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真的好帅~”
“大人,今晚请让我来服侍您~”
“大人,您是要准备先洗澡还是先吃掉我~”
一群魅魔在小房间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心形的尾巴上下摇摆,搔首弄姿,面色绯红的舔着小嘴,向梅菲斯托使劲献魅。
“滚滚滚,你们几个给我赶快回门的世界去,再这样我就要打死你们。”
“大人,您想怎么打我们都行,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是前面后面我们都…”
没等魅魔小姐把话说完,一团急促的火球就飞扑过来,蹭着包裹着魅魔小姐翘臀的紧身黑裙划了过去,烧到了一个魅魔小姐的屁股。
“痛痛痛。”
“女人,你在做什么,你是要烫死我吗!”
被烧到的魅魔小姐转过头怒瞪着叶酒酒,而叶酒酒则是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随即将视线移向了梅菲斯托。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你看,那几个女人欺负我你都不管,比起与你朝夕相伴的我,这几个骚魅魔更能让你有感觉吗?
男人果然都是喜欢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叶酒酒的眼中挤出几滴眼泪,这几滴泪水让梅菲斯托感受到了揪心的痛。
梅菲斯托感觉自己真不是东西,怎么能让叶酒酒为自己伤心难过呢,于是他心中一怒,将这些魅魔小姐全都绑了起来,交由叶酒酒来做处置。
叶酒酒看到梅菲斯托因为自己的难过而面露愧,心中竟然生起一种莫名的愉悦。
原来养一个不成熟的小男友是这么快乐的吗~
魅魔们被几个苹果塞住嘴巴无法发声,这些位于恶魔种族最低阶的家伙,自身除了魅惑他人以及床上活好以外,就没什么特长了。
所以,只要将她们捆绑得当,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类也可以狠狠干翻她们。
叶酒酒拿出一口大锅熬汤,举起菜刀剖解着已经死掉的恶魔的肢体,将其加入锅中。
她扭头看向被捆绑住的一众魅魔,菜刀的锋芒让魅魔们感到无比的恐惧。
魅魔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一个恶魔竟然在炖他的同类…
这种恐惧就好比兔兔在啃兔头,人类在吃人肉一样。
地狱中虽然也有高级别的恶魔吞噬低级别恶魔的现象发生,但魅魔本就是最低级的恶魔,她们一直是被吃的对象,所以他们一直很反感或者说害怕同类相食。
注意到叶酒酒正稳步朝她们走来,手中还举着粘有恶魔血液的菜刀的叶酒酒,魅魔们惊恐的胡乱挣扎,用带有泪水的求助目光看着梅菲斯托。
梅菲斯托也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过了,毕竟魅魔们不像那些已经死去的恶魔士兵,她们都还活着。
但就在他刚想要说些什么都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叶酒酒看向自己的冰冷视线。
不知道为他们,他本能的觉得不可以违抗叶酒酒。
这种感觉非常怪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于是,在魅魔们诧异的目光下,梅菲斯托也拿起了菜刀,陪同着叶酒酒一起走向了魅魔们。
望着两道看向他们愈发凶狠的目光,魅魔们这才意识到了这两个人真正的主从关系,叶酒酒才是那个主人。
但这也真的不怪她们啊,毕竟一般的主从关系都是以实力强弱来分的,这可是地狱的常识。
谁能想到这个等级可能比她们高一点但一定和她们一样属于低阶恶魔的叶酒酒竟然才是主人。
死亡的恐惧让她们情不自禁的漏了些微黄的液体出来,并逐渐向外蔓延,回忆里竟然闪过了走马灯。
小时候,父母亲才刚刚把自己生出,就被一些急着发泄的高级恶魔给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自己呢,因为实力弱小,所以尽管好不容易的活了下来,但却只能重走父母的老路。
出卖自己的色相,一次又一次的,好在自己运气比较好,最终得到了恶魔之王阿斯蒙蒂斯的赏识,被其收入后宫。
本以为总算熬出头了,结果不争气的阿斯蒙蒂斯竟然就这么被几个破戒指给暴死了,太菜了吧!!
虽然每个恶魔的成长经历可能都会有些不同,但这些细微差异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纵然回首往事,魅魔的一生如履薄冰。
“呜呜。”
不知是那个魅魔最先哭了起来。
她不甘心,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有人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地狱领主,而自己就是低贱卑微供人驱使的恶魔。
如果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要扭转一切,成为自己的主人!
可惜,她们没有如果了…
吧唧。
叶酒酒从刀砍下了魅魔们的几根头发。
“什么…?”
但没等魅魔们回过神,叶酒酒就又将小手伸向了魅魔们的尾巴,上下齐手,不断摩擦,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急切的想要得到什么。
“不,不要,啊啊~”
这种手法,她是专业的,都好多年没有过这种舒适的感觉了。
魅魔不同于人类,他们在达到绝顶的时候并不会喷 射,而是会在口中分泌一种粘稠的类似于口水但不是口水的东西。
这种东西可以用来疗伤,是地狱军队的常备品。
一般来说都是恶魔士兵们哪里受伤了就会找魅魔给他们舔哪里,舔舔就好了。
但那些恶魔士兵怎么能和梅菲斯托比,梅菲斯托可是有主之花,是叶酒酒的男人。
叶酒酒怎么可能允许这些妖艳贱货舔自己的男人。
这种思考类似于一般的正常男人绝对不会允许陌生男人舔自己的老婆一样,尽管那个陌生男人活好又帅,但那也不行!
叶酒酒在采集到头发和口中分泌的粘液后就朝着锅走去了,只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梅菲斯托和一众魅魔们。
梅菲斯托和一众魅魔们都松了一口气,叶酒酒还是有分寸的。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梅菲斯托,叶酒酒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有些鼓气的说道。
“什么吗,在你眼中我难道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鬼吗,真让人伤心…”
“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叶酒酒最善良了!”
梅菲斯托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话从口中说出。
奇怪,这太奇怪了。
梅菲斯托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他察觉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这种违和感…
契约戒指…
等等,契约戒指,会不会和契约戒指有关…?
梅菲斯托小嘴张了张,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又将话重新塞回了口中。
不,不可能,一向严谨认真的叶酒酒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但如果真的是那样…
梅菲斯托有些不敢继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