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笑话中过完悲剧的人生

作者: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更新时间:2024/5/15 3:32:42 字数:11567

------庸照仁主体

外面下着暴雨,而我不知不觉我已然入睡,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呼唤着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外飘,感觉到被子被扯下,说通俗点的话就是被“鬼压床”,我有过类似的情况,但这次比以往更加严重。

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未知生物抱住正在睡觉的我,我的意识十分清醒,我害怕睁开眼睛真的看到了人们常说的“鬼”正因如此,我紧闭双眼,可以感受到那生物的触感,她开口道:“终于见到你啦!哈哈哈哈哈。”

她在笑,笑的十分戏谑又十分的尖锐,我得知未知的生物是女生任由她戏弄着我,没有说任何话,不是因为不想说是因为开不了口说不出话。

过一会,我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我的被子并没有被扯开,也并没有那个女生。这样的状况使我的精神十分疲劳。

往后我在工作中总是感受到有一股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对于女生的示好我也偶尔感到焦躁,其实,我是一个十分自卑的人,时常因为一样喜欢的东西感受到卑微,我的目标太过遥远了,对未来感受到迷茫,甚至是触碰不到那样美好的事物。

不论物质与精神,单单说我,现在的我卡在两者之间,但这并不是平衡的,是“摇晃”的,无论哪件事都充满了卑微。

“你怎么那么堕落啊。”

第一次听到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因为从小学开始我对学习并没有兴趣,什么语文数学考得一塌糊涂,我厌倦那样的环境,阶级的环境,资本的环境,罗素曾来到我们的国家这样说道:“这里的人们工作时洋溢的表情是无比单纯的,就算再累,也感觉得到幸福。”但是我不曾这么感受到,他至死对于我们国家的未来给予着很大的期望,但是现在,我感到遥远,十分的遥远,我有时会很难过,因为无论多美好的精神都时常化为物质灌进人们的脑中,这样是不对的啊……

是为着什么流着血呢……这样的血可还是被搬到了大荧幕上,甚至被人们的伪善包裹着,究竟为什么?从小到大,看着那祥血毫无保留的输向他人,我感到绝望,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渐渐的压迫着我,把我压的喘不过气,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急促,心脏的跳动砰,砰,砰的响,吸入的尼古丁让我头晕目眩,此时的我又来到了医院的楼顶……

“真是的,要是能跳下去就好了。”我小声的嘀咕道。

突然间我感到急促的恐惧扑面而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了水泥地上,砰的一声,头流着鲜血,慢慢的延伸到手旁,耳朵突然间被压的酸痛,虽然流着血但我丝毫不感觉疼,止不住……

我把衣服脱下,勉勉强强的捂住头上的伤口但是还是没能止住,我起不来,所幸就望着天空。

雨过天晴的天空,几片白云漂浮,蓝天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这样的夏天,倒霉的我晕在了医院的楼顶上,嘴巴里还弥漫着烟味,感到反胃,恶心……在死前看看这样的天空也不错呢,虽然说尸体最后会被虫子什么的咬食,甚至鸟类都会过来啃我脑袋。

“呯!”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同时,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迎面走来的是一个陌生人。

“哎,赶紧起来,那里很脏,不要躺在这。”

他穿着保安制服,带着一顶帽子。

“哦?你没看我流着血吗?”

“你是这里的病人吗?赶紧把白大褂脱了!回到你的房间去!”

“不是啊!我动不了!!!”

我突然动了动身子,哎?神奇的是身体居然可以动了,真奇怪啊,我立马站起身来,保安投来质疑的目光看着我。

“你不要在这里发癫啊,赶紧收拾收拾赶紧走,这里不能进!别让我再警告你。”

“啊…好好好。”

说完他抓着我,拽着我走出了楼顶。在漆黑的楼梯口中,他打量了我一方,我则尴尬的笑了一笑,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我确实是流血了啊!现在的我有些头晕目眩。

“你是哪号房出来的?”

“我是医生啊,大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医生,所以你在哪号房当医生?”

