦咔擦!
茉汐娅不是没试过去除身上那个导电石,可石头吸的紧紧的,她只要一拽就会痛,便作罢了。
反正放着不管…只要不剧烈的运动是感觉不出来的,恰巧本小姐那“引以为傲”的身子没办法剧烈活动,巧了。
茉汐娅来到了剑骑士协会的宿舍前,抬起头,不禁感叹着眼前这座古老的石制建筑。
坐落在剑骑士协会后方的静谧角落,外观有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感觉,灰色的石墙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散发出一种沉稳的气息,门口悬挂着一把古老的剑,剑身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茉汐娅蹦蹦跳跳着凑过去。
“我想住一宿~”
“你是协会的成员吗?”
看门的老人推了推自己鼻翼上的老花镜,疑惑的打量起茉汐娅来,这只白毛萝莉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无论怎么想都不是剑骑士协会的一员。
“宿舍只允许协会内的人使用。”
“哎呀,老爷爷,我当然是啦,您没看见我下午和夏尔姐一起吃饭吗,就是吃完饭后去散了散步,导致没办理好手续~”
茉汐娅凑过去跟老爷爷搭着话,一双甜甜的小嘴很快就把老爷爷哄开心了,“看您的精气神真好,爷爷~你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剑骑士协会的中流砥柱吧,剑骑士那么威风凛凛,小汐从小就听自己的爷爷讲起,很早就向往了~”
“哦哈哈哈,这样啊这样啊,没想到小妹妹还认识夏尔,快进来快进来,爷爷给你安排一个豪华单人宿舍!”
嘻~学会说话的艺术,少走十八年弯路~
看着露出和蔼笑容的老爷爷,茉汐娅偷笑一下,做贼心虚般跟在他身后,溜进了宿舍里。
走进宿舍,大厅宽敞明亮,上方悬挂着生锈了的大灯,中央摆放着一把巨大的石制长椅,上面覆盖着精致的剑骑士协会会旗,墙上挂着历任剑骑士的肖像,他们面容坚毅,眼神坚定,仿佛还在守卫着这个协会。
大厅两侧是剑骑士们的卧室,但老爷爷还在向上走,茉汐娅便也跟在后方,跟老爷爷聊着家常,把老爷爷逗的哈哈大笑,他停在三楼,轻咳一声。
“这里本是招待贵客和一些有过功绩的剑骑士才能住,不过空了几间,借你住一晚也没关系。”
“谢谢爷爷啦~注意身体呀,爷爷也早些睡觉~”
“好好好,乖崽。”
跟老爷爷告别,茉汐娅踏入房间,嗅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窗台上摆放着一些小巧的盆栽,平添一抹生机。
最令茉汐娅欣喜的还是看上去大大的浴缸和绵软的大床,茉汐娅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丢到椅子上,光溜溜的钻进浴缸,泡入灌满了温水的浴池里。
虽然,茉汐娅低低头看了看自己,倒也不是光溜溜……重要的地方都被小石子挡着呢。
“呼啊~得救了~”
茉汐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来到这儿都四天了,还没洗过澡呢,虽然闻不到身上的味道,但淑女一定要维持自身的干净整洁,这样才能钓到小富婆!
“就是,真的弄不下来嘛……涂上沐浴露会怎么样呢……”
茉汐娅把泡泡打在身上,可惜石子就像是长在上面似的,令茉汐娅苦恼万分。
洗过澡,茉汐娅扑通一下扑倒在绵软的床铺上,今天一整天不是在和芙娜娜斗智斗勇就是想办法和夏尔拉近距离,茉汐娅只觉得小脑袋快要不够用了,急需睡眠补充。
因为没带睡衣,茉汐娅脱的身上仅剩内衣了,害怕自己着凉,茉汐娅把夏凉被扯过来,舒舒服服的躺在枕头上。
zzz~萝莉睡觉中……
“咿呀啊!?”
才刚要睡着,茉汐娅顿时被一阵刺激的电流惊醒,她整个人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
床下有鬼!?
不,不对,刺激是来自身上的。
茉汐娅绝望的低了低头。
“咕啊…嗯~!?”
芙,芙娜娜,你,你算计本小姐!
为什么在剑骑士协会,这东西也能生效呀!
茉汐娅娇小的身体整个蜷缩了起来,在大大的床上瑟瑟发抖,贝齿紧咬着枕罩,双手攥紧了床单,把平整的床单攥出了小漩涡。
不时有忍耐不住的低吟从茉汐娅的小嘴里流泻。
“呜呜呜…苦露西……”
茉汐娅紧紧夹着双腿,可越是夹紧双腿,越感觉刺激变得更强。
即便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在,茉汐娅也没办法做出那么羞耻的行为,她还没完全接受这具身体,本身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觉得羞耻,更何况是在,嗯啊~!
茉汐娅翻了个身,她跪趴在床上,抬起小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床铺,却完全无法分散注意力,也缓解不了被不停刺激的身体。
可恶的芙娜娜,居然,居然现在才!
——咚咚。
哈!?
该,该死,怎么门都被敲响了,如果被外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话,异世界人生就要结束了吧……!
茉汐娅强忍着不适在床上阴暗扭曲的爬动着,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请问,里面的…剑骑士,还好吗,我听有奇怪的声音,是遭贼了?”
“没…没有…一切嗯,一切都,都好啊~!”
茉汐娅最终还是没忍住,一直憋着的颤抖声音在最后还是高亢起来,反倒给外面的人吓了一跳。
龟龟,里面居然是个女剑骑士,真稀有啊,听声音也不像夏尔副骑士长,有些尖锐,不打扰了不打扰了,女剑骑士都不好惹……
“没,没事就好,我不打扰,我先走了啊!”
待到脚步声消失,茉汐娅昂起的脑袋才再一次垂到床铺上,银牙紧紧的咬着被子,嘴唇抿起,忍耐着声音。
不断的有空气从肺部吹入嘴巴发出“唔,唔”的声音,吹弹可破的脸颊也早已晕染上绯红,又因憋住气而鼓起,像只可爱的仓鼠一样。
虽然只要张开嘴大声喊出来就好了,却因羞耻而只能忍耐着肆意流窜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从鼻尖发出不像样的哼哼声音,眼眸迷离而涣散,几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挤出到眼角。
这一夜,三人都没睡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