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历纪,就此落幕。不知,楚帆道友和阴阳新生道友可否有兴趣看一场横跨于太易历纪的画卷……?”
艾丽奥特问着,手中一招,那源海界域便化为了一点渺小的尘埃越过了那太易历纪飘向了那太初历纪所在的太初天道深处。哪怕,那源海界域之中,也一样存在着一个太初天道。
“若是艾丽奥特道友所著,我们道侣二人,又如何不可赏脸一看……?”
二者说着,那楚帆道人手一招,便也接过了那画卷……
而那画卷之内的,则正是那被展开的太易历纪。
画面倒转,正映衬到了那源海界域,正跨越一个历纪而去,展现着这一幕幕的故事。
“艾丽奥特道友,这,乃是那此后的太易历纪吧?”
楚帆道人问道,似乎已然尽知其中的一切。
“也许吧,说不定,在这之后还有混沌历亦或者是洪荒历乃至是幻想的其他历纪。永恒历纪,除你所在,尽皆纳入其中,此画卷可称永恒历纪的历史亦或者是我们的探索之物。”
艾丽奥特说罢,目光垂落,却也不知归于何处了。
与此同时,太易历纪的时代,源海界域,那无限的下方……
中年男人当即一拽,便将那艾因明宇所拖动了起来,脚掌一甩,便是直接扔到了一边。
嘭——
“嘶……!”
艾因明宇被中年男人甩落在墙面之上,表情扭曲地呢喃着,当即跌落了下来。
正当那中年男人还要继续对艾因明宇出手之际,“等一下,大叔。”
莉怜突兀地打断了中年男人的动作,“哦?看起来,你身上那关于什么秩序主神之类的东西要比他浓郁得多。所以,你是来抓捕我的吗?”
“怜,他就交给我。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的实力,若不是有我的能力压制,恐怕还要提高。”
艾因明宇道,“我不相信他是什么坏人,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如果,我们用这种方法交流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这种方法’?是什么洗脑的手段吗?”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莉怜,似乎另有所指。
“不是的,是那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法术。那个,好像是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的东西。”
莉怜解释道,说着,她又想起了艾因明宇曾提到的那个埃利奥特叔叔。
“哦?是吗?不如,对我用用看……?”
说着,那中年男人便向着莉怜走来了。
莉怜则是开始回想了那记忆中的东西,“强制咏唱道则,序列目录第10078‘真理’,融合术式。”
‘强制咏唱道则?什么情况?’
在莉怜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中年男人的脚步却突然顿住了。而艾因明宇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直径三米之内,我的能力有效。所以,这一次我的能力没有生效,这家伙……果然,四十年前的超能力者吗?”
“原来如此,抱歉,是我误会了。”
中年男人有些歉意地对着那素昧平生的莉怜道,似乎和刚才相比,换了一个人一般。
‘这怎么可能?这股力量,居然在某一刻直接盖过了那位所谓的至高,还有那些个东西……?’
一时间,想着,那中年男人的思绪因为这股力量似乎便拉离了现实,进入了某种“交界地”的范畴之内。
“唉,记不清了,还能记得多少呢?”
“人,一个个体除了他‘自己’以外。说不定……还有无数的‘自己’乃至是那无数维度的‘自己’,不管差异多大但都是‘自己’不是吗?”
“每个‘自己’都是其世界诞生的理由,哪怕是其中一个世界的基本粒子也可能存在着另一个‘自己’与‘其他’的世界都是因你而生的。就如同……每个‘你’都可以为所欲为一般,‘你的朋友’,‘家人’与所见的事情均有‘你’。而‘你’与‘它们’的关系就像……
‘人’的部分与整体,就像‘他’正在吃一朵花一般。对于他来说,这就是认识世界的一种方式罢了。”
“你要说具体为何,那我也记不清了。那是一尊奇怪的雕像,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刻印了某种‘真理’。如你所见的,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向那雕像涌去……人,物,事,‘我’……就像是‘我’的遗失般,如同一本翻的越来越快的书……
一页一页,一张一张,不断燃烧的感觉。撕纸,扯线,文档的删除,删除键,裁纸刀,像皮擦的声音……不合逻辑,不合想象,不合……总之,那一切都流向了那‘雕像’。”
“‘真理’,‘他’曾说过有一个奇特的种族,它们认为知识是最为宝贵的事物。所有的知识都是平等的,也能成为所有人的老师。就像是,古老世界的诸神论一般。世界万物,皆为仙灵。因而便贪婪而谦虚的学着这些‘知识’……
哪怕是穷尽一生,但也仍要学习。哪怕,其所学的只是一种‘知识’,那也能历经无限。这也是它们唯一的追求,以‘交换’或是古老的所谓交流来兑换这些‘知识’。当然,在那之中,也有一些必要解决的麻烦……
它们通常会用一种被称之为装置的装置,把‘经过’去掉只保留‘开始’和‘结尾’或许连‘开始’都不必要,亦或者……那是因为那个‘他’,正如‘他’曾给这玩意起了个外号……叫什么来着,似乎是叫‘我思故我在’?是的,和那位学者的哲学思想是一样的。”
“或者,并非是那种所谓描写神明的呢?呵呵,那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所以这就是‘不思且在’的那种方法吧。不单靠这个是不行的,毕竟,其他的那什么东西我可不相信能改变‘结尾’部分的东西。哪怕是那个‘存在’无意识间……
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比方说……打了个哈欠?但只要加上这个特殊的魔咒,那位曾靠着这个魔咒赋予名为‘理解’的钥匙去跨过‘门’。跨过,跨过那哪怕借助钥匙也无法理解……或者说,是因为我不能使用‘理解’的序列……
以及,那数不清的所谓门。见到那自己真正的原型,如同我非我,而‘我’的‘自己’。并见到了那位‘至高’,或者说,某个‘存在’所留下的直通‘真理’的线索?但,这是需要代价的。那位的成功,兴许是因为某位‘至高’的默许……
而现在的代价,据我所知,便是‘我’自己的所谓本体。”
“……”
“话说,你这是要走了吗?嘛,真是的,我的旅程只是我自己的,也不得不是了。就这么消失了,没人见过,找不到了吗?”
“不,也不是。‘他’不是消失了只是被‘遗忘’了而已,正如同我们前几天吃的饭,写下的日记,匆匆的路人,小说内的龙套……毫无疑问,这些都会被人遗忘,被社会遗忘,被世界遗忘,被可能遗忘,被变化遗忘,被存在遗忘……
最早,或许还会被‘自己’所遗忘,被“本体”所遗忘。在我看来,这也许就是一个一切皆不可逆的一个过程,一个注定的过程吧?
“我记得,‘他’当时好像再说什么……‘忘了我吧’……‘不要玩了’……‘你说好写小说,并拿他当主角的’……‘抱歉,是我忘了’……‘考试不太理想,我忘了▓▓了’……‘工作,这段时间不景气’……‘抱歉,我忘了’……‘没事吧,只要动点手术,不过▓▓’……
‘那什么,身体,还好,就是▓▓’……‘对不起,我似乎,我好像,那件事,是▓▓▓▓?……‘真的,我们,在聊什么,似乎,是▓▓▓▓▓▓’……!”
一瞬间,那中年男人被拉回了思绪。而艾因明宇与莉怜却也明白,真正的开始,似乎也开始了。
“没事的,所以,你是不是对教会有什么误会啊?”
莉怜问道,“误会?不,准确来说,教会没有误会我。我,似乎就是教会的敌人。怎样,可笑吧?”
“教会的敌人,敌人……?”
艾因明宇说着,一脸的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