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夏梦何知道自己咬下去的一口会引来什么反应,她肯定不会再这么做了,可惜来不及了。
她第一次被吻接到头昏脑涨意识涣散,
要知道以往的杨清柠,顶多是粘人的小狗,此时则是饿狼扑食般凶狠
而现在她的呼吸之间全部都是杨清柠的味道。
杨清柠的手不知道何时探进她的衣服里,上上下下的摩挲着她的脊背。
直到大腿被亲密的接触到,
她才发觉腿部的刺痛和大脑里面酸胀的感觉。
起跳感光好像消失了,她的眼里只有杨清柠,耳朵里是急促的心跳,
脸上被杨清柠呼出的热气烫红了。
夏梦何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刚刚过臀的T恤,堪堪遮住饱满的线条。
凌乱的半长发长长了许多,杨清柠也不介意就着头发亲吻着她的侧颈、脸颊。
夏梦何不敢碰杨清柠,上一刻说着冷的人。现在身上都太烫,她不小心触碰到杨清柠的手臂
就好像被火燎着了。
“杨清柠……清柠”夏梦何抬手遮住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她像条要窒息的鱼,推开了些许恋人之间的距离。
她缓了缓,说出自己的感受:“我、我我不行了…”
“这才到哪。”杨清柠往后脱了自己的宽松的上衣,直起腰,双手托住夏梦何的臀,欺身压上去,说,“宝宝,我们继续。”
“不行……我不行……”夏梦何阖着眼小声喘息着,
可无奈的是,杨清柠更加用力地亲了上去。
夏梦何发出难耐的泣音,无意识地咬住血红的唇,有些痛苦的声音从鼻腔里传出,“我疼…好疼”
杨清柠眼神瞬间清明,动作也放轻了。
“哪里疼?宝宝告诉我。”杨清柠移动的手到夏梦何的大腿,接着又用自己的额头去试了试夏梦何额头的温度,问,“腿疼?还是头疼?”
夏梦何闭着眼点点头,小小声说:“都好疼。”
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她只是有点
说不上来的感觉。
心里像积了一大盆柠檬汁酸胀不已,对着她迎面而下。
“宝宝。”杨清柠吻上夏梦何的眼角,双手轻柔的磨砂着夏梦何的腰,像是为她带来热度。说,“那你自己来看看我好不好。”
夏梦何听后,眨了几下眼睛,目光在杨清柠的眉眼上停留了一会儿,
失焦的眼眸逐渐聚焦起来。
半晌,微不可查的点头。
“嗯”了一声,拖着短促的小尾音,别提有多可爱了。
夏梦何这个时候的样子看起来很乖,
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杨清柠指腹弯曲,可知自己,不要冲动扑上去。
夏梦何慢腾腾地换了个位置。
说是换位置也不然。
不过就是攀着杨清柠的腰,往后移了移。
这个动作用不到腿也不是很费力。
不过此刻夏梦何眼神还是迷迷瞪瞪的。
好像自己也搞不清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杨清柠半坐着靠在床头,拉过一个枕头靠在背后。
杨清柠垂眸慢慢撩起自己在宽松的上衣下摆。
动作很慢,指尖轻勾起白色的软布,划过诱人的人鱼线。
一幕幕在夏梦何眼里像是放映的帧片。
杨清柠挑眉看她,那眼神好像在问她怎么不过来?
空气中的暧昧,仿佛沸腾到了最高点。
终于还是杨清柠忍不住,自己伸手拉过夏梦何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说:“这次,自己拆礼物看看。”
夏梦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上面有个翻起的死皮,太用力咬着,硬、燥
然后动了动手指,一只手使不上劲,她稍稍直起身子往前一些,双手将杨清柠的裤腰往下扯了扯。
杨清柠穿的是夏季肥大的短裤。
因为要拆礼物,夏梦何往后挪了位置。
手不可避免地压在杨清柠的马甲线上,夏梦何有些慌张地去看杨清柠的眼睛,却发现眼前的女人的眼神黑沉得可怕,
像是在捕食前享受猎物最后的挣扎,一边压抑自己的欲望,一边欣赏对方的纠结挣扎。
此刻她的臀部下面,是杨清柠笔直有力的双腿。
短裤的裤腰被扯开一些,露出内裤的边缘和一小截红色的纹身,
夏梦何瞪大眼睛,她竟然不知道,杨清柠什么时候纹身了。
虽然只看到一点红色的尖尖,但她却总觉得莫名的熟悉,又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好奇,
夏梦何的动作越发急躁。
性感的黑色lwsinwku包裹着线条比例绝美的腰身,夏梦何低头看向杨清柠的腰间,
目不转睛,手指勾着边沿慢慢下拉,红色的纹身图案一点一点完整展露,
是形状独特,颜色艳丽的一只红色三尾小鱼。
尾巴的线条飘逸,鱼嘴部分活灵活现的张开,
好像在乞食,
又更像跟人隔空说话。
铺在白皙的皮肤与线条明显的人鱼线之间,
大概是画布优越,才村的纹身如此清新脱俗。
陡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夏梦何张嘴问道:“是…”
林夏还没有问出是什么,杨清柠就沉声回答她:“是。”
夏梦何一下子就想起了杨清柠刚来时候的小插曲。
她住在一层,杨清柠住在三层,好几天都互不打扰也互不见面。
可有一次,
她在复健室锻炼,为了方便复健,复健室就在她房间的隔壁。
她大汗淋漓的推着轮椅出来,腿上穿的时方便运动的短裤。
一双格外纤细,甚至有些畸形的腿就这么露出来了。
被刚好下楼的杨清柠看个正着,时隔今日才想起。
她说不清杨清柠那是什么眼神。
杨清柠走下来,来到她的身边。
紧紧盯着她的脚看,她的小脚踝处上面有一块褐色的胎记。
远远看过去像一个弯曲的月亮。
杨清柠不远不近的看她,轻声说:“你腿上长了个月亮。”
说的还挺文艺的。
夏梦何一下次子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她腿上除了年久未好的伤疤,就是自娘胎带来的胎记。
这大概是她和她父母之间仅剩不多的羁绊了。
夏梦何顿时有些抗拒被这样炽热的眼色看着,把轮椅调了个位置,她皱着眉头说:“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