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和赵方云的谈话被前来找他们的五月打断。
“赵叔叔，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白先生要不要也一起来吃点？”
听到五月这话，白亦看赵方云的眼神瞬间就冰冷了下来。
被白亦这冰冷的目光盯着，赵方云浑身难受，连忙解释道：“不是我要求她们做的，是她们自己要帮我分担的！”
“他说的是真的吗？”白亦朝五月问道。
“嗯。”五月点点头，认真地回答，“因为赵叔叔要处理所有的事情，所以我们决定帮他分担一些压力。”
得到五月的回答，白亦这才将冰冷的目光收起。
“如果他欺负你们，你们记得告诉我，我来帮你们收拾他！”说着他还挥舞了一下拳头。
“谢谢白先生的关心。”五月微笑着说道，“不过赵叔叔对我们还是很好的。”
白亦拍了拍赵方云的肩膀，“你最好是哦。”
“那是当然的了，和她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可是从来没有凶过她们一次！”赵方云拍拍胸脯，显得那是非常自豪。
他起身离开办公室去吃饭，而五月看见白亦拿着那计划表坐在赵方云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不禁问道：“白先生不一起吗？”
“啊，我吃过早饭才过来的，你们以后也都不用给我准备早餐。”
“好的，我知道了。”
五月走后，白亦这才开始仔细查看这赵方云的计划表。
他本以为赵方云只是随便安排，可这仔细一看却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这赵方云是真的有点东西。
他把每一个人的特点都写了出来，然后再给他们一一安排她们要做的事。就比如梦羽擅长唱歌，那就让她专注于训练唱歌，所以她这一周的计划表上面唱歌就站大部分。而桃白因为唱歌极其拉胯，但跳舞又是几人当中最优秀的，所以就让她专注于练舞，她的计划表上大部分都是练舞。
所以这上面每个人的安排都不一样。
不过有两个人不一样，那就是萤火虫和五月，她们两个属于是全能型选手，所以课程安排的很平均。
但白亦感觉有点奇怪，这种团体偶像里的每一个人不都应该全面发展吗？怎么会只选择发展强势的一点，而不补强弱势的一点？
而且这计划表上面甚至还有魔法训练。
魔法该怎么训练？难不成让她们互相之间训练？
白亦虽然有很多不解，但他也能看出来赵方云对她们极其上心。
不过他心里也有个疑问：她们和赵方云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从这两天的观察下来，他肯定赵方云和她们的关系绝对不止制作人和偶像的关系这么简单。
但也不可能是恋人之类的。
赵方云要是敢和她们是恋人，那牢底都得让他坐穿。赵方云要是敢和她们是恋人，都不用警察来，光是白亦就给他送进去了。
她们和赵方云的关系，给白亦最直观的感受是……父女或者是兄妹。
因为他感觉赵方云和自己很像，不管是他对她们的态度又或者是对她们的行为，都和自己对妹妹大差不差。
不仅如此，白亦还发现了一个盲点———这些魔法少女的父母呢？
就算他们不知道女儿是魔法少女，那他们就这么放心地把自己的女儿交给这么一个三十岁的男人？
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吧？这里又不是什么补习班。
想着想着，赵方云就已经吃完饭回来了。
看见白亦在看自己写的计划表，他别提有多高兴了，上去就是一拍白亦的肩膀，“怎么样，我写的好吧？”
“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
“啊？你在说什么？”
白亦这回答给赵方云干懵了，他根本就听不懂白亦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你和五月她们是什么关系。”白亦解释道。
“这不摆在这里吗，还能有什么关系！”
“真的就这么简单？”白亦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赵方云。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五月她们。”
白亦其实也有想过去问五月她们，可是自己现在和她们并不是很熟悉，并不适合问这种比较私人的问题。
所以也就只能找赵方云问问了。
但赵方云的回答很显然并没有让他满意。
在问别人问题之前，自己脑子里最好不要有答案。
“算了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白亦把计划表放下，“我从下个星期开始，周末就来不了了，我要在家里陪妹妹。”
“这种事你不用和我说，我说过你可以居家办公。”赵方云甩甩手，显得毫不在意，“哪怕你从今往后都不来公司都没问题。”
“这个还是算了，上班总得有个上班样。”白亦顿了顿，拿起计划表问道：“你为什么选择让她们只发展各自强势的一点，不去补强弱势的一点？”
“每个人擅长的点不同嘛，而且我也不止让她们只练自己擅长的，我这不是给他们也安排几次他们不擅长的吗？”
“偶像不应该唱歌跳舞一起发展吗，你这样就不怕后面的演出越来越割裂？到最后发展成跳舞好的完全沦为伴舞吗？”
“这个不用担心，每个人的位置都是分配好的，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了。”
白亦叹了口气，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对偶像之类的东西只能说是一知半解，并且对于偶像的了解全部来源于游戏和动漫。
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但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必要担心，只要按照老板的安排做就行了。
见赵方云准备离开，白亦问道：“你又要去睡觉了吗？”
赵方云伸了个懒腰，“啊，一个晚上没睡，全靠咖啡撑着，也该去睡一觉了。”
“你快点给我把你的作息调回来啊混蛋！不要把你的工作全部都丢给我啊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