“我在办公室里当啊。”

“哪号办公室?”

“我看你是没把我当做医生!我真的是医生啊!”

“是吗?”

保安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领导,说着:“怎么还跑出来一个病人在楼顶上啊?要怎么处理?哦哦哦…哦,好好,好。”说完他挂断了电话,而我感到愤怒,你让我这样还怎么去救人啊?医生的脸面都被丢光了,自己都救不了,还指望着去救别人?

“既然你说你是医生,那你把工作证拿出来。”

我从我的衣袋中掏出工作证,工作证上写着我的名字和号码还有职责,我拿给保安看,保安笑了笑说道:“你怎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香蕉啊?”

“香蕉?这是我工作证啊!”

我手里面确实拿的是工作证啊?不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我真的是病人?不不不!我肯定是医生!

“好了,好了,你跟着我来吧。”

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中,我竟然在安静的环境中产生了压抑的情绪但平时的我不是这样啊,这里是病房区,病人们有时癫狂的笑了起来,有的则安静的坐在一旁,有的在玩自己的手指头,有的在思考宇宙。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呀,保安带着我到一间空病房中试图叫我进去,我不听反而要被他揍一顿,两个男医生把我拉了进去,保安关上铁门,而作为医生的我,却在这样的房间中站着,我不停的拍打着铁门,不停的呐喊着,甚至带着些哭腔。

“我真的不是病人啊!我是医生!!!!!我tm是医生啊!!!我tmd是医生啊!!!!!你tm个王八蛋给我关进这里面,被病人家属知道了怎么办?!”

保安这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留下我在这样的房间中自生自灭。

“怎么回事啊……难道我被卷入了什么事件当中去吗,还是真的我精神出了问题?对了!我要找导师,我要找到导师,才能洗脱我现在的状况。”

导师是我唯一的希望,现在是中午,马上要吃午饭我应该可以出去吧,突然间过来了一个人,在我的门房上挂了一张牌,上面写着“此病人极度危险,有暴力倾向,请勿将他放出。”

我去,搞什么鬼啊!我看着那个人大声的喊道:“我真TM去你**的!老子才不危险,快放老子出去!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我他妈可是医生啊!”

不行,不行,先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思考现状,再这样喊下去就再也出不去了,一定要表现的十分善良才行,要有爱,要有爱……

“哥哥?放人家出去嘛……”

“神经病。。”男的看了一眼转头就走,只唠下来这一句话。

“你个逼养的!在导师没到之前,我不会讲任何一句话!”

到底要怎么办?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造成这样的状况,难道是那场梦?还是说我已经死了?但是我现在很清醒啊,工作证又怎么会变成香蕉呢,我又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不是香蕉啊!突然我在铁门上的窗户中看到了导师,我奋力的大喊道:“导师!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不是啊?!导师为什么会穿着白蓝条病服?”

导师过来看到我惊讶的说道:“庸照仁?!你怎么也在这?”导师趴在铁门上,我疑惑不解的问道:“不是?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医生吗?”

“我不清楚,但我肯定,被妈妈知道啦。”

导师露出十分开心的表情,头上那几根毛也跟着舞动,我他妈真服了,怎么导师也这样,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我们必须打滴滴回家,回家吃妈妈做的饭,鸡排饭非常的好吃,地道的很,我很喜欢吃完饭就跳舞,嗯,妈妈也非常喜欢,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跳论巴,然后就发牌给了爸爸,叫他生个妹妹给我教我怎么跳舞,但他什么也不说,妈妈则说屁多大点事啊。”导师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说道。

难道是暗号?难道有什么隐情,才需要用到暗号,所以导师是在装吗,难道我也得装模学样吗……导师的喑号“我们必须回到基地,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好好~我也想飞~”我摆出十分弱智的表情说道。

导师则被人叫去干活了,请问这里是疯人院吗?我tmd何能何尔进入这个鬼地方啊!这他妈是在演飞越疯人院吗?!还是tmd肖申克救赎!这肯定不是我熟知的那家医院!因为这里的病人没有人权。

难道是被某种生物针对了才会变成我们这样的状况?难道是她?梦里面的她?不不不,怎么可能那么离谱,假如那个未知的主体是她本人什么的,虽说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为什么不把导师变成**来得痛快一点?应该是另有隐情,她没有这么傻。

“喂!起来吃饭。”一名女医生端来饭盘子说道。

“这里是哪?”

