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士可杀……求求你把剑放下

作者:木偶亽2 更新时间:2024/3/24 12:50:13 字数:2079

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抓着白云薄邦邦俩拳,看他左眼黑了,右眼也要补上熊猫眼。

掏出绳子,许青竹把他捆住,又是点穴,阻止他运转灵力。

“可笑!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直接杀了我!”被两人折腾的没有脾气,“白云薄”怒喊道。

那怒目圆瞪,不知道的,真以为是什么烈士。

“许青竹,我感觉不对劲啊。”苏沫嘀咕句。

她还没看见怜环呢。

“的确。”点头,许青竹一跃,跳上房顶。

眨巴眼睛,望着天空白茫一片烟雾,苏沫不解。

“他干嘛去了?”

“啪。”房上摔下一个人影,居然是另一个白云薄。

左右两个白云薄对视着,什么“士可杀”的,再也不敢喊了。

许青竹随后而来,一剑竖起,笑呤:

“白道人,士可杀?”

“他说的,可不关我的事情。我是他兄长,我叫白云厚。”真的白云薄指着,那被绑住的“白云薄”说,表情蛮无辜的。

微微一笑,他许青竹何许人也?荡谱真人,非得把仇敌家族杀尽,才安心的存在。

谁是白云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眯眼,苏沫倒看不出,其中一个是纸人扎的。

拿起棍棒,两个都来一下,她拍着手中灰,细问:

“妖道,你害的那些人,如今关哪里了?”

“白云薄,你说。”白云薄对“纸人”道。

“兄长,小薄我不敢说,怕说出来,他们就杀我……”

“这可如何是好?”两个白云薄你一嘴,我一嘴,演得还蛮像。

好似真的是一对兄长,血溶于水一样。

左右一瞧,苏沫提议:

“要不这样,说出来的就可以活下去?看你们兄弟谦让,蛮难抉择的。”

“啊?”白云薄打出个问号。

结果画风突变,真白云薄对纸人道:

“小薄,兄长我家事在身,少不了我。做弟弟的,要知道孝敬哥哥。”

“兄长,我……”

说实话,白云薄口才真好,不愧是算命的,说得感人肺腑。

这么会儿功夫,这纸人“白云薄”就把不甘,懊悔,最后到释怀,慷慨演完了。

“兄长,你一定要努力活下去!”纸人苦笑。

“唉,犹未知他们……”

这叹息时候,还往两人这瞥眼。

不打算看戏了,许青竹抬手一剑,直接把纸人给剐喉。

结果头都掉了半只,那纸人眼睛还转动着,分明是没死。

往脖子里边看,除了白气不散,空无一物。

“这是假的?”苏沫诧异,真是开眼了。

转头,看着面如死灰的白云薄,苏沫真感觉浪费感情。

“亏我还给你们兄弟选择,没想到这样骗我!”她咬牙。

她不说还好,一说,把白云薄气炸了:

“你他娘的,这给的什么选择?!还好意思说,搞得自己悲天悯人的!我呸!”

委屈巴巴,拉着许青竹衣角,苏沫可怜指着,道:

“许青竹,他呸我。”

“嗯。”许青竹微抬剑,白云薄没有意见。

缩着脖子,缩着腿,白云薄化身“小娇妻”,目光颇为幽怨,凄凉。

“虎落平阳被狗欺,别让我走。”白云薄内心骂道。

“说说吧。”许青竹开口,语气冷淡。

知道不说也得说,白云薄再也没了傲骨。

他如数家珍,说着这些年的事情。

“跑题了,我问你上一次的女儿。”许青竹用剑帮他回忆,极为好心。

“禽兽!我女儿才十四岁,你莫非要下手?!”白云薄突然愤怒,语气不屑。

这模样,好似不怕死一样。

颔首,许青竹看向苏沫,让她说。

这一对视,她才发觉自己的“救人计划”,许青竹居然明白。

但没反驳,就是成功。

她无慈悲道:

“白云薄,你快五十了吧?”

“那又如何?”

“你十四的女儿,是让别人帮你生的?”苏沫皱眉。

“我老得子!”

“这样么,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吗?”苏沫追问。

“我当然知道,我取的名字,她叫白韵!”白云薄语气强硬。

“哦哦……啊?!”轮到苏沫傻眼了。

这名字,好熟悉,书中似乎有一个鬼母,养育万千鬼魂,统御一方来着。

白韵,前身居然是怜环?

逆天,大佬竟在我身边?

“怎么?还不相信?”白云薄还想扯。

微摇头,苏沫压下神色,示意许青竹动手吧。

她不忍闭上眼睛,只听见一阵阵惨叫。

“许青竹还有逼供的手艺,会得真多。”苏沫想着,突然联想到一个场景。

在哪旖旎的房间里,她被许青竹绑在床上。

“同意做我妻子了吗?”

“你作梦!”

“啪啪!……现在呢?”

“我唔~……我呸!”

……

太恐怖了,她不敢想。

刚把位置逼出来,许青竹回头一看,就见她扭捏着身子,捂着脸不知道想什么。

“……苏妻,好了。”

“闭嘴!我不是你妻子!”苏沫反应极大,差点蹦起来。

“我说,找到那女孩的位置了。”许青竹颇为无语。

只是不经意间,掉落在地的铁链让苏沫一颤,没了声响。

“嗯。”她细语轻声,半低眉,有了娴淑的感觉。

真是善变的女人。

互相交待一会儿,苏沫启辰,先行去救人。

听描述,刻不容缓。

但许青竹留下,似乎还要“料理”下白云薄。

目送苏沫离去,许青竹气质一转平淡,变得极为压抑,恐怖,带着杀意。

如同厉鬼,他幽幽开口:

“白云薄,我让你算一个人,你最好别耍花招。”

“唔唔……”被堵着嘴,白云薄头如捣蒜,一点邪念不敢有。

调教,许青竹是专业的。

“听清楚,她的名字叫……陆颜铃,她在哪?”

这边的愉快交流,苏沫不知晓,她卷着风,火速奔往城中一处。

极为偏僻,简陋之处,却隐秘的开辟了地窖。

按着白云薄交代的法门,苏沫三两下打开,一手撑起。

“呼呼呼——!!”一阵阴风冲击,冲得苏沫头发“起飞”。

挠了一把乱发,她刹那间思考过,大能是怎么保持发型不乱的。

压下荒诞的想法,苏沫一跃而下,耳边顿时呢喃古怪的笑声。

像入了魔窑,周边昏暗中,群魔乱舞。

但她明白,这些都是幻想,许青竹特意提醒无差错。

“总是不知不觉中相信他……”拍额,苏沫摇去念头。

孤身一人,往着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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