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真不错真不错。”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希诺露出来满意的笑容。
汪财与大黑陪在她的左右,对于她的又一个新奇主意满头问号。
不过好在大黑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只是安静地呆在一边看着。
至于汪财,舔狗就更不可能会有什么异议了,所以也是安静地看着。
两人都在等希诺的下一步动作。
希诺面对着一株巨树,将手里攥着的一根绳子递给了大黑,而绳子的另一头,正好连接着那只精英哥布林。
他被绳子牢牢捆住了四肢,倒吊在树枝上。
不过虽然倒立着很难受,但对于魔兽来说显然还远远没到惩罚的地步。
精英哥布林不时的尝试挣扎,但却始终没法挣脱束缚,特别是在注意到希诺身后那两位的戾气之后,更是彻底放弃了这一念头。
“很好,准备完成。喂你,等会我问你答,别耍花样知道吗。”
“???”
不等他回应,希诺一声令下,青蛙一个火球将哥布林底下的火堆点燃。
浓烈的烟雾飘起,呛得哥布林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汪财马上就给了他一巴掌让他认清了现实。
“名字,身份。”
“叽叽呀呀,呜啊啊。”
听着这胡言乱语,希诺头上青筋炸起,向后挥挥手,汪财马上面无表情的抬起前爪。
“哥布锤,巡逻队长。”见状,哥布锤马上回应道,一点不敢装傻充愣。
“…………”对于这种行为,希诺表示很无语,并且拒绝评价。
捡起被蜥蜴人们一并带回的铁锤,希诺再次发问“这东西,哪来的。”
“自己造的。”
“哦,原来如此啊……”希诺抚摸着铁锤上的刻纹,语气一转“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拦下汪财的大逼斗,她决定给这只谎话连篇的哥布林一点真正的颜色看看。
“大黑,放!”
闻声,大黑猛地松开了手中的绳子,随即哥布锤马上就开始下坠,与下方火堆的距离也快速缩近。
不止是浓烟,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火焰那暖心的温度。
“捡的!捡的!是俺捡的!!”
“大黑,收。”
就在他即将与火焰来一场亲密接触之时,大黑及时拉住了滑落的绳子。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已经和火堆只剩一步之遥,头皮被烤的发烫。
“哥布林部落的规模,上层的情况,给你两分钟时间,时间到,绳子放。”
“啊啊啊啊啊!!”也不知是被火烧傻了还是被希诺吓傻了,面对希诺的发问,哥布锤开始一个劲的尖叫起来。
“叫!”只见希诺大喊一声,随后马上补充到“……叫也算时间啊。”
哥布锤总归还算聪明,认识到装傻拖延貌似都没用后,马上就开始全盘托出。
“俺们部落就是几十个人,除了祭祀还有俺和其他几个队长,剩下的就都是小鬼了。上面除了俺们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刚好两分钟,哥布锤终于赶在时间结束前一口气全都说完,捡回了一条小命。
“那个,俺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完了,能放俺下来了吗?”大口喘着气,哥布锤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此,希诺只是略显可惜得撇撇嘴,便如约把火堆熄灭,转头看向了哥布林俘虏中的另一个成员。
哥布林小兵看到这一幕瞬间浑身一紧,目光中透露着忐忑不安。
“别这么紧张嘛,我又不是什么魔鬼,只是想安排给你一个任务。”希诺脸上洋溢着笑意,将大黑手里的绳子递给了哥布林小兵。
“来,等你觉得合适了就把他放下来。当然,记得要慎重下决定哦,不然的话,哼哼哼……”说到这里,希诺刻意停下,不顾小兵懵逼的眼神,潇洒地转身离开。
汪财与大黑也识趣地跟上希诺的脚步一起离开,把这两只哥布林彻底丢在这里。
小兵眼看着他们一起渐渐走远,再看了看树上激烈挣扎着的队长,终于决定停止了思考。
处理完两个哥布林俘虏,希诺径直走向了等待良久的蜥蜴首领。
从下层回来的她迫不及待地就将自己在下层的发现告诉了在场的其他人,特别是那个如山般夸张的生物。
她几乎是把能想到的最夸张的形容用出来,只为表达出那东西的危险程度。
即使那只巨兽似乎正在休眠,暂时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但是她还是认为不能放松警惕。
按她原先的想法,迷宫里虽说危险,但那只是对她这种普通人而已,凭借营地里众多魔兽的能力,迷宫其实非常适合她们在暗中发育,等有了充足的准备之后,再开始向外界扩张。
但是很可惜,在得知下层石山巨兽这颗超级炸弹的现在,她不得不临时改变策略了。
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带大家尽快离开迷宫,哪怕是先转移到上层也行,反正离那只石山巨兽越远越好。
“总之,我们先尽快准备到上层去吧。”不知为何,希诺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希望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同一时间,在距离迷宫数十里外,最近的城镇之中。
一个小商队驾驶着数架马车经历了长途跋涉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在商会门口,几个商人开始清点马车上的货物,同时吩咐商会的佣工将货物搬运至仓库中。
搭乘马车的旅客们也都开始下车,各自离开,其中一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正好吸引了一个商人的注意。
虽然类似这样的人并不少见,但无论在哪里,他们都同样惹人怀疑。
通常这种来路不明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好人,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是犯事的逃难者,流落到这边境城镇求活路。
要不是愿意多支付一倍的费用,他说什么也不会愿意搭载这种人。
兴致一过,商人很快就不再关注那个黑袍人,开始专心对货,而那个黑袍人在走入人群后很快就像消失一般不见了踪影。
但是奇怪的是,除了那个商人,似乎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