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明星稀,我则感觉到一阵夏日特有的燥热,我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的味道。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香味,给人的感觉就像绽放已久的茉莉花,带着一点点淡淡的香味,闻起来有点儿如痴如醉。
女生为什么都这么香啊?
我不禁对此抱着强烈的好奇,难道是说用了香水?
不过应该不是,起码我今天没用过类似的东西,就连妆都没化一点,所以说这种香味应该是天生的?就像是外表一样么,还是说经过什么特殊的处理。
不过这种事情,就像是一个无解的迷题,越是思考,就越感觉答案多种多样。
不过今天还是洗个澡吧。
我打开手机,我的消息栏里面,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名字。
“阿甜大人的专属女仆温圆”。
这是什么羞耻play吗?赶紧给我把这种取名字的习惯给我改掉啊。
我则干脆的把她给自己取的备注给取消掉了,给换成一个单纯一点的名字,温圆。
「给我准备一下更换的衣服,我要洗澡去了。」
我像习惯性的这样子吩咐下去,不过至此我也暂时不会想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打开门,沿着墙壁走向,那个地方。
打开浴室的门。
我则很流利的褪下身上的衣服,就好像一只虫茧,脱下身上的白皮,然后彻底化成蝴蝶一样,不过真的仔细看得话,感觉,也没有那么害羞了呢!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虽然身上还有简单的内衣。
不过那种对待自己身体的兴奋感已经消失了,那种纯粹的胡思乱想所带来的感觉,已经被身体对待女性毫无波澜的大脑给压下来了。
「感觉,确实挺漂亮的。」
我则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欣赏起来,先看看前面,又看了看后面。
就脸的话,应该能有个9分的水平吧,虽然其中可能会有一定的自恋加成,不过最少最少应该也价值8分吧,这张脸,至于身体的话,则是凹凸有致,十分又青春时代少女的感觉呢。
身体的话,虽然评价起来有些下流的感觉,不过却也是能至少拿到8分的水平。
所以就总的而言,满分十分,是可以拿下八分的美人身体。
「我在这胡思乱想什么?给我自己的身体评分干嘛。」
我则将目光从镜子上面移开,然后则顺顺当当的褪下蝴蝶最后的白茧衣,然后躺进浴缸里面。
温度的话则是刚刚好呢。
好舒服,果然洗澡,睡觉,以及散步,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三件事情呢!
虽然这只是一己之见,不过,睡觉作为人类必须的行为之一,只要不做噩梦的话,睡觉确实是一个十分美妙的事情,但如果做噩梦的话,则往往睡出一身冷汗。
一醒来就将那件恐怖的噩梦忘了七七八八,但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却会一直保留在心中,而且又因为忘了七七八八的缘故,又无法找到解决的方法,一件事情最恐怖的不是事件本身是否严重,而是一旦对这个事情本身失去勇气,又失去解决的办法,就会导致整个事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咕噜咕噜。」我则将嘴泡在水里,然后一点点的吹着泡泡,而水则像火山喷发前的岩浆一样,不停得咕咚咕咚的生起泡泡。
在水里面加一点沐浴露的话,会不会出现更多泡泡?
不不不,这样子的话,到时候就得把水放掉,再重新添加一整个浴缸的水了,所以取消取消。
再稍微玩够了之后,我则静静的泡在水中,然后将头抬起来,稍稍的仰望着,闪亮着白色亮光的灯泡,不过确实是有些儿晃眼。
天黑了。
不,应该说,灯光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小姐,你在发呆吗?」
她怎么会在里面,是要一起洗澡吗?
不对不对不对!她怎么会进来的?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赶快给我滚出去,我要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泡澡。
对对对!你以前难道不是最好奇女生了吗?眼睛总是不自觉的往女生那里撇。
「你怎么进来了?」
「小姐不是告诉我要洗澡了吗?我就想着小姐早上还笨手笨脚的,所以就想着进来帮忙了。」
啊?我笨手笨脚,我……
好像还真是。
乐。
「小姐,你还没洗头吧?」
「怎么了?」
「泡澡之前都要先洗头。」
「为什么?」
「头发泡湿之后,再洗起来就不方便了。」
「是这样吗?」
不过,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我捂着眼睛,不过还是稍微打开一点小缝看了过去。
本人还没正人君子到,别人在我面前,我不去看的地步,虽然还是心境上面有着不小的波澜。
不过没事的,只要苏德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话,我的心里就会毫无波兰了。
10分。
我心中的小人举起了一个牌子,裁判给出了10分的高分,让我们恭喜温圆选手,获得了身材比分的第一名,而许甜选手则荣获自己举办的比赛的第二名。
感觉有点儿不甘心,这种莫名的心情就好像将石头丢入大河里面一般,泛起一圈圈波澜,好不甘心啊,难道这就是输给对手后的感觉吗?就好像篮球赛场上,落后了二十分一般,那种绝望感,那种对胜利的渴望。
岂可修!
「小姐是很少见过其他人的身体吗?」
她伸出手来,把我从浴缸里面拉了出来,然后把我按到一盘的椅子上面,然后按出一些洗发液,然后就慢慢的揉搓起我的头发。
「嗯。」
我则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她随意操弄。
「不过没事的哦,我并不介意小姐的目光。」
温圆,你好温柔,如果能把那些有些变态的举动给去掉的话,那就更好了。
她的手法专业的就如同一个专业的按摩师一样,一圈又一圈的洗着,头发完全没有那种被拉扯的痛感。
「而且,不用感觉遗憾,以后长大了就好了。」
遗憾,什么遗憾?
我稍微一加思索,便想明白了她好像在说一些什么了。
「这种东西的胜负毫无意义吧。」
虽然我现在还在闭着眼睛,不过她的表情已经可以在我的脑海中清晰浮现出来了,可恶啊。
「怎么能说毫无意义呢,这可是很重要的,你需要好好放在心上。」
她继续在后面义正言辞的辩论起来,说的另旁人听起来颇有道理,不过细细一想,这种诡辩一般的逻辑行为实在是,有些令人无法苟同。
不过论及诡辩,我倒是十分疑惑,什么算是诡辩呢?人的道理与思想都是构建言论的一部分,人的话语总是基于自身的地位和办法所总结出来的,但是人一旦出现了无法认同,觉得难以回答的词的时候就经常给一些答案挂上诡辩的词样,让人自发的觉得自己有一定的问题,但是这种启发往往只是很粗浅的对错关系,而并非是对于道理的理。
她随后伸出手来,将我的头发整体的拉直,然后又轻轻用毛巾擦拭我的面庞,让我终于可以睁开眼睛。
不过讲真的,别人帮忙洗头发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因为头发前倾导致的水一直能够进到鼻腔里面,所以保证不用鼻孔呼吸,而是转为用嘴巴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