“南澳岛上的疯人院,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疯人院。”

“疯人院?谁拖着我来的?”

“不知道,这里的病人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我也是一名医生!我读拉康,康德,以及弗洛伊德的书!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不是精神病患者!”

“那鬼知道你有没有精神分裂症?”

女医生回去了,而我却还在铁门之内,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再这样下去我可真要疯了,必须要想到对策,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表现的比较好,冷静。导师说回到基地,但我根本不知道基地在哪啊,还有我不是在广州吗?怎么到南澳了?这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还有为什么我看到的东西与别人的不一样,难道是利用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吗,因为我们并不是他人,所以并不完全能了解他人的世界,就算这个他人他是个外星人,也是有这种几率的,而未知的生物可能就是用了这一点,模糊了人与人各自对世界的最真实的看法。应该是这样吧。

过了好几个星期,我也终不被定义为“危险患者”因为在这之后我的表现良好得以可以出去活动。广场很多病人,中间有个大喷泉,在喷泉旁延伸出来的小道可以走进森林公园,也可以去到食堂吃饭,也有两个公共厕所,咋一看还以为这里不是精神病院,是公园。

但是我十分郁闷,因为我知道这里并不是我常常待得那家医院,难道穿越时空了?可能未知的生物在更高维度所以才能无视时间无视地点无视视,界把对它有威胁的物体传送到这?这触及到我的思考盲区了,但我并不排除,科学的东西我反而一窍不通,仅仅只是懂点民科,但民科也十分不靠谱,现在的我也就只能先不往这方面去想。

公园里我看见了一名很像她的女医生,我过去向她搭话,而她却目不转晴的看着她的患者。

你见过哪个医生突然就变成神经病的吗?”我问面前的女生。

“我只知道会有,说话你是谁啊?”

看着面前的女生我总感受到有点眼熟,有点像夜梓涵,但又不像,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叫庸照仁。”

面前的女生大吃一惊,她恐怕没有想到过跟庸医生的见面会变成患者与医生的关系。

“我叫夜一水,我听我姐姐说过你,但你不是医生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知道有某一样东西在盯着我们。”

“是#…—。47!@6吗?”

“什么?”

我看向夜一水,她说出来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说出来的话被噪音屏蔽掉,甚至有些精神污染,我的难道精神真的出了问题?

“就是*@8?-79=/_#.:#394**/%%”

夜一水露出疑惑的表情,她觉得我是不是真有些状况,而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我冷静下来,想到和导师之前的对话,难道那样子的对话才不会出现问题?我们传达重要信息的方式被屏蔽了,她知道的事情,在我看来只能自己悟而没办法传达。

“我出了点状况,你的话在我听来成了乱码噪音。”

夜一水露出愤怒的表情,扇了我一巴掌随后说了一句“变态”然后扬长而去。

而我则满脸问号,跟她交谈的十分短暂,但也终于知道了真的有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主体在干扰着我们交流,但是为什么连我的视点都能操控或者模糊啊,那这还玩个屁啊如果它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我就不足以跟它对抗,所以现在的我也只能顺其自然,但是这种自然并不是那个主体的自然,而是绝对的自然。

对,它*@8?-79=/_#.:#394**/%%_?#8*/%%_?#8*@8?-79=/_#.:#394会**/%%_?#8*/%%_?#*@8?-79=/_#.:#394**/%%_?#8*/%%_?#8 *@8?-79=/_#.:#394**/%%_?#8*/%%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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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维方式被屏蔽了,所以我恰恰因为是向对的方法去思考才会被屏蔽,现在的我对于它只能沉默。

