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业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电流,他不为所动,不是在赌青松会不会对自己真的动手,是根本不在乎这点伤害。
那次被废墟层层掩埋,最后竟然根本就没受到致命伤,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所谓奇迹,但只有成业自己知道。从那次之后,成业才彻底感受到身体上的变化,超乎常人的力气,几乎必死的伤害被硬抗了下来。
那几乎不论吃多少食物都赶不上消耗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一个小孩能吃几个成年人的饭再怎么想也有问题,去医院检查的结果也是正常,除了有点营养不良,怀疑不好好吃饭。
…………
年关,这时的成业和成器才6岁,这天,他们带着狗去田里玩,期间狗乱跑,成业去追,成器自己实在追不上了就干脆直接坐地上等。
过了一会儿,成业抱着嘤嘤嘤叫着地狗,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老哥,我说狗咋这么疯跑,有马蜂叮它屁股,你看看这大屁股都被叮肿了!”
刚才回来的时候没看到,而成业这么指狗屁股的时候一扭头,后脑勺子上有一个大包。
成器直接站了起来,:“你先别管狗了,你脑袋上咋回事?!”
成业虽然看起来瘦瘦的,可是身体很好,就像被后脑勺被马蜂叮了个大包,也就感觉有点痒痒的,没当回事,被问了,就搁那傻笑。
成器无语道:“你呀,长点心吧,先回家吧,用点药抹上,马蜂有毒的。”
兄弟俩回到家,成风刚给人家问诊回来,头都大了,给成业和狗都上了药,说道:“你们这两天就少出去乱跑吧,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大冬天的还有马蜂出没,有不少人被蛰了,大过年的都过不安生,村头的老神棍还说村里近期风水好,好屁啊!”
成风千叮咛万嘱咐地,可到了兄弟俩耳朵里,那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
夜晚,兄弟俩拉着装满鞭炮的独轮车,去了田里,在一颗老歪脖树上找到了那个马蜂窝,全副武装地在蜂窝下放了各种的爆竹。
成业:“嘿嘿,铲除恶蜂,我们要当英雄。”
成器:“别发癫了,往后来点,我点火了。”
有些鞭炮是成风买来过年的,但是毕竟是给孩子们玩,安全为主,都是些观赏性高的。对于小孩子来说,好玩追求刺激是天性,于是成器和成业用零花钱不知道从哪里整来的不合规的爆竹,算上风水的加持,最后意外发生了大火,不止马蜂窝,整棵树都烧了起来。
燃烧的火苗还不小心点燃了没有用上的爆竹,导致兄弟二人被大火关住,看着身边靠近大大火,身为小孩子的他们被吓坏了,只不过成业比起成器,他的双目化作了一片漆黑…
最后,由于动静很大,吸引来了不少人,把火扑灭,兄弟俩没什么事,成器回忆当时是成业把自己扛出来的,怀疑成业是被吓坏了,对这事没什么印象了。当然,事后少不了来自成风的皮带教育……
也是在此之后,成业的食量大大增加。
…………
成业抓住了青松在电击自己的那只手,一脸无所谓道:“行了,电够了没?酥酥麻麻的,有点痒。”
青松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自己可没有留手,就是奔着制服他的目的,可结果对方跟个没事人一样,而且被点了还就觉得有点痒?这还是人?
青松想把抽出来,可那只手就像被夹门缝了一样,抽不出来啊。
!!!吱!!!
仓库外响起一阵刹车声,声音极其刺耳,成业和青松听到后都是一激灵,成业也松开了抓住了青松的手。
“他奶奶滴,谁开的车这么急刹呀!”成业心里骂道。
青松也揉了揉耳朵,“是虎子还是他们吗?来这么快?不对应该不是他们。”
青松听到门外有人交谈,就是听不清来的人说的什么,但就算听不清也能知道那些声音没有自己认识的人。
“好像来的是些不得了的人啊。”比起青松,成业听到对方好像是用代号来互相称呼。
青松疑惑:“你能听见?”
成业:“咋滴,我听觉比你好不行吗?”
青松刚想再说些什么,可成业突然瞳孔放大,直接把他推开,然后一个身影飞过,跳在了车上,再一个跳跃飞向了一根柱子并盘在了上面。
只见那个身影稳定了身形,在柱子上一脸坏笑的看着青松和成业:“嘻嘻嘻…怎么有两个,目标是谁来着?”
而成业和青松也先后看向了那个身影,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那是个什么东西,只见那个人虽身材矮小,却有四只胳膊,这一幕让他们两个人傻愣在了原地,毕竟谁也没见过这样的人啊。
熊齿:“裂雀你是不是连任务是啥都不知道就冲过来了,别总是不把正事当事,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别每次都是你捅娄子。”
裂雀:“切,没次都这么扫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得好好玩玩?嘻嘻。”
说罢,裂雀怪叫着身形再次闪动,刚才那一下是想瞄着两个人一起干掉的,这次是直接盯着成业去的。
青松成业两人第一时间还没有消化刚才发生的事,不过目前是知道的,对面对自己带着恶意来的,先打再说。
成业面对着冲杀过来的裂雀,不退反进,一记重拳直直打在了裂雀的胸口。裂雀在空中遭受重击,身形向后倒飞出去,勉强稳住了身形,站在了车子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双眼中戏谑变为了震惊和不解。
反观成业也不过是向后退了两步,刚才的偷袭都没让他得手,这次还敢面朝着我冲了过来,拿我当什么了?
然而,刚把裂雀击退,熊齿也是一腿踢来,成业来不及反应,直接两臂交叉硬吃了这一腿。这一脚不轻,成业被踢飞出近五米的距离。
熊齿:“裂雀,小心点,这次的任务好像不太对劲。”
成业爬起,甩了甩两条手臂,明显有些吃痛,只不过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裂雀擦了擦嘴角的血:“用不着你说,我能感觉到。”虎视眈眈地盯着成业,然后就感受到腰间一阵疼痛,本能地挥舞手臂,拍飞了一个东西,正是青松的电击枪。
青松:“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裂雀死死地看向了青松:“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