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星辰前辈!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呢。”一边开着车,小紫还问着话。
“什么事?”
“听说姜前辈他们那一代的命运之子,早在小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是这样吗?”
“没错。”
“唉?听起来压力好大。这样的话,那一代的命运之子是不是和老白他们一样,一个个都狂上天了?老白和小青他们几个一个个都把自己吹的没边。个个都是自己天下无敌的样子。”
“父亲他们不是的。”
“哦?”
“但要说狂的话,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确实有一个非常狂的人。”星辰顿了顿,罕见的说了句长话。
“咦?是谁?”
“我的……一个熟人……”
“前辈的熟人?是作为星辰,还是作为星天陨?”
“作为天陨之星。”
……
帝界,石林。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靠不靠谱?”
熄灭的篝火旁,已经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陈狂和贾破两个人所说的猎物,该隐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哎呀老大你就放心吧!绝对靠谱!”贾破自信的道。
“再没有人我就睡着了!都快困死了!”
“啊?可是晚上老大你不是还很精神来着?非要熬夜守了整整一个晚上。”一旁的陈狂惊讶道。
“可能就是熬了夜的缘故吧,现在好困啊,不行,我坚持不住了,先让我睡两个时辰……”
“别啊老大!”贾破大声制止,“万一有人偷袭怎么办?”
“别拦我,我真的很困。再说了,有你们两个在,我也不怕被人偷袭……”
可该隐才刚刚躺下,还没来得及睡着,贾破又开口大喊。
“别睡了!别睡了老大!”
该隐恼羞成怒,对着贾破就丢了一个火球。
“能不能别吵!”
贾破慌乱的躲开这个看似没有一点威胁性的小火球,连忙道:“不行啊老大!”
“为什么?这么不想让我睡?”该隐坐起身,怒视着贾破。
“不是啊,是我的陷阱!陷阱有动静了!”
“哦?真的?”一旁的陈狂积极的凑了过来。
“不光如此,离我们还不远!”贾破兴奋道。
该隐翻了翻白眼,站起身:“那就走吧,总之,别又坑了自己人就好。”
“呃……”
……
几人加快步伐,贾破所说的地方似乎的确不远,要说为什么……
因为几人没走多少路,就看到远远的冒出了大量白眼。
“喂,我说贾破,你弄的是什么陷阱,怎么动静这么大?”该隐有些疑惑的道,那个距离,该隐还无法用精神力覆盖过去,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就是泥沼术啊,老大你不是中过……呃,当我什么都没说……”
望着该隐犀利的目光,贾破莫名的有些心虚。
瞪了贾破一眼,该隐才缓缓道:“那这动静就是被困者搞出来的了,是没见过的手段,看起来不是自己人。”
“哈哈,弄出这么大动静,会是谁呢?想到他接下来面对的是我们三个人,就为他感到悲哀啊。”
陈狂哈哈大笑,一旁的贾破也点了点头道:
“而且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恐怕是个正式队员,还没到决战就已经损失两员大将,今年的冠军又是我们的了!”
“你们两个别贫了,还是先见一见我们这位……”该隐说着,忽然皱起了眉头。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离白烟很近的地方,因此身为魔武双修的他,也用精神力“看到了”里面大概是什么情况。
与他同样的,贾破则是挑了挑眉毛。三人同时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怎么了?”陈狂不是魔法师,只好疑惑的问。
“似乎不是正式队员呢,这个个头的话……”贾破有些不确信,“难不成这年头,连个预备队员的小鬼都能破了我的陷阱吗?”
“是预备队员没错。”该隐点点头,望着渐渐消散的白烟。
在那里,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显现了出来。
让几人惊异的是,这个身影只有上半身高于地面,下半身还在地面一下,背上还背着一柄似乎很大型的巨剑。而围绕着这个身影的,则是一个直径约有两米宽的大坑。
贾破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能在这里玄武金刚岩构成的地面上留下这么大一个坑,这个预备队员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家伙就是这么破掉我的陷阱的?”
只见那个身影缓缓走出了坑,望向了三人。
烟雾散去,出现的,是一个不过十岁的少年。
只见少年从背上解下了那柄大剑——因为没有剑鞘,这柄剑是牢牢用绳子绑上去的。少年双手握着剑,将剑立在了地上,然后对着该隐三人遥遥一指。
“青兰学府!燕靖!向尔等挑战!”
