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特战组…是这里吗?”
在与萧寒分别之后,千鸟澪根据对方的指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在现场搭建的临时后勤营地。
在这里,到处都是正在穿搭装备,准备要奔赴进前线作战的缉察局特战队队员,这让她大感好奇。
“小姑娘你来这做什么,我们这是等会要进前线攻坚的小组。”
“啊…我也是。”
“?”
看到对方一脸怀疑的样子,她面容讪讪地回答道
“是副局长他安排我来的,说要我待会跟着二组一起行动…”
“我们这就是二组。”
“诶?”
她有些错愕地望着面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没曾想自己竟然误打误撞地走到了别人的营地。
“副局长的安排…好吧,那你待会和我们一起。”
没有过多怀疑,当对方看到了她衣服上的高级局徽之后,便直接相信了这份说辞。
毕竟严格来说,他甚至得要叫面前的少女一声前辈。
于是乎,千鸟澪就这么懵懵地进到了一线。
望着面前眼花缭乱的武装,她整个人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干嘛,毕竟怎么说她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唔,这防弹衣怎么穿啊…”
她将衣袍褪去,只剩里边简洁干净的内衫。
相比于通常的警用装备,作为一线的特战组必须得强制重装出动。
没别的,主要因为所要面对的敌人都是有危险火力存在的武装分子,比之一般的异能罪犯要难对付得多。
甚至于必要的时候还得出动军方支援才行,毕竟对手可是异能者中的军团级组织。
“这位前辈,那个…你装备没穿好。”
“…啊?”
好不容易穿上一身军级重装特战服,耳边突然传来的提醒话语让千鸟澪为之一愣。
她转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身旁多了位长相年轻,看上去又十分清秀的男生。
对方和她一样,穿着全副武装地特战服,臂章上还是同一组的标识。
千鸟澪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而对面的小男生当看清她真容时,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底下了头,看上去很是害羞。
“咳,咳…那个,这位前辈,你穿反防弹衣了。”
“有防弹插板和弹夹袋的那面,应该是在胸前的。”
“诶,是这样吗…”
“嗯。”
被对方这么一提醒,千鸟澪才发现自己确实是穿反了,这下多少有点尴尬。
“好吧,谢谢你的提醒。”
“能帮我一下吗?”
“呃,好。”
点头答应之后,他上前帮助少女一起将半穿好的装备一一卸掉,在一个个指导其穿戴正确。
虽然少年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作为前辈,对方居然会犯这些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小错误。
不过很快的,但就被美少女前辈的曼妙身材所吸引,该说不说,确实很养眼。
“M54突击步枪,适合中近距离作战,射击精度也不错,也比较轻便。”
“前辈,我建议你用这个。”
说着,在挑选装备的时候,少年将一把看上去比较轻式的枪支递给了千鸟澪。
“是吗,我看看…”
接过枪支,千鸟澪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会,该说不说,她是真没感觉到有什么份量。
对比迟钝,她手中这把M54感觉就犹如一个空装的手提箱差不多,装文件和钱的那种。
“感觉没有…那种安全感。”
“什么意思?”
“安全感,枪?”
少年一时有点理解不能。
“那个,有没有重一点的武器,我个人比较偏好这类,也可以是些重火力装备什么的,对我来说负重不是问题。”
她有些拘谨的说道
“这…原来前辈你说的安全感是和重量挂钩的吗…”
千鸟澪讪讪然地点了点头。
主要她习惯了迟钝那种,攻防一体,又能近战又能远程的多用途武装,对于正常的枪械反而不习惯了(虽然她本来也接触不多)。
“唉,要是迟钝在身边就好了…”
她有点怀念。
“可是没机枪了,要不我替你去隔壁军方那边要一把?”
“不用了,我看这个挺好。”
看着少女前辈有点失望的神情,本想这为其做点什么的他才刚一说出口,却见对方直接是那起了一把他自个都没想到的玩意。
泵动式双管重型霰弹枪。
“呃…”
“好诶,那个…少年,你能教我一下这个怎么用吗?”
她就像是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手拿着一挺黑漆漆的大喷子爱不释手。
不一会儿,她基本上也定好了自己的装备,和别人不同,她直接是一眼看上去便给人一种火力不足恐惧症的样子。
一把轻步枪加一把重型霰弹,身上放弹匣的地方不仅放得满满当当的同时,还额外再背了不少。
“前辈,你带着这么多…真不会影响机动吗?”
“多吗,我感觉也不是很重。”
“那你当我没说好了。”
“听说待会要交手的敌人是蚀天,真是没想到又遇到了他们…”
少年在她身边满目愁容地说着,说实话他比起担心自个的安危,此刻让他更担忧地是这位有点面生的少女同事。
看其一副轻松的样子,总感觉好像一点都不把即将要面对的敌人当一回事的感觉,这让他很是担心。
“蚀天?”
“是什么,很厉害吗?”
“呃…”
千鸟澪好奇地问道,老实讲她并不是不知道,毕竟她之前就有找过游离了解。
但,真正要面对又是一回事了,没办法,谁让对方挟持了自己的重要朋友呢。
就算是为了游家兄妹,她也不能害怕于即将要面对的敌人。
“我只能建议前辈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对方毕竟不是什么心善之辈。”
“嗯,这个我知道的。”
“行吧,谢谢你少年,你也一定要安全回来啊。”
“嗯,我会的前辈。”
微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千鸟澪带着一身装备朝着集队的方向走去。
在她身后,连名字她都未曾知道的少年就这么杵在原地,整个人有些失神地望着其背影。
该说不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一种心情。
好像自己的心被人夺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