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之问道，“当然，那是一个无法证实亦也无法证伪的课题。我在世间已经游历足有万余年，所历之事不知凡几。我可以是任何存在，也可以是任何形态。但即便是这样，我也无法明白终于生命的奥妙——永生。”
“永生，便是所谓的无限永恒。但，如若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无限永恒便需要没有任何的事物能够威胁到所谓的永生者。而没有人能知道，那是什么事物，除非全知。”
我结合了一下系统的所授，如此道。
“如此吗？看来，你似乎对于永生的理解取自于力量。可，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全知者，所以按照你的结论……”
少女正说着，则被我打断道：“不，存在。首先，永生不一定是广义上相对于一切世界，一切峕空，一切宇宙，一切……ta也可以是狭义上的，比如，一个创造了‘鱼缸’的存在。ta对于‘鱼缸’本身而言，就是永生的。这一点……
是源自于‘鱼缸’无法看到这一个存在ta死亡的一天，如果无法看到那一天。那么，在‘鱼缸’泯灭了之后，ta将继续存在实现侠义上的无限永恒也即永生。即便，ta本身的存在并非是永生的。而要证明这一点，或许就要证明‘鱼缸’的存在。你，认同吗？”
我反问道，“这的确是一种解释，可是，你真的找到了你口中那所谓的‘鱼缸’了吗？”
“或许没有，但我可以确定‘鱼缸’的所在。既然，你自称自己已经活了万年那一定知道这片大地之上存在着邪魔之流吧？”
我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相信，我不用说，你就已经明白了。来吧，跟上我的步伐，我们一起去见证所谓狭义永生的存在。哪怕，那里的一切你早已已经明白。”
我接着道，“那代价呢？”
“代价？不如，就是你的基因序列吧。这个代价，或许很大，但又或许很小吧？”
我无所谓地道，随后便是一阵位移直接在数息之内离开了汐斯塔。
“好，等我。”
少女也道，随后也消失了，就这样我和对方一前一后在凯撒的眼中消失了。
“也许，也是时候开始计划的下一步了。”
凯撒的眼中有精芒闪烁，似乎对于一切他都有了自己的认知一般。
……
大约数日后，我们就已经进入到了乌萨斯帝国的北方。期间，却是没有任何存在的阻拦。这一刻，安静到了极致。
进入雪原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在我面前再度发生了改变。
“你感受到了吗？课题的研究者，这个世界的变化。这种跌落感，我相信你一定感觉到了。”
我感受着阴阳五行的运行，却是发现自己先知的能力被封禁掉了。对此，发出了感慨道。
“这里，恐怕从来都是如此吧？”
少女道，“也许吧，不过，这一次来我是来这里解决掉一个威胁泰拉大地的存在的。ta在我们的面前，或许就是不可名状的事物吧？”
“威胁泰拉大地？那是什么？”
少女问道，“如果我说萨米曾经向我发出过呼救，你会相信吗？”
“不可思议，这样的存在居然还会恳求他人而发出呼救……！”
少女惊叹道，“那么，我们现在去帮助ta来解决敌人吧。”
我耸了耸肩，穿行于雪原之上，感受着空间的变换。那种，直视于一种独特视角的视野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这片雪原无比惊人，就像是收束了空间本身一般。整个道路无限延长，足足位移有月许的时间这才进入到了目标所在的因非冰原当中。
那是一团无形的雾气，或者说是看不清是何的事物。没有形状，也没有形态。
“红古……？”
对方直呼我的名字，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但很快我便就释然了。
“是的，我是红古。也是文明元辰，你有什么指教吗？据说，除了维多利亚地块的那里。这里的你，也是泰拉大地的侵略者？”
我问道，而少女则是站在我一旁看着。
“我不是什么侵略者，如果我需要一个名字，我会说……我是一个深海的祭祀，你也一样，红古只是你的一个名字你的本质是文明的代行者不是吗？”
对方说着难以理解的话语，使我感到了一阵迷茫。
“代行者？你知道我的存在，那你是真圣道祖吗？还是说，你正在以真圣道祖那不可思议的力量干涉着泰拉大地……？”
我再度问道，这一刻，轮到少女听不懂了。但，她也知道，那却也并非是我故意而为之的。显然，给了她一种对于未知事物的灵感。
“我并非真圣道祖，我不过代表‘日’，我有真圣道祖在庇护于我。可，我却也只不过只是一个为其服务撬开这个世界‘防火墙’的棋子罢了。实际上，我连自己的主动权都没有。我没有任何的权利，弱小，无比得弱小。现在的我，只能在这里舔舐伤口，仅此而已。”
那不可名状的存在如此道，却是让我感到惊讶了。
“那么，因非冰原除了你，还有没有类似于你这样的存在？”
我问道，“当然是有的，只不过……那显然不是我这种小人物所能涉及到的地方了，那是真圣道祖之间的博弈。对于我而言，那根本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所以，萨米选择的不仅仅只是你……？”
我追问道，“不，他恐惧的对象的确是我。那是因为其他的混元临圣者在因非冰原创造了自己的居所，故而，与因非冰原本身的峕空划开了界限。而因非冰原本身又和泰拉大地划开了界限，就这样一环套一环我只是他们所能感知到的那最为浅层的存在。”
“这样吗？那你告诉我这些，是因为什么……？”
我接着问道，“不是因为任何什么，而是我在将他们的争锋告诉你之后，我才能获得自由。你应该明白，告诉你这个世界‘防火墙’的是哪一位真圣道祖。我在你的身上，甚至能感受到祂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