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的地下宫殿中,景尚端坐在镶嵌着诡异符文的王座之上,他的脸上洋溢着疯狂的笑容。
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仿佛一只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一般凶狠。
他的双手紧握一枚奇怪的石头,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散发出一股邪恶的气息。
宫殿的四周,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墙壁上的壁画,画面上描绘着各种残忍的祭祀场景,令人不寒而栗。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周围的黑暗和邪恶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在宫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血池。
血池中流淌着深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阵阵恶臭。
血池周围,一群普通百姓被捆绑在石柱上,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的衣服破旧不堪,身上布满伤痕和污垢,看起来十分凄惨。
“家主大人,人已经准备齐全,可以开始了。”
身边人半跪着拱手汇报。
更多百姓被带进现场,但没人敢哭嚎、嘶喊,那些死去的白骨与骷髅遍地都是,它们东倒西歪瘫在地面。
“终于要开始了……”
景尚呢喃着,满眼憧憬:“如此多的力量在等待着我,它们会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身体,到时候我管你什么疯狗帮,一样要给我死!”
“这块神石必须是我的,只要拥有神石,我就能获得神圣之力,我的力量会碾压天下众生,我将是世间唯一主宰!”
景尚看着血池中挣扎的百姓,脸上的笑容愈发疯狂。
他挥舞着手中的权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召唤着某种邪恶的力量。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血池中的液体开始沸腾起来,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恶臭。
百姓们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剧烈,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然而,景尚却无动于衷,他继续挥舞着权杖,享受着这种残忍的快感。
突然间,血池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个女人的身体在血池中炸开,化为一团血雾。其他的人见状更加惊恐万分,他们拼命地挣扎着,试图逃脱这个死亡的囚笼。然而,他们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猩红色的血液淹没众人小腿,水平线逐渐来到胯部,短短时间又淹没胸口……
“献祭吧,成为伟大的贡品吧,你们在轮回的路上,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待遇,你们的下一世也会变得更加精彩,不再受到贫穷的拖累,不再受到疾病的折磨,更不会被别人轻视、诋毁、攻击。”
“你们将成为新世界的贵族,能够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摆脱贫困潦倒的一生,感恩戴德吧,一群无知的蠢货。”
汹涌的血海吞没人群,血池内能量肆意、波涛汹涌,几个站不稳的景家弟子不慎掉落,也立即化作一堆白骨。
“好强大的力量,它竟是如此美味,我还需要更多、更多……”
景尚闭着眼满脸享受,又突然睁开眼,右手猛地一挥舞,空中像是冒出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将景家诸位弟子死死扣住,随后猛地一甩丢进血池。
不少弟子见状不妙,立即撒腿就跑,然而一只只无形大手哪里会给他们机会?无数景家人前赴后继地被丢进去,变成半空中的一团团黑雾,黑雾还在不停凝聚,缓缓进入景尚体内。
“住手!”
门口传来愤怒之声。
姜凡踏着沉重的步伐,穿过蜿蜒曲折的密林小径时,他的眉宇间凝聚着不祥的预感,等真正站在这里后,发觉慢了一步!
一股阴冷的气息萦绕在空气中,与自然的清新形成鲜明对比。
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如刀绞,地面上散落着无数尸骸,鲜血染红了土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景家族人,还有无数无辜的百姓,他们的生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夺走,只为了喂养一个恶魔的力量。
景尚站在祭坛的顶端,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异常诡异。他的脸上满是疯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他高举着双手,仿佛在庆祝自己的胜利,完全无视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无辜生命。
“住手?小子,现在凭借你的实力,你没资格和我这么说话。”
景尚缓缓地转过头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你来得太晚了。这些人的生命已经被我献祭,我已获得强大的力量,你无法阻止我的。”
滚滚黑气在姜尚的笑声中还在奔向他。
姜凡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紧握着拳头,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凝聚。他不再犹豫,冲向景尚,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它们只是无辜的普通人,你为什么要祸害他们?”
“还有那些景家的族人,它们如此效忠于你,你却反手将它们抹杀,我倒是小看你了,景家家主。”
姜凡的话格外嘲讽,可景尚像是听不出来,反手接过姜凡的攻击,笑声更大了。
“你懂个屁臭小子,我们只是提前离开这个世界,它们会前往一个全新的世界,在那里每个人都拥有财富,都拥有无可匹敌的权利,而你们这些蠢货却什么也不懂……”
你能解决这个世界的苦难吗?
你能拯救这个世界所有的贫穷吗?
还是你能治疗这个世界所有的疾病?
你什么都做不到,但我可以!
“我愿为了这个世界,做出巨大的牺牲与让步,我会送他们前往那个璀璨无比的新世界,它们每个人将得到解脱,重新开启新的人生,它们会抛弃所有痛苦,永远被幸福与满足环绕。”
砰!
姜凡一个拳头冲了出来,猛地砸向景尚脑袋,他呸了一口大骂:“什么狗屁逻辑,杀人都说着这么理直气壮,我自愧不如!”
况且每个人都有选择怎样生活的权利,而不是被你肆意屠杀。
“你不是一棵参天大树,你也不需要别人为你提供营养、供你成长——你杀害了这么多人……以换取虚无缥缈的力量。”
这么多年来,我即便无法修炼也没走上这条道路,最多拿鸡鸭牛羊来尝试,你却将这么多无辜人牵扯进来。
“你真该死啊!”
姜凡怒喝,右手微微抬起,一柄古老的剑出现在他手上:“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想让我拔剑的人,今天就让你见见血吧,跟了我这么多年,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