“……”
“……”
“……”
三人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青兰学府!燕靖!向尔等挑战!哪个敢来一战!”以为三人没有听清楚,燕靖又大声喊了一次。
一阵诡异的沉默……
燕靖皱了皱眉,润了润嗓门,开口又喊:
“青兰学……”
“听到了听到了!你小子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居然挑战我们三个?”陈狂有些好笑的问。
“为什么不行?难不成你们有什么理由不能和我打?”燕靖似乎对这三人的异常反应毫无自觉。
“呃……”陈狂顿时无语,对着燕靖挥了挥手,打发道,“算了算了,我今天心情不错,也不想欺负小孩子。叫燕靖是吧,留下身上的空幻石,我放你离开。”
燕靖摇了摇头,很认真的对陈狂道:“我今天心情也不错,虽然你们不敢报上姓名,但如果你们把空幻石留下,我也放你们离开。”
陈狂愣了愣,旁边的该隐和贾破却是笑出了声。
“哈哈,小鬼,这个家伙叫陈狂!陈狂啊,第一次见有人比你狂的多啊,哈哈……”贾破笑的捧着肚子,直不起腰来,该隐虽没有他那么夸张,但也笑的停不下来。
对于这个青兰学府的小子,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了。
狂。
绝对的狂。
但如果还要用一个字。
那个字一定是……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老子要放你一马,你反倒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没有卖乖。”燕靖摇了摇头,“是我要放你们一马。”
“我*!你小子绝对是脑子出毛病了!真当你陈狂爷爷我不会欺负小孩子是吧!”
没想到燕靖又摇了摇头说道:“不,你会欺负小孩子。”
“我……”
旁边,贾破和队长该隐却是笑的更欢了。
“我赌一个金币,陈狂打不过他。”贾破没安好心的起哄。
“不不不,不用赌,陈狂一定会被完虐。”
“胡说八道!陈狂有那么弱吗?”
“没有吗?他都需要人家‘放他一马’了”
无语的望着旁边两个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陈狂此时已怒上心头。
“我*!你们都当老子是泥捏的?臭小子!你可要知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所以你是泥人?”燕靖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
“啊哈哈哈,你狂泥狂!泥人陈狂!陈狂啊,干脆以后,我们叫你泥人狂好了!”贾破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不把陈狂气死看来是不罢休了。
“我不是!臭小子,你很狂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狂就要有狂的本钱!乳臭未干的小鬼还是好好低下头做人!”陈狂怒不可遏的指着燕靖,撸起袖子准备教训。
“本钱,我有!”燕靖非常冷静的望着陈狂,“把你打倒就可以了。”
“我*!你有个屁!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拿起你的剑!老子和你打!你是在凝形(二阶武者的等级名——我自己都快忘了)末期对吧!我也不欺负你,我只用凝形末期的实力,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让三人没想到的是,燕靖居然撇了撇嘴不屑道:“狂妄自大。”
“……”
“……”
“……”
三人已经确定了,这个小鬼脑子绝对有毛病,可能是被刚才的烟熏晕了。
只见燕靖双手举起了剑,剑指陈狂:“既然你压制了实力,本来我也该如此。但我情况特殊,压制实力的话就没有武器了……这样吧!我让你三招!只守不攻!”
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还是那狂到没边的口气,还是那毫无自觉的表情,却令陈狂越听越气,越看越狂。
“啊——臭小子看招!”
陈狂径直冲向了燕靖,看来不把燕靖狠狠地打一顿是难解心头之恨了……
可就在陈狂冲出去的时候,该隐却有些昏昏欲睡的揉了揉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就是这个动作,却让他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喂,贾破,这片石林的地面全部都是玄武金刚岩没错吧。”
“没错啊,玄武金刚岩的硬度可不是盖的!正因如此,中了泥沼术的话,应该更难出来才对。这个又狂又傻的小鬼是怎么做到的?之前的白烟又是什么?这个坑是怎么出现的?”
可该隐却摇了摇头:“奇怪的不止如此,你看那里。”说着该隐还伸出手指了指。
“哪里?”
“那小子立过剑的地方。”
“你说那个凹陷?插过剑的地方有凹陷不是很正常的事?”贾破有些不明白该隐的意思。
“如果是一柄没有剑尖的剑呢?”
“别开玩笑了,没有剑尖,剑怎么可能直直的插在地上……这怎么可能!”贾破终于明白了该隐要说的事,不可思议的望向燕靖的巨剑。
该隐点了点头道:“硬生生在玄武金刚岩上压出一个凹陷来立住剑身。要么,是这柄剑异常沉重;要么,是剑的主人力大无穷;要么……”
望着那名神色平静的少年,该隐挑了挑眉毛,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要么……两者皆有之!这个小鬼,有点意思啊……”
奔跑着的陈狂并没有想这些,他现在只想狠狠教训燕靖一顿!
“拿着那么大的剑,看起来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呢……那么,我就从你最自信的点上……”
陈狂紧紧的握着拳头,死死的盯着燕靖的剑。
“击碎你的自信!击碎你的猖狂!”
(燕靖又开始装逼了!还记得大赛选拔的时候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咳咳!打戏来了!不知道能不能写好,还望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