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穆特,并不是嫡长女,她的出生也足够低贱,她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帝国服务所】的准服务员,因为缴纳不了足够的土地税和食物税,被他的母亲买到了【帝国服务所】。
就在他提枪上岗第一天的路上,很幸运的被玛法穆特的母亲看上,做了一名男仆,玛法穆特家族充足的伙食下,让玛法穆特父亲干瘪的身体日渐充盈,她母亲竟然发现,这个骨瘦如柴的小子丰盈起来竟然很有一点姿色!
男性,仆从。
这两个词就注定了玛法穆特父亲的下场,他除了呼吸是属于自己的,其它的,都是玛法穆特家族的私有财产。
在接下来的几周的耕耘下,赛特·玛法穆特怀孕了,夏莉·玛法穆特就这样诞生了,她的出生并没有对他父亲的现状产生任何改观,反而还让她的父亲遭受了更多的苦难。
赛特的原配丈夫,是财阀中一位相当有势力的大姥的儿子,与赛特孕有一女,原配丈夫只能算作五官端正,自然对靠着姿色上位的夏莉父亲嫌恶有加。
每天夏利父亲靠着仅能养活一个男人的饭食养育着被称为“贱种”的夏莉,和他自己。
食物不够导致夏莉父亲又瘦成了皮包骨,原配给予的长期的精神折磨让他的思维也崩坏了,他变成了一个疯子,赛特的骄傲可不允许别人说她有一个疯子的小妾。
他,被秘密处死了。
死的时候,身上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像是垃圾一般被人随手丢在野外,只引得几条野狗争食。
而夏莉·玛法穆特却因为过人的才能被那个女人看中,卷宗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篇卷宗,处处都被墨水涂改,字写的歪歪扭扭,江墨慢慢回过味来,这应该是年幼的玛法穆特的日记,在某一天,被她束之高阁,这是她不愿面对的回忆。
而后来的事,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夏莉·玛法穆特,她的母亲和姐姐下落不明,有人说是她一手造成的,却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下的手。
后来的她残酷无情,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外界传闻她有百合癖,想必应该是童年经历的义父那善妒的恶心模样让她觉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合上卷宗,江墨的思绪飘荡着,夏莉可怜吗?当然可怜,江墨总算能理解为什么她如此残暴。
可恨吗?当然可恨,这该死的恶魔把她的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
不过最终,江墨还是对玛法穆特有所改观,她也只是一只渴望被爱的可怜虫罢了。
“归根结底,是帝国这个制度出了问题,那就只能用暴力,毁灭旧世界,打造新世界!每个人,我都会去拯救!也包括你,玛法穆特!”
江墨的眼神重归坚定,他就是这样与众不同的男人,他的外表再娇弱柔美,也不妨碍他有一颗坚定的心。
下定决心的江墨又回到玛法穆特的怀中。
不是因为他的立场不够坚定,只是因为晚饭时间要到了。
这该死的家伙,让自己虚弱了这么长时间!
“夏莉,我自己能吃的。”
玛法穆特拿起刀叉的手迟滞了片刻,玛法穆特碧蓝色的眼望向自己怀中的江墨。
多久,她有多久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叫自己了?
她忘了,但是,一个瘦弱却伟大的身影慢慢地和自己眼前这绝色佳人融合。
“叫主人。”
玛法穆特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拿着餐具的手微微颤抖着。
“后天,我就要向帝都出发了,在我回来之前,会由云璃负责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她是我的左膀右臂,你可以对她绝对放心。”
“阿璃,江墨就交给你了,记住,别让他找机会接触其他人。”
“是!”跟屁虫云璃允诺着。
江墨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他就这么不放心?他不就策反了个凌风吗?还被她这么残忍的杀害了!多好的少年啊!
不过这个女人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回来了,逃出银城的机会,就看这次啦!
抱回江墨到闺房里后,玛法穆特对着云璃做着交代。
“通知柳青璇,让她办点事的时候到了!三天后,让她袭击帝国南江城至黄海城一线的运输线路,具体细节由你来布置。”
“是!”
不知为何,玛法穆特被一股隐隐的不安包裹,扰的她心神不宁。
“是哪里出了纰漏?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玛法穆特遥望着星空,咽下了一口红酒,看着沉睡在床上的江墨,嘴角勾勒出一模笑意。
啾~
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抱着他柔若无骨的躯体,她只想沉醉在此刻,帝国的处刑人,什么都无需担心。
帝都,灯华璀璨。
在这片被核污染沁润的废土上,她就好像黑夜中的明珠般闪亮,住在这里的人,就算是最外层的外城区,最基本也要脱离思虑温饱这一阶层。
而在内城,绵延至天边的天际线,林立的高楼大厦,让人不得不追忆起三战前那段和平的辉煌岁月。
帝国大厦内,几个中年女子,各自搂着绝色少年,享受着怀里少年的服侍,会议室内不时回荡着少年被调戏时的娇笑。
这**的会议室内,只要这几个女人挥挥手,就会有不计其数的商业帝国崩塌,跺跺脚,帝国的财政就到抖上三抖的角色!
“艾琳·玛法穆特,玛法穆特家族现在被一个服务所的妓男生下的杂种所继承,你不觉得可惜吗?”,一名中年女人猪嘴般拱着少年的前胸,惹得少年一阵娇笑。
面前的金发女人抿了口果汁,阴沉地笑了笑。
“当然,那可是我的‘好妹妹’呀!那里有本来属于我的一切。等那个女人来帝国复命时,你们的人就准备动手吧!”
“艾琳,你知道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哼!”艾琳冷哼一声,“,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等我当上了玛法穆特家族的族长,你们再养伙反抗军,你们出多少钱剿匪,帝国就要出多少!”
“到时候?”另一名中年女子来了兴致。
“帝国的钱,三七分账,你们的钱,如数奉还!”
“哈哈哈哈哈,痛快!”
一场宴席,觥筹交错,佳人作伴,众宾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