但是我还有一个女孩,它叫月涵,在朦胧的月光下我见到期盼已久的女生,也是我日记中那个存有论式的主体,我对她的出现欣喜若狂,我得知她是一个类似幽灵这样的一个东西。

熟睡中的我,与往常一样被一位女孩抱醒,我鼓起勇气准备一睹真容。

睁开眼睛的刹那,今夜的月光透窗帘散出光锥,发丝在我嘴边滑落,一位妙龄少女的脸颊出现在我的脸旁,白的如同丁达尔效应的光芒,伸手就能穿过这样的光芒,想到这里,我伸出手打算触碰她白嫩的脸蛋。

“喂?你要干什么?”

我看向这位睁开眼睛的短发少女,她呆呆的看着我,而我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完全就是我梦里的女生,泪水打湿了我的衣领,鼻涕都堵住了鼻孔,我就是如此激动,现在的我分不清是笑还是在哭,月涵看到我这样,尴尬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打手冲哦。”

“啊?别!你居然知道!”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喜欢的女优,是水森惠、深田永美、森日向子……还喜欢从电脑上下载些涩涩的图片,玩一些黄油,这些我都知道。”

“哇啊!别说啦!太羞愧了!我没有私人空间吗?!”

“你昨天打了两次,前天打了五次,今天打了一次,简直维特根斯坦本人啊。”

算了,她虽说有些不懂气氛,但她还是我喜欢的女生,我们两人坐在床上,她视线停留在透明的光柱上,她开口了。

“你给我取名叫月涵呢。”

“不行吗?”

“可以哦。”

“你的名字好听吗?”

“好听…但是你还有很多事要问我吧?”

“死亡是什么东西?”

“死亡?就是死亡之后还是觉得自己没死亡,意识并不局限于死亡,在死亡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你,看到了作为创造了我的你,而你在楼顶上抽着烟想着我,看见你一次次为了想见到我而跑上楼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一个不存在的人,因为在梦里见到的一个女生。”

“我总觉得你就在那里,我也时常望着月亮,也在想你会不会在月亮上呢?这样日复一日的颓废着。”

“你以为我是西哈诺哥白尼啊……”她吐槽道。

“那我又是被谁创造的呢?”

“不知道,你可以也去死一死。”

“不要。”

“没事的,就一瞬间,死亡并没有想象中恐怖,也没有想象中好,但死亡绝对不是错误的选择。”

“不要,我还是害怕,像这样可以跟你聊天就已经很不错了。”

“物质之外的东西没办法被依附哦,你们一直在用错误的做法,它并不是媒介物质。我知道你没办法思考那就让我来吧,你休息吧。”

“不是,我根本就没想要触及这次行动啊。”

“我知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你,也为了我,所以呢,你就继续睡觉吧。”

她消失了,只留下些许光点在空中飘浮,我睁开眼睛,看到了窗外的鸟儿,听到了它的鸣叫,这一切就如梦幻泡影。

月涵主体____

我察觉到一样不是物质的物质融入到了庸照仁的世界中,这种物质我们一般称为“未质”,未质无止境的扩散但它不能扩散进我的世界当中,因为我比它的维度更高一层,它仅仅只高于三维一点,但由于数量无限还有未质后面那个统一的主体而被三维的人们称为“神”而创造了我的是无意识,庸照仁无意识中创造了我,动物在诞生出就已经有了无意识。无意识早于未质,未质对动物来说并不兼容,甚至无意识会无意识为了保护自身的不良信息融入于体内从而屏蔽这样的信息,让未质有了突破口进入到无意识当中产生更多的未质。首先,什么能未质产生出未质?答案就是人们的思想,外星人、月球矩阵、紫薇星、各种的阴谋论……正因为人们对未知事物的憧憬才会继续的对事物施加自以为是的定义。

而我死后是个绝对的意识体,并没有无意识,我所在的空间中并无这些东西,但是我可以在任何一个空间中任意穿行,只要是个空间,比如庸照仁的大脑……在维度之中也可以穿行,我见到了一切,比如冒着大雨的晴天、闪耀着光的黑暗、言辞没法描述的事件,在这样的空间中并无现实,更无物理。

