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被萧帝用糖水和脱衣的方式极尽羞辱之后,萧景泽的精神几近崩溃。然而,他不敢反抗,只能继续被迫承受着萧帝的折磨。
萧帝似乎上瘾了一般,隔三岔五就会来找萧景泽的麻烦。有时,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让萧景泽出丑,让众人嘲笑他;有时,又会在私下里对萧景泽拳打脚踢,美其名曰“教导”。
萧景泽每次都默默地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创伤不断累积。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呆滞,仿佛失去了生机。
有一天,萧帝在朝堂之上,因为一件小事大发雷霆。他突然把矛头指向了萧景泽,指责他不学无术,没有能力继承皇位。萧景泽低着头,不敢言语。萧帝见状,更加生气,直接走下龙椅,一脚踹在萧景泽的膝盖上,迫使他跪在地上。
“你这没用的东西,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萧帝怒吼着。
满朝文武大臣都低着头,不敢吭声。萧景泽的膝盖被踹得生疼,但他还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下朝之后,萧景泽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寝宫。他躺在床上,身上的伤痛让他难以入眠。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又过了几日,萧帝举办宴会。他故意让萧景泽坐在最末位,还不断地在众人面前数落他的种种不是。萧景泽只能默默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宴会中途,萧帝突然要求萧景泽为大家表演助兴。萧景泽心中充满了屈辱,但他不敢违抗,只好硬着头皮起身。他的动作僵硬,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萧帝却笑得格外开心,仿佛这是他最大的乐趣。
萧景泽表演结束后,默默地回到座位上,一口接一口地灌着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萧景泽越来越沉默寡言。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一天夜里,萧帝突然来到萧景泽的寝宫。萧景泽惊恐地从床上坐起,不知道又要面临怎样的折磨。
“哼,看你这窝囊的样子。”萧帝冷笑道,“明天陪朕去狩猎,要是表现不好,有你好看的。”
萧景泽点头应是,心中却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第二天,狩猎场上,萧景泽强打精神,跟随在萧帝身后。萧帝故意让他去追捕一只凶猛的野兽,萧景泽明知危险,却不敢拒绝。
在与野兽的搏斗中,萧景泽险些丧命。幸好有侍卫及时相助,才捡回一条命。萧帝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的关心,反而嘲笑他无能。
回到宫中,萧景泽身心俱疲,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之后的日子里,萧帝变本加厉。他让萧景泽在寒冬腊月里,站在宫门外整整一夜,不许任何人给他送衣物和食物。萧景泽被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但他依旧不敢违抗命令。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萧景泽身上时,他已经摇摇欲坠。路过的宫女和太监们都投来同情的目光,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萧景泽拖着僵硬的身体回到寝宫,大病了一场。然而,萧帝却没有丝毫的怜悯,甚至不许太医为他诊治。
萧景泽在病中,不断地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那些与父母兄弟姐妹在一起的温馨场景。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仇恨,但却只能深埋在心底。
病情稍有好转,萧帝又让他去打扫宫殿的厕所,这是最下等宫女和太监才做的工作。萧景泽默默地拿起工具,忍受着刺鼻的气味,完成着这项屈辱的任务。
又有一次,萧帝在宴请外国使节时,故意让萧景泽穿着破旧的衣服为使节们倒酒。萧景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中却在滴血。
使节们都对萧景泽的遭遇感到惊讶和同情,然而在萧帝的威严下,无人敢多言。
在这样的折磨下,萧景泽的内心逐渐变得麻木。他不再对未来抱有希望,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行尸走肉。
一天,萧帝带着萧景泽去寺庙祈福。在路上,萧景泽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弄脏了衣服。萧帝大怒,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又是一顿打骂。
到了寺庙,萧帝要求萧景泽在佛像前长跪忏悔。萧景泽的膝盖已经红肿,但他还是默默地照做。
祈福结束后,萧帝又让萧景泽背着他下山。萧景泽用尽全力,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
回到宫中,萧景泽累得瘫倒在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萧景泽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中煎熬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噩梦何时才能结束。
有一天,萧帝突发奇想,要萧景泽去学习舞蹈,然后在宫中为众人表演。萧景泽没有舞蹈基础,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学习。
在练习的过程中,他多次受伤,但他不敢停下。终于到了表演的那一天,萧景泽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虽然舞姿并不优美,但他的坚韧却让人动容。
然而,萧帝却依旧不满意,又对他进行了一番责骂。
之后,萧帝让萧景泽去厨房帮忙做饭。萧景泽被烟火熏得满脸乌黑,却不敢有丝毫抱怨。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萧帝让萧景泽站在宫殿外淋雨。萧景泽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但他还是不敢违抗。
第二天,萧景泽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萧帝却不闻不问,仿佛萧景泽的生死与他无关。
幸好,有一位忠心的宫女偷偷请来了太医,萧景泽才捡回了一条命。
当萧景泽醒来时,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绝望。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然而,他心中的仇恨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他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他能摆脱萧帝的控制,一定要让萧帝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萧帝又喜欢上了和他玩那套父慈子孝的小把戏。
他们又回到了从前,或者说是萧帝单方面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