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道,便是离我越来越近了。
而在暗处的X在看到这一幕后,嘴角则是勾起了一丝弧度。本来,我还想起身再战。但,在暗中的X却是出手扭曲了这里的空间,发出轻微的荡漾。
瞬息之间,我便直接消失在了对方的面前。全然没有任何的间隔可言,也令得原先与我交手的乌萨斯帝国前锋百战精锐感到疑惑。
乃至是其身后的,那无数的乌萨斯帝国士兵也感到了疑惑。
“相信我,我们直接进入前面的村落,她一定会出来的。毕竟,她可是守护了这里不知道多久了。”
随着那乌萨斯帝国前锋百战精锐说完了那一句话语,其神话的乌萨斯帝国士兵也是直接浩浩荡荡地向着那村落而去。
不过是片刻,他们便已经到达了村落……
与此同时,另一边,处于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所处的木屋中。
X带着我来到了这里,“红古?你没有走……?”
塔露拉·雅特利亚斯看向了X,随之问道。
“当然,只不过……这一次乌萨斯帝国的军队远超往常的强度,他们甚至还派出了帝国前锋百战精锐这样的存在。现在,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在村落内大肆搜捕感染者吧……?”
X道,“搜捕感染者?他们,是来找我的吗?”
塔露拉·雅特利亚斯说着,便看向了X。随后,又瞥到了一旁的我。
“不过,她又是谁啊……?”
紧接着,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就追问道。
“这是我的朋友,是一个萨卡兹人。不过,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带着她来到这里吧……?”
X道,只不过,这一幕却让那一名埃拉菲亚少女感到奇怪。
“不对吧,我记得你去年在看到我的时候……好像,好像是说你对我们这一种族有着阴影,对吧?”
她问道,X见状,却是依旧淡定。
“的确,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了。否则,那群乌萨斯帝国的士兵,我根本就没有把握去击倒他们。”
X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在某种扭曲力的作用下,他的声音却能在这一栋木屋内久久回荡而不散去。
而这,也是他的谋划之一,他要这名埃拉菲亚少女的父亲去死。然后,让塔露拉·雅特利亚斯走上整合运动的道路。
我也是很快察觉到了一点,可是转念一想,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可以与乌萨斯帝国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去对抗。
一想到这,我便是朝着木屋某一个地方道了一声“对不起”。
这一幕,却是让那一名原先还是与X交涉的埃拉菲亚少女看向了我。
“对不起……?”
埃拉菲亚少女将我的话语直接与唇语读了出来,但是在我的视野当中,那一句所谓的对不起却是极为清晰。
“抱歉……”
我看着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勇气去说出来。只能,就这么道了一声抱歉。而X,显然是看出了我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不要怪她,她从小就无父无母,只是因为这种情况下……她在看到你们的家庭是如此美满,故而……她可能就有一些,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是,我什么时候就……好像也是,我在这里是这样的。我的确在这个世界无父无母,好吧……’
我无奈地低下了头,看向了X和塔露拉·雅特利亚斯她们。
那埃拉菲亚少女也是在听到X的答复后,看向我的眼神,也是发生了些许略微的改变。
“嗯,我们知道了,那对于你刚刚所说的……?”
于是乎,我们又进行了进一步的交流。
……
与此同时,村落内,乌萨斯帝国的部队随之长驱直入村落。
周围的村民,很快就被他们的动静所恐吓,而他们则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找到那一个感染者。
而此刻,在听到木屋内X故意告诉的谈话以及乌萨斯帝国士兵的怒吼后,一名老人走出了木屋。
他从木屋的后门走出,遮遮掩掩,似乎并不希望木屋内的人得知。但,他远远低估了木屋内,那些个存在的实力。
声音,对于他们而言,那是极易获取的一种事物。
于是乎,在老人的离开之际,我们也离开了这里,尾随在了老人的身后。
紧接着,老人就徒步走到了一位乌萨斯帝国士兵的面前。
“军爷呐,其实我知道你们所要找的感染者是谁了。我就是,我就是。”
老人道,“你就是感染者?可是,你这么一副样子却是和我们资料上的不符合呐。如果你说自己是感染者,自己就是感染者的话……那还需要我们纠察队干什么?”
老人听罢,则是很快回复道:“我是可以证明的,我绝对是你们所要寻找的感染者。真的,我可以证明。”
对方笑笑,“呵呵,那好啊,你怎么证明?”
很快,随着他说完,周围便围上来了数个乌萨斯帝国的士兵。
“当然,大家都知道的,感染者的身上会有矿石的结晶,不是吗?”
说着,老人便自顾自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略微拉下来了些许,将自己的皮肤上的矿石颗粒结晶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萧瑟的寒风凛冽,但老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寒冷之意。而那一名乌萨斯帝国士兵则是愣了一下,就当老人以为他们会就此罢手之际。
紧接着,他便是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弯刀。
噗呲一声,手起刀落,直接插穿了老人的脖颈。
随后,他当即手一拍,那老人便连带着弯刀倒在了雪地之上。
这一幕之后,那一名乌萨斯帝国士兵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而是很自然的走开。
而我也是在看到这一幕后望向了一旁的X,“不要怕,有的时候,我不言何事,这也是注定的。毕竟,命,便是如此了。或许,当我们达到了足够的高度,这些苦难便会随之化去了吧?”
X说的话语很平淡,但是站在一旁的,不止是我,还有塔露拉·雅特利亚斯于那一位埃拉菲亚少女都能听到。
“高度吗?可是,他们这么做……这和,这和无区别杀戮有何区别?难道,感染者与非感染者真的就是这样吗?”
塔露拉·雅特利亚斯质问道,“抱歉,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我暂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比起你更加伤心的,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