现在的我就在庸照仁的大脑之中。这里是一片平原,一眼望去花海尽收眼底这此蓝天白云下有一座木屋,在此前我首要任务是找到未质并将它消除,而这却一片祥和,我猜这只是障眼法,好巧不巧,前面出现人影,人影独自屹立在花海之中,我走去察看。

人影越来越近,可我发觉它根本不是人,是一个长着一身鱼皮的地心人。

“喂!给我滚出去!”我开口道。

“啧啧啧,你不是这里的?”

“你管我是不是这里的?先把你揍一顿再说吧。”

“@8?-79=/_#.:#394**吧@8?-79=/_#.:#394**。”

瞬间大地崩塌,高低起伏,我瞬移到空中,天空中的白色的云朵突然变成一只只邪恶的生物,长着满嘴獠牙,神似山海经中的异兽,像一只长着人头的狮子,还有地上的花朵变成了一个个蜥蜴人、地低人、外星人,数量多的惊人,它们齐刷刷的向我袭来,而我并不畏惧。

我随手一撇,这些生物就被我削掉一半,场面尤其壮观,鲜血如同喷泉喷洒着热血,一个个惨叫连连,刚刚见到的木屋撕裂成一个大哥斯拉大地都为之震动,它的口中吐出无尽的烈焰,险些把我淹没,可是我是我啊。只需我的大拇指轻轻一抬,就把整个哥斯拉给捏也爆浆了,说话,他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啊。。。

我瞬间把周围的一切以为平地,结束了这场无聊的战争,飞行在空中的我找到了未质,未质的呈现类似于“泰拉瑞亚”中的猩红之地,会无限扩散,所以必须要净化它!

我使出浑身解数,脸上爆起青筋,把一整片未质给抬起来,地上露出了巨大的黑洞,撕裂着每一片土地,要怎么处理这种会无限扩散的未质呢?答案就是:“让无意识不再屏蔽它,用意识将它抹杀掉。”

夜一水视点____

现在的我23岁,起初是为了拯救何卜当了这家医院的实习医生,但是很多的患者都说这是什么疯人院让我感受到些诉许怪意,所以我查询了很多资料盼望着能找到拯救何卜的途径,这家医院我听我姐姐说过“这是第一名患者楚雨谦接受治疗的地方”所以我便来到这里碰碰运气。

但是就在我任职的没几个月,一夜之间这家医院的少部分医生却都成为了患者,我察觉到了异常,但就连姐姐以前在我小时候说过的庸医生,现在也没有什么变化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时间这玩意对于它真的存在吗?

对啊,时间会不会是它的盲区,但是不可能啊时间这说法它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概念它肯定是知道的毕竟它不是人,是泛神论中常常提到的那个神,但是的话,媒介物质所操控的物质真能被为“神”吗,也有可能它并不是神,对它来说它并没有时间这样的概念,时间只属于我们,死亡只属于我们,对它来讲它甚至不懂死亡,不明白时间的存在,而我赌定这是它的盲区。

我们可以利用时间打败那个未知的主体吗?用三维的武器攻击更高维度显然只是徒劳但是我是我,只要我是我就能找到方法。

何卜主体____

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快乐,从出生那起,痛苦远比快乐来的更加深刻。

我在工作的时候感受到绝望,不管是阶级与艺术都透露出两种不一样的被迫,之后的我每日每周都浑浑噩噩,既没有艺术家该有的品德也没有能融入到阶级当中,真可笑!居然连个普通人都算不上。

小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她的笑容无时无刻都在治愈这我,那时,我不敢告白,因为在一种特殊的环境下我对女生产生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情绪。

爱即是罪,喜欢更是罪上加罪,只要有人喜欢上一个女生并诉说出来则会被人们调侃与评价,为什么喜欢需要被评价?为什么爱需要诉说才能传达?我厌倦了那种环境,可小学生的我却把这条规则当成“定律”对女孩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距离,可是我喜欢啊!直到现在我都忘不掉她!

