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今天上午的一个抓捕任务失败了,其中一个人叫嚣着说要来找你,我就立刻赶来告诉你了。"监听组组长紧张的报告着情况
"哦?有趣,知道 TA 是谁吗?"黑蛇看起来很感兴趣
"不清楚,我对她的声音进行了录者,但档案库里查不到相关信息。"
"那就是外来者了,甚至于没有入境检查。"科西切坐起身"录音给我听一下。"
组长把录音记录递了上去。
科西切打开录音:"听的见……"然后立刻关掉
"您怎么了?"
"没,没事,你先出去。"
等组长离开后,科西切那幅高高在上的脸立刻绷不住了。
"我草!那个老妖婆怎么回来了?"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曾经被这个声音折磨了多少个日月,如今,她回来了。
"现在怎么办啊……"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妈的,她看见乌萨斯现在的样子肯定得把我打死,我得想想办法对付她。"
"父皇?您怎么了?"一个德拉克少女开门进来了。
"小塔啊,没什么。"他摆出平时里的姿态"你帮我个忙,告诉手下们,如果遇到一个蓝头发的萨科塔,直接让她进来就行。"
"遵命。"塔露拉离开了。
"呼……"科西切坐了下来,"或许,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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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梓,你确定这地方安全?"
"放心吧,没人会闲得没事去挖一个不知名的坟的"
两人现在正待在柏样的秘密藏身处,也就是一个坟里。
"话说,你花了多少钱装修啊,内饰比你那屋子都好了。"
"也不多吧,大概一年的工资?"柏梓想了想,"也许再加一点自己的积蓄?"
"那看来是不便宜了。你的积蓄跟天文数字似的。"
"你管我。又没花你的钱。"柏梓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又没钱……"清羽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清羽拉着柏梓向皇城走去。
由于知道两人长相的突击队员已经全部毙业了,所以在直接街道上前进也无可厚非。
但是,这离皇城确实有些远了。
好不容易到了,俩人又被拦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哨兵把长剑挡在两人面前
"见个人"
"谁?"
"科西切。"
"黑蛇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哨兵表情严肃
"或许还真行。"清羽打趣到
哨兵正欲反驳,塔露拉拉住了他。
"啊,皇女大人,何事?"
塔露拉贴在哨兵的耳朵旁说了些话,哨兵转头看了看清羽,又转了回去。
"您确定?(小声)"
"非常确定(小声)"
哨兵尴尬的挠了挠头,转过身来郑重的向两人说:"非常抱歉,小人不了解情况,给二位造成困挠了。"
"接下来就由我带二位去见父皇。"
"你看,我说他会放人的吧(小声)"
"好好好,我又不知道你面子这么大(小声)"
"好啦,你记得注意礼仪哦,我就不了(小声)"
"凭什么啊……(小声)"虽然有所抱怨,但柏梓还是没有进行实质性的反抗。
前往主殿的路上,清羽问塔露拉:"你就是老黑蛇领养的女儿吧。"
"没有,我是她亲生女儿。"塔露拉一口否决
看来对外也是这么宣传的
"好吧,可能是假消息吧。"
之后,三人便没再进行任何交流,直到进入主殿,
"父皇,我把她们带来了。"
"好,你先出去吧。"
塔露拉把两人叫了进来,然后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最近如何?清羽,还有这位……"
"安丘娜。"
"好,安丘娜小姐。"
"套话就免了吧,要我直入正题吗?"
"即然您非得这样,那也别怪我了!"
主殿的大门立马被重重的关上了,一只弩箭从暗处同时飞出。
刺穿了安丘娜的胸口。
"怎,怎么…这样……"她想把弩箭拔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倒了下去,鲜血浸污了地上的长毯。
"这就是你的迎客方式。"清羽的表情丝毫未变。"看来我选择不遵守礼仪是正确。"
"从来就没有什么礼仪可以理守,有的只是强权的威压。"科西切气势汹汹的起身
然后这股气焰就被清羽一盆冷水扑灭了,物理意义上的。
"皇帝当久了脑子不好便了是吧?记不记得当初乌萨斯建立时你自己说的啥?"
"那是当年的无知,天真,如今的方法才是真正的救赎!"科西切依旧执迷不悟
"你还救赎上了,你救了个屁,让扎罗来都比你强。"清羽一耳光扇到了他脸上
科西切彻底怒了,他一声令下,一群近卫军在一个内卫的带领之下中了出来。
"嗯哼,或许我该重新考虑一下,对你的思想教育了。"
"放弃吧,你是打不过我的,今天就是新神的登基之日!"他已经有些失智了。
"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玩玩这杀戮小游戏吧。"
士兵们将清羽团团围住,严阵以待。
"指令通过,清空弹匣。"
片刻的安静后,主殿内顿时火光冲天。
清羽并没有专门去射击这些士兵,她都是奔着科西切去的。
但他们对于皇帝的忠诚已远超生死,一个个前仆后继的挡下射向科西切的子弹。
清羽叹了一口气,真心为他们感到不值,"他硬接我一梭子都死不了,何必呢?"
在内卫的不断追赶下,主殿内部基本已经被国度覆盖了
清羽的攻击也因此有所减慢。
她真的不想伤害这些士兵,但事到如今,也该人快点结束了,别的东西此后自有办法解决
一脚踢开内卫砍过来的剑,清羽直接把枪管怼进了他嘴里。
"抱歉,你很英勇但你选错了效忠对象。"
最后的弹壳离开抛壳窗,内卫的庞大身身躯一同倒了下去。
伴随着内卫的倒下,其它士兵们下意识的后退。
清羽也顺势从包围中突破了出去。
"都别傻愣着!"科西切的吼声把士兵们的思维拉了回来。
尽管他们拼了命的追,但仍差着一大段距离
不过这一次,清羽的目标有所不同,她将枪口指向了刚来到科西切身边的塔露拉。
子弹出膛,科西切也第一时间护住了自己的"亲女儿"
子弹击中了他,但也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是了。
"没事吧?"他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塔露拉。
"我没事,父亲。"
清羽和士兵们都停止了行动
"父,父亲?这么多年来你第一次如此叫我。"听得出来,他很感动。
"父亲,因为今天的事值得我这样叫你,最后一次。"
说罢,塔露拉拔出长剑,将其刺入了他的心脏。
科西切并没有反抗,他突然感到了一阵释怀:"原来是这样啊,也罢,相信你也知道这样杀不死我,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父女,而是仇敌。"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的理念,我会反抗到底。"
科西切倒了下来,这是他最后一次帮她。
士兵们离得很远,自然是听不见他俩说了什么的,他们只看见,在皇女的长剑下,乌萨斯的皇位易主了。
此时的他们非常懵逼,在清羽的劝说下,他们离开了这里。
走上前去,清羽踮起脚摸了摸塔露拉的头:"走吧,你该去创立自己的组织了。"
其它人都走了,主殿里只剩下了一堆尸体。
清羽从中找出了安丘娜。
"让你受苦了。"拔下一片翅膀,将它塞进了安丘娜体内。
她重新睁开了眼。
"这…唔,发生什么了?呃……"
"没什么,我们走吧。"
临走前,清羽留下了一张纸条:"好好想想今天这些都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愿这些士兵的灵魂,得以安息,清羽默默祝福着他们。