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望舒冲向黑哥的同时,黑哥不退反进竟然直接欺身上前提膝横踢。
“有意思,那么~来吧!”白望舒直接挥手格挡,同时起脚还击,一个鞭腿向其扫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果然是个练家子啊,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吧。别以为自己很能打,我黑哥能在道上混到小有名气可不只是靠心黑,我和人过招的时候,手也很黑!”黑哥边说着边提膝格挡,硬生生用膝盖截住了白望舒的鞭腿。
两人短暂交手后便向后各退了一步,暂时停止了交锋,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
(谁也没注意到刚刚传出救命声的房间门开了一条缝,一只乌黑的大眼睛悄悄的向这边看来。)
“我说了,你现在并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且就算打赢我你难道还能杀了我吗?所以说,年轻人,你还太嫩了,现在要么跟着我混,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要么以后被我知道你是谁以后别想过上安生日子,你能打不假,但你能一直处于防备状态吗?”黑哥盯着白望舒继续循循善诱到。
“嘁,那让我看看你下手到底有多黑!”说完这句话白望舒猛然发动了攻势。
我一个上步,左手一记前直拳打出,前直拳一般是虚拳,用来晃开对方的注意力或者探清虚实。这也是常用的散打打法,散打的最基本的手部打法就三种,直拳、摆拳和勾拳。至于挑拨手之类的也是见招拆招罢了。不过手快打手慢的道理是不变的,只要我手速比对方快就能赢。
果然黑哥也是练过的,身体微侧,左手向下一拍改变了我直拳的方向,右手同时拍下,一把抓住我还未来得及收势的直拳向侧面带去,同时左手离开了我的直拳迅速的一个反手背拳向我的面门砸来。其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速度竟然并不比我慢。
我感觉到了这一拳的力道绝对不轻,如果普通人被砸中可能直接被打昏过去或者造成脑震荡,就算不被打昏也肯定因为鼻子被袭击而短暂的失去战力变成待宰的羔羊。
由于左手被抓住向后带去的原因,我没有时间调整姿势了,只好把头微微后仰,留下一丝间隙的同时挥起左手由下而上向黑哥的背拳砸去。
黑哥短暂的惊奇了下我的反应,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背拳砸在了我的格挡手上,我在右手格挡住黑哥的同时左手由拳心向下横向一隔转为拳心向上,挣脱了黑哥的右手。在挣开黑哥右手的瞬间,我抽身反击到。
我左脚直接向后撤步。在左脚后撤的同时,右腿直接一个横踢扫向黑哥的肋下。
黑哥见我挣脱后并不是完全退开,竟然还带着反击,并没有慌张,左手并没有格挡我的鞭腿,而是妄图接住我的腿,不让我有收回的机会然后右手直接按向我的膝盖,用反关节的接腿摔把我摔倒。在街架中,一旦被摔倒那就完全失去了机会,并不像擂台般拍地后裁判会来制止,在街架中一旦被摔倒唯一的后果就是任人施为。
我当然知道不能被摔倒,直接收回了我的小腿,这类似于跆拳道的横踢,为了防止被抱腿,所以踢完后会立马收回小腿,而散打的鞭腿和跆拳道横踢的区别就在于不收腿,这样威力大但容易被抱腿摔,所以一般散打的鞭腿只踢小腿或者膝盖。但是刚刚因为是后撤反击的关系,重心并不会太稳,所以只能选择踢人软肋了。
见一击不中,我果断收回小腿接着让右腿落地,然后一个后撤步向后再撤开了点距离。拉开了和黑哥的距离后我警惕的盯着黑哥,甩了甩被背拳砸中的右手。
“反应倒是挺快啊,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以前传统武术确实厉害,但是在这个长期缺乏实战只能打套路的年代,不过是表演用的花架子罢了,你实战意识确实比一般人强,要不然之前也不可能解决我的手下,但是,套路里的东西你能熟练运用吗?现在是搏击才吃香的年代。”黑哥倒是不慌不忙,颇为得意的“教育”着我。
“是吗?那再来试试武术里练得有用没?”我一咬牙,再次冲向黑哥,不过这回并没有用直、摆、勾的散打打法。
我右手一记钻拳直奔黑哥咽喉而去,同时提起右脚向前踩去,这一招叫狸猫上树,也就是所谓的看手就踢。
果然,黑哥一记右手削手挡开了我的钻拳,左手手早已准备着的一记后直拳也猛然向我袭来,但是,就在黑哥后直拳还未挥出的时候,我的脚已经踩到了他的膝盖上。果然,要不是擂台上规则太多,正真没有规则的情况下,武术在搏击领域绝对很实用,并不存在花架子之说。
“咔嚓。”关节错位所产生的细微声响传入了我的耳中,黑哥的膝盖处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反向弯曲了。而由于黑哥当时想着进攻的关系,重心已经偏移到了前脚,前脚膝盖反关节弯曲的瞬间,黑哥的身体重心被迫害殆尽,朝着地上摔去。
“花架子?套路?你怕是不知道武术套路里的套路吧。”我低头看着黑哥嘲讽到。
黑哥捂着膝盖咬着牙,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汗水开始不要钱般的留着。毕竟是膝盖处的关节错位。这种疼痛所带来的折磨会比骨折更为剧烈。
“那么,这间房子你还不准备放手吗?我是不会杀你,但是,你要知道身处黑道上,想要你位置的人应该不少吧。”白望舒以高傲的姿态俯视着黑哥,用略带嘲弄的语气对黑哥说到。
好汉不吃眼前亏,而且这个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先找机会查查他的底再说,而且确实,我现在的状态要是被其他几个家伙知道了绝对不好受,黑哥想到这里,咬咬牙对白望舒说到:“行,这笔贷款我不追究了,你先放我离开,要不然的话鱼死网破。”
“啊!”我倒是不在意黑哥的威胁,走到黑哥脚边,一脚朝着黑哥关节错位处踢去,让黑哥的关节回归了原样。不过由于这回没咬住牙关的原因,黑哥没忍住疼痛大声的叫了一声。
就在黑哥准备慢慢爬起来的时候,我抬脚后一脚踩在他的小臂处。“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