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套散热比较好的女仆装后,娜诺又掏出了一块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告示牌挂在自己卧室的门上。
“搞定。”
娜诺得意的拍了拍手,随后推门走了进去。
她几个月前网购的小玩具一直因为某些原因没来得及用,今天时机这么好,再不试用一下就不礼貌了。
但很快,娜诺就爆发了。
“混蛋阿德拉,每次都在我干这种事的时候发工资,又是限时一分钟,怎么不去死?!”
娜诺左手提起膝盖处的短裙,右手快速的进行魔网的转账认证,试图保卫自己的工资。
此时门外的莉薇安听到屋内传来的咒骂声,便以为娜诺在专心对线,就推开了门。
“娜诺,我…我…我先走了…”
因为进屋的时候比较着急,所以没有关灯,现在莉薇安一开门,就直接看见了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娜诺。
“等一下!”
娜诺看到脸又红到耳根的莉薇安,直接放弃了魔网认证,上前一个滑跪就抱住了莉薇安的大腿。
“你…你先把内裤穿上再跟我说话。”莉薇安紧紧的闭着眼睛,“我听到你在说话,我还以为…”
“欸~殿下好可爱~”娜诺提起胖次,收起小玩具,“是一次都没试过吗?”
“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莉薇安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娜诺已经穿上了胖次这才睁开眼睛。
娜诺看到莉薇安这个反应,便开始攻心:“我知道殿下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但是宁芙小姐呢,宁芙小姐现在可是在繁育期,万一哪天被别的人拐走了…”
“怎么可能?”莉薇安不屑的反驳道,“我相信我的蠢龙是喜…忠诚于我的。”
“欸~殿下好武断。”
说着,娜诺将手里的小玩具赛到莉薇安的手里。
“不过我可不信宁芙小姐没有世俗的欲望,殿下可以把这东西先拿给宁芙小姐玩哦~”
没等莉薇安把这东西扔回来,娜诺就光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胖次,然后钻进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殿下还不走是想学习一下吗?”
“才没有!谁会想学习这种东西啊!”
莉薇安慌慌张张走出门,手脚不太协调的关上了门,然后拿着娜诺递给自己的小玩具站在走廊发呆。
“蠢龙真的需要这东西吗…”
莉薇安站在走廊,盯着自己手里两个圆圆的,葡萄大小的金属制品看了很长时间,随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将这两个小玩具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推开自己的卧室门,一阵淡淡的幽香就钻入进了莉薇安的鼻子里。
莉薇安推开窗户,打开房间内的换气系统,然后掀开宁芙身上的被子,站在床边注视着宁芙。
和宁芙对视半晌后,莉薇安迟疑不定的开口道:“蠢龙,你知道你现在处在繁育期吗?”
“???”
宁芙吃惊的坐了起来,挺了挺胸,迷茫的问道:“什么是繁育期?”
犹豫了一下后,莉薇安坚定的说:“你可以理解为…你发.情了”
“啊?”宁芙显然更吃惊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发.情了?”
“不管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件事就是事实。”
莉薇安从口袋里拿出娜诺塞到她手里的小玩具放在床上,脸红透了的说:
“这是娜诺给我的…小玩具,你要是有那种想法的话可以用,我这几天去楼下睡。”
莉薇安鼓足勇气,一口气把这些话都说完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趁着现在说出来的话,她就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啊?”
宁芙看着快速离开的莉薇安和床单上放着的两个金属小圆球,陷入了沉思。
这个情节的发展,是不是有些太离奇了?有一种离谱的美。
还有就是,如果莉薇安想要解决她到了繁育期这个问题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身为魔龙的她?
《龙族百科》上第三页就写了,如果魔龙在不正确的时候进入繁育期或冬眠期,大量食用深渊硫磺树的树叶就可以延后了。
为什么要用小玩具呢?这和自己主人平时的风格完全不搭啊。
宁芙抱着枕头想了一会儿,最后根据只要排除了所有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即便再离奇,那也是唯一的真相的定论的得出了一个答案。
“难不成是主人想看我用这个的样子?”
觉得自己找到正确答案的宁芙一拍大腿,怒斥道:“嘶…阿德拉真是害人不浅,天天画这种令人胡思乱想的东西,我这就给她全举报了!”
宁芙收起两个金属圆球,打开魔网就开始依次举报阿德拉的龙娘本。
当然,在举报之前,她也没有忘记把还在自己评论区黑名单里的圣骑士放出来,都快封三天了,是时候拉出来放放风了。
不过很快宁芙就陷入到了另一个比较令她忧愁的问题,那就是她要怎么样才能合理且不突兀的在莉薇安面前使用这东西。
就自家主人那种看到自己完全散热形态都会脸红心跳的防御力,看到自己用这玩意估计心跳都能跳的和正常人一样快了。
“啊...我还是等下去问娜诺比较好。”宁芙挠了挠头,“这东西是她给莉薇安的,应该会有解决办法...吧。”
踌躇了一会后,宁芙摆摆手自我安慰道:“算了算了,先码字,这几天还要找时间下一次深渊,真是麻烦死了。”
夜晚的风总是无比的喧嚣,磕磕绊绊,最后还是没能奖励上自己的娜诺坐在屋顶,惆怅的拎着一瓶红酒,抬着头看天上的月亮。
她现在有点后悔把那两个金属圆球都给出去了,她应该留下一个的。
“我真傻,真的,我早知道我没有随身携带小玩具,我就不应该那么大方的。”
娜诺仰头喝下一口苦酒,悲哀的说道。
下一秒,还在酝酿情绪的娜诺就把酒全都喷了出来。
苦酒不是一个意像吗,怎么还真是苦的啊?
娜诺歪着头晃了晃手里刚开封的酒瓶闻了又闻,发现没有任何怪异的味道。
“咕咚!”
娜诺不信邪,又猛喝了一大口。
“哇!”
她吐了一房顶。
“不是怎么这么苦啊?!”娜诺用水球擦了擦嘴,“这是酒吗?这是药吧!”
她小时候喝过一阵子的汤药,那种苦人心脾的感觉零她铭记至今。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她发着高烧,莉薇安坐在她旁边看宁芙的小说,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女仆装,远远看去就比较像是狗的阿德拉端着一碗药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喝吧,喝完明天就可以继续上班了。”
阿德拉这么说道。
“喝吧,不喝很难受的。”
莉薇这么说。
然后,她就喝下了那碗漆黑的汤药。
后面的事情她就想不起来了,因为汤药实在是太苦了,她只喝了一大口就晕过去了。
停留在她记里的只有汤药的苦涩和阿德拉恐怖的笑容。
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件事都是她的噩梦,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因为一瓶酒再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