小学的我,讨厌对我示好的女孩,对喜欢的人也是如此,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与他们一样遵守着这条规矩的普通人,当然也有我的懦弱,说到儒弱,我对喜欢的女生终于鼓起勇气发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发觉我自己对喜欢的人的世界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是喜欢啊!只是给她徒增压力罢了!我在心中无数的谴责自己,将自己无数个梦想屏蔽在我的床上,我时常这样发泄着这样的压力,无形的压力,一直压抑着到现在的我。喜欢究竟具备着什么,是欲望?是精神?是意义?我对喜欢这个词的定义十分模糊,我不知道究竟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我至今没有感受到喜欢,没感受过真心,我想死。

后来我跟她说,喜欢仅仅只是一句玩笑,她也透露出微妙的表情,就这样,我到了初中,我察觉初中的人们自我意识并不完善,我时常对这样的教育感受到绝望,这样的绝望促使了我第一次自杀未逐,说是未逐不如说是怕死!我惧怕死亡,但是憧憬着死亡。

死亡对我来说,或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模棱两可的东西,死亡会使人流泪,死亡会使人悲哀,死亡会使人有创作欲……迫在死亡的面前,总是有着人们平常感受不到的异常的平静,在自*的时候使于情绪激动,切后心平气静,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临,但死亡的恐惧能使人发出很大的求生欲,我败在这样的求生欲当中。

为什么会自*?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到底讲哪个?阶级?教育?家人的逝去?这些恐怕文学家都讲过了吧,我们至使至终都在理解别人理解过的东西,所以我才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我,就连死亡都无法诉说“我”这个的本质。

那一天小刀划破肌肤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看着鲜血慢慢的喷发出来时,我感受到心情的舒畅,就如同卡夫卡所描绘的一般,那样背道而驰的快感填满了我,虽然说是填满,其实这种填满自始至终都是人的欲望所至,并没有如此的高尚,应当说我的自*并不高尚,我就连文学家他们的精神也勾不着边,只是后面的继发**望(罗素《心的分析》),促使着我觉得自己会如此高尚,自*并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因为构成这样的因素最多的特征就是情绪,因为情绪而死的人并不高尚,我就如此,太宰也是,他时常被情绪所控制,毕竟常常喝劣质酒嘛,但这种情绪则是创作欲恰恰才会导致自*,所以此刻的我才会写这篇文章,但是我并不能与他们比较。

人的情绪是微妙的事情,喜怒哀乐都只是一瞬,就连意识都无法靠近情绪的边缘,他们绝对是两个个体,情绪像是世界之外的物品饱含着绝对之美,所以艺术家们常常会故意刻画人物的表情,人们总是望着或想着与人们勾不到边的事物。那么意识呢?艺术家们如何描述意识?当然也是止步于模棱两可,意识它是无法被绝对呈现出来的,意识相当于空虛,但这样的空虚却可以用情绪表达,人的空虛。

就如同现在的我的情绪,看着这些文字,你能感受到我的情绪吗?

当然如果我的情绪对你产生了悲观的心情也不好意思,对此我深表道歉。

“烟花会在瞬间消散,肉体却不能。即使死去却依然丑陋地留在世上。若是见到美丽极光的瞬间,肉体也随之燃烧,烧得干净才好。事实却并非如此。”

____太宰治

我与夕玥买了四瓶安眠药,我们平静的走在大街上,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月亮半挂在天空中,市区人声鼎沸,而她的左手紧扣着我的右手屏蔽了世人的声响,走向山海之中。

“你害怕吗?”夕玥望着月亮,今晚的夜色很美,林中闪着亮点像是我眼睛中闪耀着的泪光。

“非要这样吗?”

真的要自*吗?我质问着自己,我明明过着有着些许幸福的生活,我真的有能力这样做吗,不同于夕玥她经历了我无法承受的事,或许唯有殉情才能体会到她的感受。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非要我杀了你吗?”

