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学楼,也就是老教学楼,和新教学楼形成犄角之势,整体则显露出一个没有盖着帽子的口,且新教学楼虽然算的上是一栋建筑物,不过在一般人看来确是一个两栋连起来的建筑物,不过老教学楼因为年代不同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做到和新教学楼连在一起。
所以就整体而言,显得十分古朴呢!不过这份古朴,应该只有在这个老教学楼上过课的人才能体会吧,现在的老教学楼完全是作为社团的活动场所而存在。
「应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我的心里不禁对那个有些幼稚的广告感觉有些报以怀疑的态度,不过心里的好奇心还是盖过了那种怀疑的心理。
希望不是什么奇怪的场所,比如说一进去,就在进行什么诅咒实验,或者什么进行永生实验之类的,我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毕竟我也不希望「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谚语在我身上应验。
沿着楼梯向上走去,很快就来到了三楼的教室。
一间很普通的教室,无论是位置,还是外观,上面挂着311的木牌子,而其教室门头顶则挂着一张纸质的社团名字。
「异常现象研究社。」
我不自觉的念了出来,随后就恭恭敬敬的敲了下门。
「请问,方便进来吗?」
里面十分安静,并没有人的声音传出来,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声音,那是一种人行走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慌乱。
里面的人在做一些什么吗?难道真的是什么禁忌的实验?
我又敲了敲门,携带着一种逼问一般的语气询问道。
「里面有人吗?我要打开门进来了哦。」
门一下子打开了,迎面站着的是一位颇为高大的男生,看起来运动神经颇为发达的样子,一身黑色的校服,显得特别严肃,不过脸上不自觉的红晕,却使得这份由自于校服上的肃穆,掉色了几分。
「抱歉,我不知道这个教室有人使用。」
他则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样。
他为什么要抱歉?难道他不是这个社团的人,还是说这个社团其实就是个谎言?亦或者这是一场语言上的考验?
思绪万千,都不如,嘴上最简单的一句话。
「没事的,毕竟我们社团的人也很少使用这个教室。」
门的一边,凑出一位女生的脸,她看起来似乎是在观察我。
像一只十分警觉的猫咪。
「真是抱歉,还请您守口如瓶。」
借用教室进行幽会吗?可真是青春啊,果然,青春还是得进行恋爱吧。
是吧,是吧,是吧,毕竟青春的人常有,但青春不常有,走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没事的,我理解。」
我则一副姨妈笑的表情,毕竟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嘛,就算早恋真有什么问题,也不是属于我来解决,也是应该交由学校的老师来解决。
我如果去告密的话,完全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损人而不利己,我不为也。
「谢谢。」
里面的女生走了出来,不过她的衣服很规整,完全没有散乱的感觉,裙子也显得十分规整,头发也很整齐,看样子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在里面进行什么比较违规的操作。
如果真的有这种操作出现的话,那我无论说什么都要和老师说一声的了,虽然依旧是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情,但这份损人不利己,却也是多了一份前提,那就是助人,虽然他们可能不需要这份帮助吧。
「不用谢。」
我甩了甩手,一副十分潇洒的样子。
说完,他们两个就手牵着手走了。
要不还是告老师吧?
恋爱,还真是令人羡慕啊!
我不由得从心底生起这样子嫉妒的想法,此刻的我并没有办法照镜子,也许我此刻的面庞也因为嫉妒的原因变得扭曲,也说不定。
不过不可能吧。
我向里面走去,是一间老式的教室,就大小而言,应该是比新教学楼的教室要小上一些的,不过就观看的点来说,却也是要大上很多的,因为很多桌子椅子,都整整齐齐的堆放在一旁,形成了一副高耸的城墙。
听说以前,这个教室需要给七十乃至于八十个学生上课,这么想来,这样的学生也太可怜了吧?虽然就我而言,四十人一间的教室也显得十分拥挤,害得我快要得幽闭恐惧症了。开玩笑!
只是相较于学校而言,还是我家的庄园大的多,不过,我家里就没有那么多同龄人了,只有无处不在的佣人以及耳目。
我将提包放在一旁,开始巡视起来。
是在这吗?我凑到窗边,开始用想象力模拟起来,假设,我现在我的边上有一位女生,然后在这个地方幽会,有点而太明显了。
所以,杀人,不,幽会现场,应该是在那个垒起来的桌椅后面吧。
我沿着窗边,走了过去,这里正好有教室三分之一的大小位置。
「没人来吗?」
我从窗口向着窗外看去,可以看得到一队足球社的队员,正在比较足球。
青春果然还是要热血吗?
我走到一个椅子边上,教室的正中间则摆着大概六把椅子,至于桌子的话,则一个没有,看样子并没有被人拿下来。
我走向被垒起来的桌椅边上,上面有一层比较浅的灰,而那边要坐的椅子上,则没有灰尘的样子,所以以排除法来做出选择的话。
这个教室应该是被人大致的打扫过了。
那就在等上一会儿吧,没准等一会儿,这个教室的真正使用人就会出现了。
我则依靠在一个椅子上,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早。
随着太阳一点点下沉,时间也缓缓流逝。
“啪嚓”
一声开门声,代表了有人进来了。
我则摘下耳机,抬起有些惺忪的睡眼,等着都有些要睡着了。
我打了个哈欠,随后看向走进来的人。
「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是,而且你这样说很没有礼貌诶,不如留给我说,我说我会改良成一个比较有礼貌的说法。
「你好,我这边才是久等了。」
我的语气也很冷淡。
来的女生是一个短头发,扎着几个辫子,然后将额头的头发用发卡给向后推移的一个发型,整个人显得十分热络,看起来像是一个运动社团的人,而不是正样子类似于人文社团的人。
「哈哈,抱歉,我在底下逗猫,所以才这么久才上来,而且也被老师留下来训了一顿。」
学习不好的猫奴吗?我在心底给她打上标签,虽然这样子给人打上标签,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却也是快速且片面的认识一个人的好办法。
猫,一种美妙的生物,它妙就妙在它那份独有的傲慢,一副唯我独尊的态度,以及优雅的猫步,它那种不给人触摸的行动,则是其完美的点缀,果然求而不得的东西才是最为美妙的。
而我,一切都可以求而有得,才会显得我面前的世界如此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