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墨看着男仆,一个伟大的计划从他脑海里构成,一部三战前的电影《金蝉脱壳》说过,越狱的三要素,是掌握布局,了解时机和里应外合。
文兰应该知道自己被捕的消息,可这次却是因为自己的行踪被暴露了所以才被着该死的女人抓住,这里面一定是有内奸!
好啊!帝国玩的了内奸,我江某人难道玩不得?
“我叫凌风,叫我小风就好了,江墨大人,您为什么要反帝国呢?帝国有什么不好吗?”
好家伙,自己往套上送了!
江墨摆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问小风,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当男仆呢?”
小风捂着脸颊,羞涩地回答。
“我是流浪在街头的孩子,是玛法穆特大人救了我,要是能为大人当一辈子的……男仆,我就很知足了!”
“是的,不可否认,在救助你的那一刻,玛法穆特还算个好人,可是对于和你一起流浪的其他人来说呢?他们和你为什么会流浪呢?”
“我希望建立一个地方,让男孩和女孩能互帮互助,而不是只能相妻教子,能够取得社会地位,女孩也不会因为天生家庭条件不好,就失去了获得更高社会地位的机会,I have a dream!”
啪啪啪!
凌风激动的鼓起掌来,他从来没见过像江墨这样的男孩子,如此的有主见,理想如此深远,要是所有小伙伴都不会流浪的话,未来该多么美好啊!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而在另一边,玛法穆特正翘着二郎腿紧锁着黛眉,对于“帝国行刑者”来说,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是值得忧愁的。
“大人,反抗组织的聚集地,文兰,已经通过内线情报员苏灵了解到了具体位置,现在其他几大家族都在催我们用武力征讨完毕,您的意见呢?”
反抗组织?玛法穆特问都不需要问,向来是有多少杀多少,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
不知道为何,一股烦躁感萦绕在玛法穆特的脑海里,是和那个男人有关吗?
她总觉得,要是自己下令剿灭这块地方,那么,那个男的心就不在属于自己。
你在犹豫什么?玛法穆特。
区区一个男人而已!区区一只宠物而已!区区一条狗而已!
反抗组织灭了就灭了!还有什么值得思考的?!
你自己赐给他生存的权利,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他怎么敢对你有丝毫的怨恨?!
“带帝国精英分队去剿灭吧,记住,没有抵抗的,就不要杀掉。”
“好的。”
江墨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而一股香气从鼻尖萦绕开来,肚子咕噜噜地发出抗议。
“唔……”
一睁开眼,便是那令人讨厌的身影。
玛法穆特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刀叉嵌入多汁的牛排,切下一块淌着肉汁的里脊,轻移莲步,款款走到江墨面前。
“想吃吗?叫一声主人听听。”
江墨口中的唾液不争气地分泌着,头却撇到一片去。
“为何要躲?”
“因为不饿!”
“为何不饿?”
“不饿,就是不饿!”
“乖,听话。”
玛法穆特轻轻的啃咬着江墨的耳朵,把气息尽数吐在江墨诱人的脖颈里。
江墨仍旧是把头撇一旁,他就是饿死,死外边,也不会吃她的一口东西!
“你觉得,东谷河床这一块地方怎么样?”
江墨瞳孔猛地一缩,转过头看着玛法穆特的眼睛,希望从她戏谑的眼神里看到一点痕迹。
“你!从哪里知道的!”
文兰,是他最后的精神寄托,如果文兰覆灭了,他又能去往何处?去当财阀的笼中鸟吗?
东谷河床,正是文兰的隐蔽点,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个地方,不!不会的!那种事,不可能发生的!
“玛法穆特……你,不会动那块地方的对吗?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都满足你!主……主人!”
银牙轻咬着红唇,江墨希冀地看着玛法穆特,为了文兰,他可以抛弃尊严,不顾一切去迎合她!
“……不会。”
玛法穆特的目光有些闪躲,但她不知为何,对江墨的这一声主人,心里却没有任何愉悦的成分,反而内心惶惶不安。
“主人,让我来侍奉您吧。”
江墨流下两行清泪,轻轻地吻向玛法穆特的红唇。
江墨的主动,让玛法穆特无所适从,内心的慌乱却在不停加剧,那美妙无比的唇,她却没有心情欣赏。
“好了,我有点事,你先把饭吃了!”
玛法穆特匆匆转身,逃也似得夺门而出。
东谷河床。
四周尽是破败的景象,一架架列车,正有序地从天空降落,一队队难民哭天喊地地被赶上车。
帝国女兵瞧瞧抬起一个难民男孩的下巴,欣赏着他惶恐的小脸。
“跟姐姐们玩玩好吗?”
“不要!爸爸!爸爸!”
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夫冲过来紧紧抱着少年颤抖的身躯,谄媚的笑着。
“军娘!军娘!我儿子才十六岁,放过他好吗,我这里,我这里还有些文兰币,发发慈悲!”
“不要紧,我两个都是同样的超呀!”
惨叫声,悲鸣声不绝于耳,有些看不过去的女性文兰居民,刚起身想要反抗,便被一枪当场处决!
“江墨大人,请您救救您的子民吧!”不少难民跪地祈祷着。
文兰,已成人间炼狱!
……
“小风,你是说你可以每周回去家里一次,会有专门的公车送你们回去吗?”
“是的!江墨大人。”
凌风一边整理着江墨乱糟糟的衣服,一边回答着。
“好耶!我有一个逃出去的好办法!”
江墨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飞回文兰,他的未婚妻还在文兰等着他,他的人民还需要他!这一块聚集地也不安全了,人民还需要转移,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了。
“小风,你要跟我一起去文兰看看吗?”江墨笑着朝凌风邀请。
“文兰?新闻上不是说已经灭绝了吗?反抗的都被处决了。”
“你说什么?”
惊愕和恐惧爬上了江墨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