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辛心里万分祈求羌思怀别把注意力放在她手上,千万不要看见那个小洞。
可上天总是不让她如愿,只见羌思怀的鼻翼动了动,眯了眯眼,眼睛好巧不巧瞥到了小洞的方向。
“对不起,奴家错了,真的很抱歉。”
路辛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她怕的说出了三句道歉。
她双膝跪在地上,羌思怀也单膝跪地,俩人视线齐平,近距离观察羌思怀淡金色的竖瞳,会更有压迫感,之前从远处观看的路辛,认为这双眼瞳偏向于黑猫的琉瞳,现在才发现,这是一双带有侵略性,凶残的食肉动物才会有的捕猎目光。
一看就腿软的那种。
好在她没有从羌思怀眼里没看出不悦,也没有明显的皱眉。
羌思怀移开了牵着思媚儿的一只手,抚上小洞,神奇的是小洞里的魔气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羌思怀将洞捂好后,从手心涌出奇异的黑光,她再将手移开时,小洞已经不见了踪影,又恢复了平整的模样。
小洞这么轻易就被羌思怀修好了。
路辛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问题不大。
既然问题不大,羌思怀就不会拿她开刀了吧?
路辛眼里是劫后余生抑制不住的喜悦,连眉眼都带着温润的笑意。
羌思怀低头看着思媚儿,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我喜欢你。”
“啥?”
路辛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她听到了什么,羌思怀这面瘫女人说了啥?
喜欢,喜欢她?!
难怪青玉君这么笃定羌思怀会喜欢思媚儿,原来羌思怀是一个颜狗吗?
怪不得养这么多风情万种的花男。
路辛尴尬的离羌思怀远了些,手挡在胸前,“您这样说,会不会太快了点?“
没想到羌思怀直接抓住思媚儿的手腕,把思媚儿往前面一扯,另一只手又抬起思媚儿的下巴,冷漠无情的说:“本君喜欢漂亮,鲜艳,强大的东西。”
路辛呆住了,疑惑羌思怀这一手骚操作。
羌思怀微敛双眸,根根分明的睫毛遮住眼瞳,“你很美,是本君见过最美的。”
路辛扯了扯嘴角,这句话怎么听着既浪漫又诡异呢……
说的她好像自己是羌思怀喜爱的一件收藏品。
羌思怀握住思媚儿手腕的手又移至她的眼瞳上。
路辛下意识闭上眼睛,待她再次睁眼时,她发现羌思怀的眼神变了,变得更为炽热。
她从羌思怀眼瞳的倒影里看见,自己幻化出来的黑发黑瞳早己退散,妖冶又魅惑的粉发蓝眸显露出来,头上那两只蓬松的狐耳也跑了出来。
不用说,身后那几条大尾巴肯定也在的。
羌思怀轻柔的抚摸思媚儿的眼睛周边,像是在呵护一个精美的艺术品,动作暧昧却又不自知。
她近乎痴迷的说,“果然,眼睛也深得本君喜爱。”
路辛尴尬的眨了眨眼:“真是谢谢夸奖了。”
羌思怀抬眸,似是满足的轻叹了一口气,薄唇轻启:“本君能感受到,你很强大。”
“本君很喜欢你。”
此时路辛又听见了这句话,心性与方才不同了,感情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羌思怀根本不是喜欢她,这女人只是有完美主义的收集癖。
这么一来,她笃定和那一千花男就有另外一种解释了。
“那个,你能先起来说话吗?”路辛尴尬说道。
两个人面对面跪着说话总觉得怪怪的。
羌思怀微微点了点头,跪下的那只脚提起站了起来,还好心把思媚儿也拉了起来。
路辛道了一声谢。
如今站起身,借着身高差距,路辛便不再与羌思怀眸对眸。
从她的视角看去,她只看得见蓬松宽大的披肩狐皮和羌思怀一小节雪白的脖子,还有那半遮半露的伤痕。
路辛看着狐皮感到一阵恶寒,头上的狐耳如临其身的疼了起来,原本直立着的狐耳微微蜷缩。
可下一秒,一双冰凉的大手捏住她的两只狐耳,强迫性的把她的狐耳又直立了起来,还美名其曰说:“立着好看。”
路辛拉下脸黑,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狐狸耳朵本就敏感,路辛被羌思怀捏着狐耳,觉得身子一阵阵发麻,她原本以为羌思怀把她的狐耳立起后,就会撤手不管。
谁知羌思怀根本没有撒手,还对她的狐耳毛手毛脚,捏来捏去。
“真软啊。”
路辛听这一声感叹,红透了脸。
发情期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如今又被别人揉捏经不起刺激的敏感点,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
“别摸了!”
路辛连忙去扯下头上作崇的双手,那股子冰凉离开后,她如释重负,眼神控诉的看向羌思怀。
那人却一直盯着抓住她的一双玉手,又把主意打在了思媚儿的手上。
手上的敏感度虽不比狐耳,但也好不到哪去。
好不容易让羌思怀打消了捏狐耳的注意,谁知羌思怀又玩起了思媚儿的一双玉手,又是捏,又是盘的,十分刺激。
柔弱无骨的手背被羌思怀有些茧子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擦,还有点麻。
“脸红,也很好看。”
羌思怀注意到了思媚儿的脸悄悄爬上了一圈红晕,她又伸出手去掐一掐思媚儿的脸,“软的。”
“你可别说了,也别摸了!”
路辛咬着唇,身体一股怪异的酥麻感,脑子里的羞耻想让羌思怀住手,可身体上却对羌思怀的抚摸简直欲罢不能。
“为何?”
羌思怀不解,但还是听话的收回了双手,双眼瞧见思媚儿在咬唇,又伸手掐住思媚儿的脸颊,“别咬,会丑的。”
不是别咬,我心疼,而是别咬,会变丑。
“唔!”
路辛双目埋怨的瞪向羌思怀。
这女人什么毛病,爱美爱成这种程度,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去整个容,对人毛手毛脚还能这么坦荡自如。
简直就是直女天花板。
“不咬惹,腻快松开窝!
”路辛含糊的说着话,伸手去掰开羌思怀的手,奈何力量悬殊,毫无作用,反而遭罪的是她的手,掰都掰红了。
路辛将手藏在身后,生怕羌思怀看见她通红的手又是一阵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