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法定年龄到了,22岁那年一切去国外办了结婚证。江荷酥一开始不敢说永远,三年过去了,七年之欢过去了,九年之痒过去了,
看到杨清柠对她的爱不只是责任更多的疼惜和珍重的爱意。
江荷酥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甚至会开始对杨清柠动手动脚,比以前更加放肆,但每次杨清柠都会以实力让她重新恢复乖巧。
每次完事后江荷酥会哭得不行,半个小时之内,杨清柠完全不敢碰她。
这次也是这样。
将近五个小时的和谐生活结束,杨清柠套好衣服,赤着脚下床,从床头柜了拿出一瓶药用喷雾对准肩膀,后背上的抓痕淤青喷了好几下,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喷完药,杨清柠怕江荷酥着凉,拿起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江荷酥发出一声软软的呜咽,眼泪和汗水濡湿了她的睫毛,她正无法抑制地小声戳啜泣着。
杨清柠坐在床边,看着这副模样不禁感叹:“你说你这样可怎么办,又菜又爱玩,每次哭的好像我怎么了你。”
江荷酥咬着杨清柠的手指,一边呜咽着用来磨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你也不能...不能这么过分啊...呜....”
杨清柠不动,手指湿漉漉刺痛感不强,她无奈说道:“我怎么过分了,你想要,我满足你,现在你怪吃太多了么。”
她伸出指尖拭去江荷酥睫毛上挂着的眼泪,有些好笑地问道:“想吃什么?”
江荷酥用哭得发红的鼻尖蹭了蹭杨清柠的指尖,“想吃你。”
“吃过了,肚子里面不都是么?”杨清柠上手抚摸着江荷酥软软的肚皮。
江荷酥脸皮又是一红,缩成一团躲进被子里,在被子里面大声要求:“要吃麻辣鱼片!”
杨清柠冷漠,“现在不能吃辣,过一天再吃。”
“我就想今天吃,你欺负我!我又吃不了很多!大不了!大不了!就吃一小口尝尝味道嘛。”
江荷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她说吃麻辣鱼片就一定要吃麻辣鱼片,无论如何都要吃到。
有时候也并不是非常吃,就像小作一下,让杨清柠小小的头疼一会。
杨清柠太懂江荷酥了,她揉了一把江荷酥的脑袋,点开外卖软件订了麻辣鱼片,然后穿好围裙去厨房里做一些清淡的食物。
什锦炒虾仁、百合玉米肉丸汤、田园六宝、小炒合菜、青瓜口蘑炒鸡蛋。
一个小时候后杨清柠做完了菜,订好的麻辣鱼片也送到了。
终于从激烈的情事中缓过来的江荷酥软着双腿晃晃悠悠地来到餐厅,闻到麻辣鱼片的香味眼睛都亮了。
杨清柠拿着筷子,夹了一片麻辣鱼片过了三遍水放在小碗碟里地给江荷酥。
真的就一片,而且本来红通通的鱼片还被洗的干净,那里看得出跟麻辣有半毛钱关系。
江荷酥盯着小碗碟里的那片鱼肉,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着杨清柠:“好歹也要再多给我一根黄瓜吧!”
杨清柠拿着筷子,夹了一根小小的黄瓜照样过水三遍,放在小碗碟里。
真的就只有一根黄瓜,还是过水的。
杨清柠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性格,江荷酥知道这一根黄瓜已经很大的让步了,如果还不满意,还要闹的话,她这一片麻辣鱼片和这一根小黄瓜都会被杨清柠拿走。
她委屈兮兮地夹起了涮水鱼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就连小黄瓜也分了成了好几口,一次只吃一点点。
杨清柠盯着她吃完,把一锅热腾腾的麻辣鱼片从桌上拿走放进厨房的保鲜柜里。
口味清淡的食物被摆上餐桌,江荷酥巡视了一圈,照例把最大块的一块肉夹起来放进杨清柠碗里。
江荷酥一切都是以杨清柠为限,最好的食物要先夹给杨清柠,她这个毛病被杨清柠说过很多次,但是改不了。
从高中时当着杨清柠的面尿了裤子,被杨清柠吓唬了一顿成了杨清柠的跟屁虫,在食堂里把最好的最红最大的草莓喂给杨清柠之后,她这个习惯就再也改不了了。
杨清柠无奈地看着碗里的最大的一块肉,有些哭笑不得地把肉给吃掉了。
家里的短腿柯基围坐餐桌旁汪汪汪叫,还想跳到了杨清柠腿,被江荷酥一个眼刀秒控,这也是教育多次的良好结果。
杨清柠把小炒肉涮了几下水,喂给了短腿柯基。
吃完饭,
做完这些事情,她还是有点惦记那盘麻辣鱼片,趁着杨清柠回到书房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江荷酥悄悄地溜进了厨房。
她鬼鬼祟祟地打开保鲜柜的柜门,手还没有触碰到装着麻辣鱼片的陶瓷盆,后颈突然一凉。
江荷酥心有所感地回过头,杨清柠正站在厨房门口微笑着看着她。
杨清柠一般不怎么笑,江荷酥看她笑过很多次,已经能非常迅速地解析出杨清柠各种微笑下面蕴藏的涵义。
比如这个微笑就是在说江荷酥,你完了。
江荷酥像一只被扼住后颈的猫,整个人都僵立在保鲜柜前一动不动。
杨清柠看着这个走进厨房,把江荷酥往肩膀上一扛,一直扛到了书房。
江荷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杨清柠打开抽屉,顺便把正要往门外跑的江荷酥捉了回来。
感谢现代高科技让人类解放了双手。
书房有个沙发,直到杨清柠处理完那些文件,江荷酥都没能离开这个沙发。
她躺在沙发上,痛并快乐着,觉得小作一下非常怡情,比如这次就很不错,她觉得非常嗨。
杨清柠哪里都好,就是脸皮太薄,动作有限。
杨清柠喜欢乖猫咪,可是乖猫咪想要一个坏老婆啊!
但凡杨清柠多贪图她的美色一点......
杨清柠处理完文件,抱着江荷酥离开了书房。
拖着软绵绵的江荷酥一起洗漱,搂着江荷酥入睡,家里的床很大很,两人睡觉时习惯相拥而眠,而短腿柯基则窝在自己的小窝路和家里的两位主人一起进入甜美的梦乡。
江荷酥已经很少做噩梦了,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她基本已经不尿床,童年给她带来的阴霾正在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