“那你动手吧。”

夕玥打开安眠药的瓶盖,把所有的药物倒在手中,一口闷了所有的药,因为药太多,所以咀嚼着药片,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

“我还能骗你吗?”

夕玥抱住我,可我对这样的温柔,感受不到温暖,恐怕我们死了之后,只剩两具冰冷的尸体,受着昆虫老鼠的啃咬。我也拿起安眠药灌进嘴中,一瓶灌完接着一瓶,吃完所有的药后,我们瘫软在森林中的平台上。

面前世人的烟花,闪烁在挂着半月的天空中,罕见的流星与烟花滑坠让我吃惊,在我的心中暗暗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死后的世界中,我依旧是我,她依然是我,我们俩人之间没有任何距离,连一分一毫米都不存在。

“你不回念世间的烟火味吗?”

我从口袋中掏出红色的手绳,拿给夕玥看。

“这是我们最后的烟火味,之前跟你出去的时候在饰品店买的,要绑在一起吗?”

“好啊。”

我用双手帮她将左手绑上与我的右手连在一起,这,手绳类似生命线一般的存在,紧紧的把我们俩人困在了一起,但是也类似于解放,在世界之中解放,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已经有些病痛反胃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但十分的不舒服,我也察觉到了我们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剩下的30分钟我们来聊聊天吧,我查了药效在30分钟后会生效,现在只是胃有些承受不住而已,马上就会过去的。”月玥看到我捂住肚子这样说道。

“我觉得你好漂亮。”

“现在才说嘛。”

“我感觉现在的你与之前不同,变得更加漂亮了,可惜红颜薄命。”

“能跟你在一起的话,什么也所谓,漂亮什么的可去**的吧,什么繁衍也去**的吧!一切都是人们假象!唯独我们之间的距离!”

坐在粗糙的水泥地上,靠着由泥土搭成的墙壁,夕玥手中的温度,让我觉得现在寒冷的外界根本不算什么,虽然这样的温度不能让肉体充分的感受到温暖,但是手中的温度已经足够温暖除了肉体以外的一切。

“我感觉,我好像,看到了水星。”

夜晚的宇宙散发着星球的孤寂,可能宇宙的诞生背后也藏着些许浪漫。

“哪里?”

我用手指着那唯一的光点,我发觉它真的太过于孤独了,所以擅自把它认为成了水星,夕玥靠近我的耳朵旁看着我指向的方向。

“水星没有大气层哦,水星也有过很多重创的经历,比如大量小行星或彗星的撞击,所以水星可能也跟月球一样坑坑洼洼的,并且水星的天空并不是蓝色的,是黑白色的。”

“感觉很像我呢,不知道死了之后能不能到水星上?”

“不知道,但是那样的话会很无聊吧,水星上啥也没有。”

“死了还会无聊吗。”

“不知道。”

“我希望能到水星的只有我们两人。”

“那样的话就只剩浪漫了。”我笑着说道。

“那水星上面有水吗?”

“没有。”

“那很矛盾啊,竟然没水,为什么要叫水星啊?”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可能到达那个地方,不是吗?”

“晦涩难懂。”

夕玥突然抱住我,她的身上十分的冰冷,我脱下我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

夕玥在我的怀中,像一只小猫依偎在母猫柔软的身体上。

“你头也开始晕了吗?夕玥。”

“嗯……”

“希望死的时候,我永远都在你身旁像这样,看着你,抱着你。”

“希望你能代替我活下去,如果死后还能见到你的话,我会送你我死后世界的礼物的。”

什么意思啊……

“我知道,其实你一直怕死,我也知道如果我们殉情的话……我就变成了不理解你的人,我就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对你的生活充满了憧憬,但是我是我啊……并不与你一样有美满的家庭。”

什么意思啊……到底为什么啊……我并不知道她给我买的药是假货,安眠药也是她买的,因为失眠原因她也一直在吃,所以有了渠道才相信她,让她买。

“迫在死亡的时候,心脏跳的好快呀……何卜,我眼睛好疲劳,好想睡觉…但是为了再看你一眼,一直撑着眼皮,因为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即然害怕的话,为什么要自*啊!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好吗?我得快点……我得快点……不不不,要打120叫救护车。”

我立马掏出手机拨打120,电话立马拨通了。

“赶紧叫救护车,我这边有人要……”

“好,先生,请冷静,地址告诉我。”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打完电话我紧紧的抱住夕玥,这次比以往抱的更加更加的紧。

“救护车马上到,请等会好吗?夕玥!夕玥!”

