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来说,剑的流派分为三种,一类是修炼剑速的,这种方式最高境界就是刺,没有那么多花里胡俏的,一剑以速度,精准的刺到敌人。
一类是修炼力量的,这种就很通俗易懂,就是一剑开山(类似陈pa那种),非常的简单粗暴,并且相比其他两种更好学一点。
最后一种就是最看天赋的了,也就是剑意一派,在同境界的剑修绝对是剑意派最强,并且这一派最容易感悟天道,简单理解这一派就是霸王色霸气,一般能修炼这一派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天才了。
而时逾白在场上用的就是剑意派了,当然以时逾白的层次,他的剑速与剑力也非常强,不过时逾白并不是那种为了装而砍几个路人那种视生命于无物的出生,他给这些人偷偷上了个护盾,毕竟他这一剑的目标不是在场的各位,而是天下所有修士,他以这一剑昭告自己的回归。
当然,不出意料的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极为磅礴,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若是有点实力的还能感受那其中包含的浓浓的恨意。
这也不是说叶璃溪多少沾点,这完全是因为五百年前时逾白跟每个道侣相处时都说什么你是我的唯一,虽然说时逾白能发誓在相处时想的绝对只有眼前的人,但想必她们应该不会听他的狡辩,毕竟这太渣男行为了。
不过话说回来,时逾白并不打算别扭的瞒着或者干嘛,他打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敢这么做一是他有绝对自信的实力保证自己能从老婆们的“惩罚”中活下来,二是在经历了五百年的时间后,时逾白也好想他老婆们,想跟她们牵牵手,抱一抱,然后做涩涩的事。
他作为一个前现代人,非常讨厌那种思前顾后然后导致那些病娇剧情的男主,他觉得自己能真心换真心,所以他就来了。
就在时逾白的心理活动期间,人们眼前的空间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缝隙,然后那个缝隙越来越大,于是人们便看到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那明显就是道门宗主叶璃溪,时逾白与叶璃溪相望,至少此刻,他们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了五百年时间距离,是互相可以触摸的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那些记忆就像潮水般涌来。
五百年前,叶璃溪还只是名不经传的忍者新秀,那天赋还没有显现出来,但是身材已经娉婷袅娜,绰约多姿了,这也是老色胚时逾白决定好好培养她的主要原因。
那少女正大汗淋漓,浑身湿透了的握着一把剑,她不解的问道眼前那明明看起来很帅,可是全身却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流氓师傅:“为什么前天是拿剑砍柴,昨天是一整天就握着剑打坐,今天是拿剑捅竹子,这三天不重样的练法你到底想怎样?想看我身体就自己说!”
“不,徒弟你错了,吸引我的不是原始的**,而是那若隐若现的美,简而言之,你要这样子湿透了才更有涩涩的感觉!”
“???”
“我靠完了,徒弟你这蛊惑能力也太强了,竟然能使我都一不小心的说出内心的想法了,要不你转修操控人心的道吧。”
“能不能正经一点?你这个混蛋!”
“好吧,那经历这三天后,你有没有感到你的剑道的变化?”“毫无变化。”“哼哼,有没有变化你自己心里清楚,当然变化肯定不明显罢了,我这样子只是想告诉你,进步并不需要一直死磕一个方向,有时间累了,就换一种方式,所谓修道也是如此。”
“不是,我真没有感到一点变化,你在这自我感动什么,怎么还越说越起劲了呢?”这个少女如此吐槽道。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她这三天练的就是剑道的三种类型的基础练法,当然,如今的叶璃溪也无法想象到五百年前她那般娇羞的少女模样。
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叶璃溪就回过神来并且比之前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把时逾白千刀万剐!
没办法,设想自己爱人突然消失不见,然后又得知爱人在跟自己谈时同时又跟十几个女的在谈,并且五百年没有一个解释,于是自己为了能得到一个答复,孤独并且拼死拼活的修行了五百年,这心理能不带点问题那就真的出问题了。
所谓当时爱有多深,现在恨就有多深。
叶璃溪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的性子,一但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后,便立即拔剑挥出。
那时,人们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叶璃溪的强大,明白了何为剑宗的宗主,叶璃溪这一剑将大海劈开,将乌云斩去,引发了天地异象。
什么?你问为什么这些吃瓜群众没什么事,那还不是因为咱们女帝将她的道集中于这里,将那些能破坏她的城镇的剑气抵消。
至于后果,额,吐了一口老血,没办法,这不能怪她太弱了,毕竟咱们女帝在国境内也有半仙的实力的。这还能受伤主要是因为叶璃溪挥出这一剑是损害了她本源的。
有一说一,这女人真的有点疯,有谁是一见面就自损八百然后去砍人的?
当然,时逾白并没有被伤到,因为在这个世界,要是他不想受伤,就没有东西可以伤到她。
时逾白一步踏到了叶璃溪面前,并一定上使时间流速减缓,然后他温柔的对叶璃溪说:“接下来这些话可能是我的自我感动,但是我还是要说。首先,对不起叶璃溪,五百年前骗了你的感情,对不起什么都没说的消失了五百年,对不起,让你一个人一个人承担这五百年的孤独。如果可以,我想抱着你,摸着你的柔发跟你说说天道这糟老头的事,如果可以,我想好好跟你介绍一下其他人,她们真的很有意思,如果可以,我想跟你一起有个女儿,然后像个普通人一样一起生活, 一起涩涩,如果可以,我想对你好好说一次我爱你真的。
回应时逾白的,是她那犹豫的剑,以及自己身上喷涌而出的血,时逾白什么都没有做,他愿意为了她死去一次,两次,无数次。
只是,她在挥出这一剑后,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