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那么一丝想法,便是用手逐渐刨开了一层层快要看不见的积雪,旋即就这么躺在了昏暗的世界当中。而我,却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是越来越虚弱了起来……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萨米的风雪便变得更大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的眼皮内部便又再度闪过了一道金色的闪电。
“三亿年了,红古,你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啊……?”
那是艾丽奥特的声音,声音温和却又带着那么一丝怒意,让我逐渐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发现四周的一切彻底昏暗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
噼里啪啦。
一道电弧闪过,便是一道光芒乍现……
那周围原本昏暗的环境也在此刻而变得相对明亮了起来,一抹电光于我的手中出现,逐渐融化了覆盖我的积雪。
尽管,那周围的落雪依旧在落,可那电光的温暖我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感受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是不知道现在究竟在哪来。环顾着四周的场景,便是迈出了自己的步伐。电光充当着照明,显现在了我的手中,让我勉强能看清这个黑暗的世界。
大概走了个一二十分钟,漆黑的天空之上,便是闪烁起了莫名的蓝色光芒。于黑色的夜空之下,一个手持暗色油灯的佝偻黑袍人走了过来。
“等等,邪魔利刃……?”
我说着,看着手中的电光又看向了对方,却是一笑道:“那还真是不错,前期的攻击应该很快就会成为我变强的资本吧?”
嗡——
我面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视线也开始变得混浊。那并非是什么大热天高温对事物的炙烤,而是切切实实的混沌感。
‘这是要出手了吗?也好,倒也不错。’
这么想着,我便开始向着对方的方向前进。不过,在我跑了大概几息的时间后,却发现我依旧在原地踏步着。
‘差点忘了,在萨米,有的时候两点之间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路线最短了。不过,按照他的性格,他应该也会有过来弄死我的吧……?’
就在我思考之际,那天边的蓝光便是忽得垂落下来,在我的身边环绕了起来。
“为何,你并不恐惧……?”
那远处的佝偻黑袍人问道,手中的利刃高悬而上,于黑色的夜空中绽放出了一缕微光。
‘也是,换作是曾经的我肯定害怕被他干死。但是,现在的我却是走上了最后进阶圣位的道路。眼界,还有自身的能力却是都与曾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你有什么可怕的?现在上来马上弄死我就好了,不是吗?”
我问道,“很好,闯入者,我现在就成全你。”
佝偻黑袍人口吐人言,那于我周身盘旋的蓝光纷纷而来。但我的速度却是无比缓慢,毫不夸张地说,我现在的实力就如同是一个在泰拉大地上混迹的普通地球人一般。
然而,面对着这么多敌人的围攻,我却是一点伤都没有受。甚至于,曾经在叙拉古的那种磨掉指甲的情况都没有出现。
很快,我就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力量在不断拔高着。而对方的进攻也越发地猛烈,直到十几息之后,那远处的佝偻黑袍人便是出手了。
嗡——
一盏暗色调的提灯在我的视野内显现而出,我眼前的空间也是如同蜘蛛网般破碎了开来。那是一种极端违和的破碎,甚至我都不能确定这到底属不属于空间上的裂痕。
下一刻,一柄利刃闪烁而出,便是直接击打在了我的左胸口处。只不过,这柄利刃却并没有洞穿那里。
嗡——
轰隆隆——
一阵金色的电芒闪烁开来,那佝偻黑袍人便和无数道蓝色的光芒一同被震荡了开来。
我下意识地摸索了一下我的胸口处,又看了一眼被我身体力量所击退的他们,陷入了沉思。
‘所以,刚刚的每一击都是致命的。而现在,我却是仅仅只需要依靠身体力量就能打退他们。这,似乎是有点古怪了啊。还是说,因为萨米太过于特殊了……?’
我就在思考到这一步的时候,却是直接打了自己一巴掌,“哎呀,我怎么这么傻?萨米的邪魔意味着塌缩体,如果我被他们攻击也极有可能变成塌缩体所以他们的任何攻击都可以说是致命的。也就是说……除非我的生命本质得到了改变,从而免疫……
所谓塌缩体的生命形式感染,我才会停下变强的脚步?那岂不是意味着……!”
我自语着,那佝偻黑袍人却是在我的那一番话当中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劲。
嘭——
然而,还没等佝偻黑袍人反应过来,我的拳头便是将其打翻在地。旋即身体用力,开始将他死死摁住刀:“我现在的力量已经在你之上了,但你对我还是有用的。现在,你马上助我修行。最好,你能告诉我,萨米的什么地方有你这样的存在。”
那佝偻黑袍人被我摁着,却是惊奇的发现,自己所缔造的一种空间扭曲的形式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伴随着他奋力地挣脱着,我的力量在浸染了他的本质之后也是在飞速替升着。
‘每一次他肉体的晃动都是一次致死打击,这意味着我每时每刻都因为受到了致死打击而不断翻倍着自身的力量。这简直,要不与那什么狼之主交手还要来得痛快啊。’
我这么想到,便是不断放松,伴随着那灵魂感与时空感的到来,我几乎是直接搂着那佝偻黑袍人倒在雪地当中。
那种力量的几何倍提升,使得我全身都暖洋洋的。但因为这股力量完全来源于这一位邪魔本身,所以我在得到提升的瞬间也要降低自身对于其力量的释放。不过,在降低的同时,也要保证自身的一部分在接触到对方的时候不会因为太过于强大而杀死对方。
就这样,时空感的感知落下,我很快便从原先的什么搂搂抱抱的形式改为了注视的结果。而在这种时空感的注视之下,那存在却是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