我突然胃里面翻江倒海,反胃酸,把今天吃的饭都给吐了出来,水泥地上全是我的呕吐物,我虽然剂量比较少,但是我也吃了很多,我也撑不了多久。夕㺺闭着眼睛,手中的温度也渐渐的变冷,还有着微弱的呼吸,我握紧她的手。

“不要走啊!夕玥!我**以后怎么办啊。”

“放心,死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夕玥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我把耳朵靠近她的嘴边,她说完话我便亲了上去,紧紧的抱着夕玥渐渐冰冷的身躯,她的感受到了我的亲吻吗?

“哈哈,这是吻别吗?”夕玥没有生气的说道。

“放心永远不会有离别,救护车到了。”

远方的救护车驶来,我招了招手,医护人员立马下了车。

“其实在吃药之前我早就安排的救护车在旁边,防止出现类似这样欺骗我的状况。”

“可恶啊…竟然被你预料到了,讨厌你。”

我自始至终都惧怕死亡,所以想了无数种可能性,最终想到了这一种策略,我十分的爱夕玥,不可能只有我喜爱的人去往未知的世界中。

“到时候,你再敢这样,我就一直把你关在我的房间中部着我打我喜欢的游戏,你不喜欢的游戏。”

医护人员把我推开,立马把患者送上了救护车,前往急诊室。

“患者要及时洗胃!”

夕玥躺在病床上,而我在旁边坐着守护她,避免她再出什么事情,我望着窗外的夜景,仿佛想到了我的初心,便是守护夕玥。

“厉害,这都被你想到了,我们两个真能死成吗?都在对方着想……”

“这样难道不好吗?我们的世界不是早已相连在了一起吗?”

“所以没必要去殉情了?哈哈,哈哈哈!我们好傻啊!现在的世界早就跟以前的世界不一样了。”

“还是得多亏你杀了我啊……”

“没想到会感谢杀了自己的人,你是什么奇葩……”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深情的看着夕玥

“说话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就是还有点反胃酸,但是从前从没有洗过胃,所以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然后现在头还有些疼,有点想睡觉。”

“我现在的感觉比你严重点,但是也大差不差的其实……呕,呕!”

夕玥说完立马起身找垃圾桶,把所有的吃过的东西都吐了在了垃圾桶中,我急忙起身拍着她背。

“慢点,慢点,已经没事了,这里有纸。”

“那时,其实…我,呕!我也,呕,我也害怕!呕!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以后都要继续活在这与以前不一样的世界当中,忘却过去。”

“嗯……好,好,呕吐就不要说话了!我会很心疼的。”

“你比我家里人都心疼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要怎么报答你……我真不知道啊…”夕玥说完自顾自的流下了泪水。

“那我们以后结婚吧,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公的!一定会!”

“结婚?结婚……”

夕玥呆住了,嘴边甚至还黏着呕吐物,突然扑向我,紧紧的跟我抱在了一起,甚至呕吐物都黏到了我嘴巴上,但是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有一个美好的结果就已经十分的不错了。

“何卜……不会嫌弃我吧?”

“不会,永远都不会。”

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我的舌腔但是我无所谓,我永远都不会拒绝她,她是我,她的呕吐物也是我的呕吐物,所以不管多么恶心,我怎么可能嫌弃我自己呢?

“啊呀,多脏啊……别伸出来!等会又!呕!呕!你看我又吐了。”

“啊……唔唔。”

我把呕吐物吞了下去。

“我不会嫌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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