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有”,一切的“无”,那是建立在无数“碎片”事物之上的区域。或者说,那其实是一种边界。
一位灰袍的老者随之盘腿坐下,在祂的身后,乃是无垠不可穷尽的“无限”……
灰袍老者抬头望天,随后摇头叹了一口气。
“看来,梦钟,却是失败了。哪有什么圣位可以去击败创造圣位的“天道”?可悲,可叹呐,既是如此,那今后这“天道”之下第一圣位的名讳便是我了。”
灰袍老者说罢,便是微微起身,感受着那从“上层”所散逸下来的“真理”,正当祂要随之离开这里的时候,祂便感知到了某种奇怪的力量……
“有客自远方来,却是我没有发觉了。来者是何人呐?”
灰袍老者说道,便是于那“无限”之上而泛起了一阵震荡涟漪的。那是超脱之所在,也是圣位之“真理”。
很快,那一存在便是出现在了灰袍老者的面前。
朦胧,扭曲,看不真切。却是有种不知该如何去称呼的感觉,仿若是将无数种“真理”揉捏混杂在了一起般,显现出更贴近于“道”本身的模样。
“以“假”为“真”吗?看起来,道友似乎也非常羡慕于“天道”自身的形态,因此,才会做出这样的打算吧?就是不知,以道友这般实力的存在,为何会在太易历终末那一战后来此?难道,也是为了那位的遗泽吗?”
灰袍老者侃侃而谈,似乎并没有对其有过多的敌意可言。就在这个时候,那来者便已然动手了。
黑色,纯粹而又极致的黑色,在此,便是随之蔓延了开来,使得灰袍老者周遭的“无限”沾染上了诡异的“色彩”。
“哼,既如此……道友看来是要与我争一争那位置了,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灰袍老者说着,便有不知是何的力量于那沾染“色彩”的“无限”喷发而出。
却是有着莫名的影响在此所扰动着,犹如琴弦一般随之拨动着这里。乃至是“天道”之所在,还是那早已的破碎的种种种种的大圣初宇宙,界域等等等等。
不过,那爆发而出的两股力量则是非是相互碰撞,相互对碰,而是某种类似于扭曲的感觉。
也没有人知道,那对撞的力量到底持续多少次。可能是一次交锋,一个回合。又是百十次,千百次,万万次,亿万万京兆……直至无穷无尽……!
也不知怎的,灰袍老者正欲再度打出自己的第二招,那对面的怪异存在便是向“后”“挪移”而去了。
灰袍老者招手,“距离”被“扭曲”,产生了一种无穷无尽的“真理”都随之黏连于一处。那种,一切事物坍塌位“点”,没有间隙之感。
可,怪异存在却是一挥手,同样去抵消掉了那来自于灰袍老者的“扭曲”。随之产生出来了那么一种类似于“秩序”的状态,而非是那样的“混乱”。
灰袍老者意欲加大“真理”的输出之际,或者说,那逻辑上的所谓“后来”的段当中。
着怪异存在便已经不见了,而那却也非是消失一说。更像是因为某种“扭曲”的怪异,从而导致了ta的不见。
灰袍老者见状,却是哑口无言了起来。而二者交手所散逸出来的“真理”却也为着一历的开端拉开了某种序幕,彻底终结了太易历……
……
“混乱”与“秩序”的碎片当中,种种种种太易历所遗留的事物的揉捏物质。
却也是不知,那究竟为何之处。圣初宇宙的片段,“真理”遗存的事物……
之后的之后,然后的然后,后来的后来……
“喂,醒醒,感觉身体怎么样?”
这个时候,一阵声音响起,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循着声音望去。
原来,那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毕竟,我……”
我呢喃地说道,“呵,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吗?你应该庆幸,这栋楼不够高的。”
我听着,便是将头望向了四周那灰白色的陈设,随后无奈地准备摇头,却发现自己的脖颈被什么东西所卡住了一般。
而那一旁的机器也是开始急促跳动了起来,“等等,你先冷静,刚刚做完这些手术……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亲朋好友他们呐。”
“家人?我自什么时候起再没有与我的家人说过任何一句真诚的话语了?自大多数时间来,抛开那我也记不清是何时的年纪……似乎,我再也没有那样说话了。再然后,我的朋友嘛,呵呵,我何时有过真正的朋友。他们大多,也只是过客吧?”
我似是自嘲一般地说着,看向了那中年男人。
“你说,如果我随意乱动的话……我会死吗?”
我问道,“这……红先生,请您不要这么做。即便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但还是请您不要这么做。要知道,生命只有一次,不是吗?”
“一次吗?这个世界上从未有人自死后的世界来,生命到底是不是一次,轮回是否存在我都不知道。至少现在,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留念。要不,我试试看吧?看看那所谓的生命有几次,各种轮回,这些神学上的事物存不存在……”
我无奈地看着那灰白色的天花板,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芒”。只是淡淡地说着,说着这些个话语。
“就像我现在,我不仅仅只是身体麻木了。甚至,连我的精神也已经麻木了。或许我活着,对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负担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愿意救下我。也许,是因为我还有……噗……!”
我说着说着,便是感觉到了一阵喉咙间的腥味,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吐出了一口血来。
我下意识感觉,我的时间似乎真的不多了。那种大脑所给我带来的恍惚感也在加强,似乎我的视觉,听觉都在变好。
‘回光普照了吗?看来,这个什么手术,并不能让我再活下去了。解脱了,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