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目的要达成了,苏沫停下挣扎。
可认真看去,才发觉胸襟彻底脱落,一对雪峰高耸,连绵,挡住了半边天,苏沫根本看不见自己腿。
这上边又压着一个男人,饶是苏沫厚脸皮,此时也烧得烫。
“他要是压下来,怎么办……”苏沫皱眉,被定住身子一样,不敢动弹。
手被公子一手捏住,盘在脑袋上,她只是呼吸,就引得波涛汹涌。
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居然保持着惊人的定力。
“不对呀,这不是好事吗?”苏沫感觉自己急迷糊了。
轻声细语,苏沫侧着脸避开目光:
“公子,可否先放开我。”
“不行。”许青竹说着,又把身子微压。
这时高时低,是白雪触及胸肌,轰塌下,传来摩梭的触电感。
苏沫颤着睫毛,抿嘴,那娇躯引诱她发出的“嗯”声,被她生生逼下。
“苏沫的狐体太敏感了……”她心中叹气。
这时,许青竹说出目的:
“小姐,说来暂且没问你名字,但无妨。你要明白戒中武器,不能乱使就好。”
“公子怕是误会了,小……小女子乖巧可人,定然遵守的。”苏沫诧异看去,这一刻,她感觉面前人很谨慎。
但这般谨慎,又为何带她回来,娶妻呢?
“你不知道,此间房屋的黄婆,对我恩重如山,我必须认真。储物戒归还你,但武器等,我会保管。”许青竹凝重道。
上一世,他误以为苏家杀他全家,自己还被苏家残留死士追杀。
看不破萧幺诡计的他,在离亲和躲避追杀的重压里,他心灰意冷,如疯似魔。
因缘巧合里,是黄婆带给他温暖,让他走出苦痛。
若问上一世,对他意义非凡的是哪几人?
当属黄婆和青梅竹马,陆颜铃。
“小铃儿……抱歉,我还是不能娶你为妻。”许青竹心揪了刹那,最后盯向身下的“药材”。
杀妻证道之举,只能从这苏妖女身上寻觅。
等她爱上自己,又骗自己爱上她。
杀了她,虚假的悲痛里,他能捕捉到“无情道”的奥妙。
也算是另辟蹊径,为了复仇,许青竹不会管太多。
苏沫:我吃柠檬。
起身,许青竹把储物戒归还苏沫。
赶忙接过,苏沫内视储物戒,发现真的是“干净”。
无论是法器,符箓,丹药,还是凡间武器等,全被收走了。
留下的是什么?衣物,吃食,人间钱财,没有灵石。还有就是,她母亲临走之际,赠与她的最后一本书。
《九尾狐情经》,一本专门为九尾狐体质准备的功法。
按照其中法门修炼,苏沫能激活九尾狐血脉,更是能掌控“情”之一道。
什么叫情道?无论是儿女情长,亲情,友情,恩情,还是人的情欲,悲欢等,都算情道。
从练气修炼,其上可到筑基,金丹,元婴境。
往上就无后续功法,毕竟苏家修为最高深的,只到元婴。
“原著中,这苏沫最先掌控的是情欲……被穿插太多次了,确实好悟。”苏沫捏着功法,踌躇不决。
要想快速入门功法,这必须先挑一种情感悟。
亲情?她家都死光了。
友情?很不幸,“苏沫”为人差,没有知心朋友。现在追杀中,也难交朋友。
爱情?这暂时不考虑。
那么欢愉?苏沫不想被男人摁着穿插。
苦痛?可以考虑,但如履薄冰,毕竟生死间,才有大恐怖,大机缘。
……
“吃了半辈子苦,这辈子还得吃苦。”苏沫害怕,自己成了抖M。
好在,苏沫如今修炼了《问尘心雷》功法,苏家亲传的功法。
虽然只修炼到练气篇,但手中有武器,就能施展雷法。
除此之外,耗费大量灵气,也可以徒手霹雷,却有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风险。
除非她筑基了,不然需要武器辅佐。
她选的是弓,还特意准备把阴雷弓,上品法器,如今被许青竹收走了。
想到这,苏沫颇为无奈看去。
“走吧,今天要去一处地方。”许青竹推开门,回目看向着衣的苏沫。
只是把衣服穿上,苏沫抓着头发,却不知道如何盘发。
以前是怜环丫鬟帮忙,她从来没试过。
现在穿书的,她一个男人跟不会啊。
“那个公子,还没问你贵姓?”苏沫尴尬扯着乱发,假装自己会。
一直盯着她,许青竹哪能看不出来,这丫头打着幌子,实际不会盘发。
漫步而来,把她拉到床前坐下,他帮忙拿起梳子,熟练梳理发丝。
口中不自觉的温柔:
“许青竹,我的名字,你可不能忘记了。”
“啊?!”苏沫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回头。
可发丝被拉扯,刺痛里,她冷静下来。
“别动,头发又乱了。”许青竹挽起乱发,一丝不苟得梳发。
那眼神带着追忆,恍惚间,面前的女子窈窕的身影,好似当年无忧无虑的时光。
小铃儿,他为其束发。
“那么……我叫你许公子?”苏沫还是转身,引得行星撞地球。
“……”这巨峰把许青竹打醒,意中人……是平,乳。
“可。”他不想多言。
转眼间,终究不是同一人。
“嗯嗯。”苏沫开颜,悠闲的眼瞳里,若有光芒闪烁。
“是你啊,许大悲剧。”她心中念着,想着,少有的放松。
也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同情吧,她对这人放心极了。
如今许青竹看起来变了,颇为冷漠,但还不是展露了柔情?
他原著可是君子,后来被逼疯,才成了毒魔,寻别人族谱杀人。
现在,他肯定还没有疯,要娶她为妻,肯定是寻求一个精神寄托。
“这好办啊,把他送到青梅竹马身边就行,使劲撮合他们!”苏沫捏着粉拳,暗中决定。
这还不完,念着交情,许青竹可会帮自己的,替自己挡住追杀之敌。
前提是:
“不让你知道我是苏沫,亦或者,让你识破萧幺的诡计,还我苏家清白。”
苏沫当然是两头抓。
恰好,背后人问道:
“还未问姑娘芳名?”
“嗯。”小心摸着头上发团,抚着香肩一束垂发,苏沫回眸。
她带着莫大的欣喜,好似真为发型高兴。
那甜蜜的笑,不觉歪头谢道:
“可以叫我苏瑶,瑶瑶,许公子~”
眼目闪烁,两人对视中,各有各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